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行霸。
經過昨日的連番大戰,行霸隱隱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有了很大的進步,支走弟弟行天之後,就開始了修煉。
正在修煉的行霸,突然被一個大嗓門給從修煉中驚醒,本想出去一看究竟的行霸,被突然進來的黑衣攔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瓶遞給了行霸,行霸眼冒金光,一把接過瓷瓶,根本沒有詢問黑衣裡面到底是什麼,拔下瓷瓶上的塞子,往嘴裡一倒,一咬脖,全部吞了下去。立刻盤膝坐下,凝神聚力,催發剛被他吞進體內的藥物的藥力。
對於這種藥,行霸已經不是第一次服用了,深知此藥的神奇,他每次重傷,服用此藥之後,不僅能夠令身上的傷勢痊癒,還能夠令自身的實力提高一大截。
行霸曾經向開口詢問黑衣,給他服藥的到底是什麼藥物,後來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嚥了回去。
想想自己自從來到北疆城,進了北疆武院之後,除了行天,雲虎等一衆兄弟之外,對自己最好的只有這個黑衣了。這傢伙不僅將自身的武技傳給了自己,還想方設法提高自己提高實力,可以說如果沒有黑衣,自己的實力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如此驚人的進步。以自己的進步速度,雖然不能說絕後,但絕對是空前的。
一年多內突破宗師之境,別人說做了,想恐怕都不敢想。
隨着時間的流逝,行霸與黑衣的關係越來越緊密,到現在爲止,行霸依然不知道黑衣對他這麼好,到底什麼目的,但行霸已經將黑衣當成了除行天之外,最信任的人了。
黑衣見行霸將藥吞了下去,自覺的站到了門口,爲行霸護法,不讓任何人前來打擾行霸。
隨着體內藥力的催發,體內的每一條經脈突然暴漲,行霸就感覺身體被撕裂一般,身上的每一個關節啪啪作響,臉上的汗水猶如雨下。
行霸依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隨着藥力融進了行霸全身的每一條經脈,每一塊肌肉,每一寸肌膚,行霸的臉色越發的漲紅,彷彿身上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一般。
隨着一大口黑色血液的噴出,行霸那痛苦的神色這才慢慢好轉。
門口的黑衣看到行霸如此堅強的堅韌的毅力,心裡也不由的佩服了起來。
行霸不知道那藥物到底是什麼。黑衣知道。
很快行霸緩緩起身,聽到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隨口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衣沒有隱瞞,將他了解到了全部告訴了行霸。
行霸略感興趣的朝前廳的方向望了望,“我們也過去看看吧,畢竟我們現在也是北京昂武院的人。”
說着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尤其是他噴到地上的那灘黑血。換了件白色的衣服,與黑衣兩人很快來到了前院。
來到院牆之上,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苦苦支撐的行天。實力不斷大增的行霸,心中大爲惱火。
如果這個什麼狗屁四大勢力的使者只是針對北疆,甚至針對北疆武院,行霸都不一定會這麼大的氣。可他沒想到四大勢力的人不僅傷害了北疆武院的衆人,竟然敢傷害他的弟弟。
不等黑衣的解說,朝着院中猖狂不已的橙色幻域使者衝來,黑衣無奈的咬了一下頭,緊隨其後。
如果放在以前,黑衣也許會數落幾句行霸,可行霸如今的實力突飛猛進,大大超過了他的預計。黑衣心裡清楚,如今的行霸之所以還像以往那般待他,除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外,最重要的還是他能爲行霸提供提升實力的藥物。
行霸,黑衣兩人的出現,令風老頭等北疆武院衆人眼前爲之一亮,雖然知道行霸只是一個學員,雖然知道行霸的實力不如橙色幻域使者,但從行霸那狂傲的話中,衆人彷彿看到了希望,一個個原本的苦瓜臉上都露出了絲絲喜色。
“你到底是誰?”橙色幻域使者這次也怒了,衝着行天大喝道。
說完之後,心中還不斷嘀咕着,‘自從老子突破宗師之境後,再沒有受過任何的氣,即便是你們赤色幻域域主見到我,也得客客氣氣的,你算什麼東西,即便你實力老子強上一些,也不能在老子面前如此囂張。’
行霸沒有理他,直接衝着行天所在的位置衝去。就聽到空氣不停的傳來啪啪作響的聲音。
當行霸來到行天的身邊的時候,橙色幻域使者怒氣衝衝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煞白,嘴角還隱隱掛着一絲血跡,睜大着雙眼,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從他面前走過去的行霸。
“宗師級武者。”行霸一手扶着行天,衝着正望着他的橙色幻域使者一臉不屑的道。
一般的武者也許看不出,但風老頭,以及其他三大勢力的使者,紫憶等這些宗師級武者豈會看不出,剛纔,就在剛纔,行霸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僅僅依靠自身強大的力量,強行衝破了橙色幻域使者的意念空間。令橙色幻域使者不僅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身體也因爲承受不住行霸強大的力量衝擊,關節斷裂,五臟俱損。
行霸的強勢出現,橙色幻域使者的突然受傷,打破了赤、橙、黃三大勢力使者原本殺死風老頭的計劃。
救了行天之後,行霸沒對再度出手,一場鬧劇本應該就此結束了,可橙色幻域使者看到行霸那一臉蔑視的表情,以及一旁冷眼旁觀的赤、黃兩大勢力的使者,一個怨毒的想法涌上心頭,強忍着身上的傷痛,咬牙切齒的道:“你雖然實力很強,但以你一人之力也無法同時對付我們四大勢力的所有高手。”
如果是以往的行霸,聽到橙色幻域使者如此強勢的威脅,連想都不會多想,拔腿就跑。可對於如今實力突飛猛進的行霸,還真沒把橙色幻域使者的威脅放在心上。凌厲的眼光朝着四周其他勢力的人望去,冷冷的道:“你們還有誰不服?”
此話一出,赤,黃兩大勢力的使者在心裡,把橙色幻域的使者罵的個狗血噴頭,都沒想到橙色幻域使者如此狠毒,自己受傷不算,竟然還拉大家一起下水。尤其是紫色幻域的使者最爲冤枉。
紫色幻域使者本來看到紫憶少域主安然無恙之後,就沒打算再爲難北疆,爲難北疆武院。
可行霸此話一出,即使有心不站出來都難。
來到北疆,站在這裡,他們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他們還代表着他們身後的勢力,尤其是他們勢力正整個七色幻域的聲譽。面對行霸當衆如此赤裸裸的挑釁,他們怎能視若罔聞,置之不理。一個個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看到走上前來三大使者,行天知道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早在行霸說出‘你狂,我比你更狂’的時候,行天就已經知道,行霸再不是以前的行霸了。那眼中流露出對手的蔑視,身上散發的令人窒息的氣勢,就已經告訴行天,如今的行霸已經躋身於七色幻域的強者之林,是該大展身手,實現自己夢想的時候了。
衝着行霸堅定的點了點頭後,走向風老頭,兩人互相攙扶者走到了一旁。
“你是北疆武院的行霸?”紫色幻域使者禮貌的問道。
在站出來的時候,紫憶給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行霸,因爲武院交流大賽行霸只參加了一場,但後來參加的大戰黑衣人,二戰赤虎,實力一次比一次強大,這次更勝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