現在的北疆城因爲武院交流大賽的舉辦,整個七色幻域年輕一輩的高手幾乎都聚集到了這裡,而這輛紫色車棚的馬車正是紫色幻域域主紫芝的女兒——紫憶,和紫域主座前四大侍衛之一的紫風。
紫憶本來不是紫域武院的學員,但此次武院交流大賽,紫域武院沒有培養出一個出類拔萃的學員,爲了不在其他勢力面前落紫色幻域的面子,應紫域武院院長幕雪請求,紫芝域主令其女兒紫憶加入紫域武院,代表紫域武院出戰。
一向喜歡安靜的紫憶不敢爲看父親的命令,沒有隨同幕雪院長一起,而是一個人在紫侍衛的保護下獨自前來北疆城,經過近兩個月的趕路,還沒看到北疆城,突然發現有人朝着他們飛來,紫風以爲是有人想刺殺紫憶,正欲出手,就聽到了遠處行天的喊聲,才知道不是,方安心不少。
救下藍頌後,車內的紫憶本以爲趕車的紫風叔叔會繼續上路,可卻終沒感覺到車動,想知道原因的她,輕起紅脣,朝着車外的紫風鶯鶯細語:“紫風叔叔,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正懷疑行天實力的紫風,突然聽到車內紫憶的話,不敢怠慢,恭敬的道:“小姐,是我們救的那個人的朋友,上前致謝。”
“告訴他們舉手之勞,不必多禮了,我們趕緊趕路吧。”
紫風本還想詢問行天幾句,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聽到紫憶的後,沒有再多做停留,朝着行天大喊道:“我們家小姐說了,舉手之勞,不必多禮。”隨即揚鞭策馬而去。
就在這時,馬車經過行天身邊的時候,一陣風吹來,車窗簾正好被風吹起,紫憶往外瞥了一眼,正巧看到朝着馬車行禮的行天,一個埋藏在心底深處的人影突然浮現在腦海中。
“紫風叔叔。”
“什麼事,小姐?”
“朝着我們馬車行禮的那個人,就是我們救的人嗎?”
紫風回頭一看是行天,“不是,是被我們所救那個人的朋友。”
“紫風叔叔停下來是因爲什麼他?”
“前面就是北疆城,我們剛纔救人的時候,所用的力量,已經是叔叔的極限了,現在整個七色幻域的年輕一輩高手幾乎都在北疆城,我懷疑我們救的那少年人的朋友……”
“紫風叔叔的意思是說那個向我們行禮的人和您的實力差不多。”
“恩,如果他也是代表某個武院前來參加比賽的話,將會是小姐您的勁敵。”
……
緊追行天而來的小鬱,看到那些紫帶沒有接住藍頌揚的時候,正欲出手,看到又有人出手,就沒有急着來,在行天和救藍頌的人致謝的時候,閃電般來到藍頌身邊,告訴藍頌:‘大哥哥正生你耽擱時間的氣呢。’
大難不死的藍頌正欲出手要和小鬱拼命,聽到小鬱說的話後,怒氣衝衝的臉上,馬上變成了笑容。兩個差點打起來的人,一下子變的有說有笑了起來。
行天看着馬車走遠後,回頭正要喊藍頌,卻看見藍頌和小鬱兩個人打的火熱,本來想生氣的行天,被兩個人搞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本來還想做車的藍頌,見行天朝他和小鬱看過來,和小鬱變的更加親熱了。爲了讓行天相信他們兩人之間沒有間隙,當着行天的面,在小鬱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小鬱雖然對藍頌非常反感,但她一想起行天生氣的樣子,自己也知道自己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在藍頌親她的時候,恨不得再扔藍頌一次,當着行天的面,小鬱暗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再找機會報復藍頌。
而這兒時候的藍頌對小鬱的話信以爲真,親了小鬱後,趕緊來到行天近前,滿臉笑容的道:“行兄弟,我們趕緊趕路吧,抓點緊,天黑之前還能進北疆城。”
“你的身體?”行天見藍頌被扔了一次,不僅沒有被嚇住,反而更加的精神,疑惑的道。
藍頌在行天的面前,蹦了幾下,又打了幾拳後,拍着自己的前胸道:“好着呢,我們快走吧。”
小鬱也扭捏的來到行天的身邊,像一個孩子,不敢擡頭看行天。
“小鬱是和我鬧着玩的。”藍頌見小鬱的樣子,差點沒笑出來,但小鬱剛纔雖然差點摔死他,但也是爲了幫他,爲了和小鬱處好關係,趕接替小鬱解釋道。
“好了,這次就算了,以後可不允許這樣。”行天怎麼可能相信藍頌的話,雖然行天不知道小鬱用了多大的力氣,但是行天看到了紫色馬車伕救藍頌的過程,如果不是有人及時相救,藍頌恐怕小命難保,現在藍頌又爲小鬱說情,行天也就沒有在追究,心裡也有些自責,沒有好好的教導小鬱。
聽到行天說算了,小鬱扔掉懷中的小黑豬,撲到行天身邊,一把抱住行天的胳膊,依偎在行天身上,沒有說話。
被小鬱扔到地上的小黑豬,見小鬱扔下他,抱着行天去了,鼻子朝着小鬱,氣的直哼哼,時不時還冒着黑色的火焰,似乎是在對小鬱說:‘見色忘友的傢伙,這次你拋棄了我,我要和你絕交。’
行天本就打算儘快趕到北疆城,如果不是藍頌突然暈倒,根本不會停下來休息,此刻見藍頌主動提出上路,沒有拒絕,打算邊趕路,邊等車。
雖然後來遇到了一個車隊,那時候北疆城已經近在咫尺了。
來到北疆城城門前,行天發現這次的守衛竟然比他第一次來的時候還多,而且各個頂盔冠甲,威嚴肅穆。
有這些守衛把守,進出城門的人,井然有序。
看着城門上‘北疆城’三個大字,藍頌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北疆城。”話裡話外帶着失望之色。
行天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藍頌會這樣,但是行天知道,這裡不是說北疆城壞話的時候,別說這裡,就算再北疆城,也幾乎沒聽到有人說北疆城怎麼、怎麼樣。行天趕緊拉着藍頌進城。
“站住。”
一個守衛突然呵道。
行天在藍頌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預感到要糟,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行天趕緊學者成老管事的曾經的作用,從懷中掏出一些域幣塞給那個讓他們站住的守衛。
那個守衛見行天竟然拿錢賄賂他,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朝着行天大怒道:“此人必有如某,抓起來。”
後面五、六個守衛一擁而上,不由分說乾脆利落的把行天等三人給抓了起來。
行天這時候才意識到,這些守衛不是以前的那些,這些守衛雖然不是武者,但紀律嚴明,訓練有素。行天無奈,只好爆出自己的武院學員的身份。
“誤會,誤會,我們都是北疆武院的學員,剛歷練回來。”
一聽到北疆武院,抓捕行天那些凶神惡煞的守衛,馬上變得客氣了很多,但是質問行天的那名守衛依然板着臉道:“又何證明?”
行天掙扎了幾下,以行天的力量,想掙脫抓捕他的兩名守衛,一如反正,但一旦那樣,反而會變的更糟糕。
那名守衛明白行天的意思,示意抓着行天的那兩名守衛放開行天。
很快行天從懷中掏出一個赤色的鐵牌,“這個就是北疆武院每一名學員的身份證明。”
那名守衛毫不客氣的接過來行天手中的鐵牌,上下翻看了一下。
正面寫着:音技、行天、1
背面寫着:北疆武院
看完後,那名守衛恭敬的把小鐵牌遞還給行天,朝着其他兩個人望了望。
行天沒想到眼前這位守衛如此認真,小鬱是北疆武院的學員,不必擔心,但是藍頌不是,又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小鬱和藍頌也被放開了,有行天的先例,那名守衛沒有再像剛纔那般嚴肅,但依然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