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目,行天,鍾博,甚至後來前去支援的丹青,譚林兩位副院長,一個個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八頭紅磷巨蟒!”行天脫口而出。
“什麼?”風老頭本來也被行霸身上的奇異而感到奇怪,一時沒留意行天剛纔說了什麼,扭頭問道。
行天就把他們去天叢山脈遇到成羣的紅磷蛇,後來大戰八頭紅磷巨蟒的事情簡單的給風老頭簡單的講述了一遍。風老頭這才明白,又望向場中的行霸,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赤,黃兩大勢力的使者本以爲這致命的一擊,即使不能要了行霸的命,也能將其打成重傷,可沒想到竟然被行霸身上突然冒出的這片片紅光給阻了下來。
赤都城使者的雙拳打在那紅色的光芒之上,就感覺自己彷彿打到了一塊精鋼之上一般,不僅沒有發揮出真正的蛟龍之力,反而被那紅色的光芒震的雙拳骨頭欲碎,胳膊發麻。
黃色幻域使者比赤都城使者也好不到哪去。手中利劍碰到那紅色光芒的時候,不僅沒有深入半分,劍尖之上竟然出現了扭曲。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沿着劍身,直達手心。震的虎口破裂,手中長劍差點脫手。
還沒等兩人站穩,就感覺一道紅光向自己襲來。
‘砰砰砰……’
兩人被打的猶如斷了線路的風箏,直奔元強之外飛去。
而紫憶最終因爲行天的及時出現,纔沒有落的與赤,黃兩大勢力的使者那樣的命運。
看到行天的突然出現,滿臉憤怒的行霸衝向紫憶的拳頭,這才艱難的放下。仰天一聲大吼,身上的紅光這才消失不見,眼中的綠光也隨着身上紅光的消失,慢慢的變得淡了下去。
隨着雙方比試的結束,院中的衆人沒有叫好,沒有喝彩,更沒有掌聲,不管是北疆的人,還是四大勢力的人,看到剛纔的一幕,一個個張着大嘴,一臉的震驚。
片刻之後,院中這才爆發出了陣陣歡呼,喝彩之聲,北疆那些將士彷彿瘋子一般,將行霸包圍了起來,因爲畏懼行霸的眼神,這纔沒有上前。
可誰也沒料到,就在衆人放鬆,歡呼的時刻,一個幾乎令人遺忘的身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鑽了出來,寒光一閃,一把匕首深深的扎進了行霸的身體。
行霸‘啊’的一聲大叫,猛然回身,衝着背後的人,就是一刀。
等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這纔看到,行霸背後竟然插着一把匕首,除了手柄,整個匕首幾乎已經全部沒入了行霸的身體。而那個被行霸劈掉一條胳膊的人,臉上不僅沒有露出任何畏懼之色,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來你真的很想死?”行霸沒管插在自己背後的匕首,望着那個被他砍掉一條胳膊的人,冷冷的道,
“不錯,能爲我們橙色幻域除掉一個未來的大敵,即使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突然襲擊行霸的人,正是行霸顯身救弟弟行天,打傷的橙色幻域使者。
本來橙色幻域使者只是想拖其他三大勢力的使者下水,一起打壓一下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年輕強者。可隨着行霸實力的不斷展現,竟然輕鬆打敗了三大宗師級武者,算上自己竟然一口氣打敗了四大宗師級武者,臉上竟然沒有先露出絲毫的疲憊之色。
如此的年輕,如此的實力,現在已經爲敵,如果不趁羽翼未滿之時將其剷除,日後必成心腹之患。這才冒出了殺死行霸的念頭。
行霸面無表情的道:“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送你一程。”
說着再次舉刀,朝面前的橙色幻域使者劈去,風老頭突然大喊道:“不能殺他。”
這個時候黑衣也衝了過來,一把攔住行霸,衝行霸搖了搖頭,扭頭望向正走過來的風老頭。
“他不能死,即使死,也不能死在我們北疆。”風老頭見行霸的刀依然爲收回,唯恐行霸一狠心,劈了下去,那可就惹了滔天大禍,趕忙解釋道。
聽了風老頭這句話,行霸這纔將舉起的長刀,輕輕放下,衝着橙色幻域使者冷哼道:“今天饒你不死,他日必取你狗命。”
橙色幻域使者捂着斷臂的傷口,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令人同情,可入到行霸的耳中,行霸感覺格外的刺耳。
“丹青,快爲他止血。”風老頭道。
丹青急忙擠了進來,爲橙色幻域使者治傷。
行霸經此一戰,一戰成名,從此威震整個北疆,甚至整個七色幻域。
從外面蹣跚的回來的赤,黃兩大勢力的使者,再看到行霸,渾身就是一哆嗦,目光根本不敢正視行霸。面向風老頭的時候,也沒發現風老頭那般囂張。
風老頭望着廳內四大勢力的使者,沒有向開始那般招呼他們坐下,咳嗽了幾聲後,緩緩的道:“我知道你們此來的目的,也清楚你們出手的用意。其實你們大可不必如此。
北疆本就沒扣留你們幾大勢力的武院學員,只是爲了保護他們的安全,暫時讓他們留在了武院城,即使你們不來,我也打算請北疆派軍隊護送他們離開,這裡的情況越來越危險,越來越複雜。”
說着衝一旁的鐘成領長揮了揮手道:“去把橙,黃兩大武院的學員請到這裡來;齊飛你也去偏院將赤域武院的學員請過來。至於紫域武院的學員,紫憶少域主清楚情況,我就不在多解釋了。”
聽到風老頭的吩咐,鍾成,齊飛兩人很快離開了前廳,大步朝外走去。
很快齊飛帶着赤域武院的赤虎,赤月兩人走了進來。
赤都城的使者看到被齊飛,赤月兩人攙扶的赤虎,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目光落到了風老頭的身上。
風老頭怎麼會不知道赤都城使者的意思,馬上解釋道:“赤虎少域主昨天與行霸切磋武技,不小心受了點傷,丹青已經看過了,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
一聽到行霸的名字,赤都城使者的身體就是一顫,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風老頭身邊的行霸,沒有吭聲。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迎想赤虎。
“少域主。”
“老師,您怎麼會?”看着眼前身受重傷,衣服破爛的赤都城使者,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他昔日的授業恩師。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後,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驚訝。
這位赤都城來的使者,正是辭職不久的赤域武院的副院長王名,也是赤虎在武院的授業恩師。
王名有心解釋,但他知道這裡根本不是講話之地,目光望了望風老頭。
風老頭衝他們揮了揮手。
齊飛又領剛來前廳的赤虎兄妹,隨着赤都城的使者王名離開了。
橙,黃兩大勢力的使者看到齊飛領來的赤域武院學員竟然只有赤虎,赤月兄妹兩人,心裡不由的擔憂的起來。有心詢問,但礙於行霸的威勢,終沒敢開口。
又過了兩刻鐘時間,就聽到外面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很快六七個破衣爛衫的人隨和鍾成領長走了進來。
橙,黃兩大武院的使者看到這一幕,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風老頭見橙,黃兩大勢力的使者沒說話,哼了一聲道:“如果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武院城,不串通黑衣人,隨意出入武院城,根本不會引來殺身之禍,也不會連累得我們與赤,紫兩大武院一起隨着遭殃。”
橙狂一聽,勃然大怒,正欲開口爭辯,被身後的陰影一把拉住,重重的衝着風老頭冷哼了一聲,這纔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