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聚力的同時,行天用意念之力與‘天幻’中的黑暗巨龍聯繫,要黑暗巨龍立即牽制暗元珠中的暗使。
正在左右爲難的黑暗巨龍清楚,不敢是面前的行天,還是暗元珠中的暗使,任何一人的實力都在他之上,也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可聽到行天那沒有任何威脅性的聲音之後,黑暗巨龍當即拿定了注意。
原本一直在爲暗元之塔提供元力的‘天幻’在黑暗巨龍強大的意念之力作用下,突然從暗元珠的上空離開,飛向行天所在的位置。
控制着暗元珠的暗使發現給他輸入元力的那把怪劍,離開之後,元珠內的元力恢復竟然大大變慢,立即凝聚意念之力,衝向飛走的‘天幻’。
可就在暗使的意念之力剛剛碰觸到‘天幻’的瞬間,這才發現那把怪劍爲何會自己飛行的於原因了。原來在那把怪劍之上竟然有一股絲毫不遜色於他的意念之力。
暗使趕忙將意念之力撤回,聚集全力朝着‘天幻’就是一擊。
也許除了身爲當事人的暗使和黑暗巨龍,誰也不明白暗使爲何突然改變了注意,竟然將目標改成了一柄武器之上。
‘砰’的一聲巨響之後,黑暗巨龍承受不住暗元之塔的攻擊,中途掉落到了地上。但暗使也因爲剛纔的全力一擊,暗元之塔內的四周牆壁之上的元力被用去了大半,再也無法發出剛纔那樣的一擊。
如果暗使剛纔的那一擊,不是擊到‘天幻’之上,而是擊在行天等人的任何一人身上,那個被擊中的人必死無疑。
但‘天幻’之中的黑暗巨龍卻因爲承受不住剛纔的那一擊,原本凝聚的凝聚的意念之力被擊的潰散,如果不是‘天幻’的保護,黑暗巨龍的意識早就一點不剩的散到了天地之間,再沒有恢復的機會,但即便有‘天幻’的保護,黑暗巨龍此次受傷,短時間內也災難恢復。
行天等看到供桌之上暗元珠上原本那濃郁的黑光,變的淡了恰裡,當即猜出了暗使一定是頻繁使用暗元之塔,令暗元之塔內元石中的元力無法及時得到補充,控制暗元之塔的暗元珠必須利用自身的元力,通過暗元之塔,吸收天地之間的黑暗元氣,來補充暗元之塔內元石不足的元力。
這也是元力之塔不可能成爲攻擊性武器的最重要原因。
看出這一點之後,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行天不顧一切的衝向供桌之上的暗元珠。
行天已經不是第一次奪取元力之塔的元珠,即使修煉的元力不與元力之塔的元力同源,行天也曾經成功的奪取了元力之塔內的元珠。
也正是因爲行天有此經驗,行天這纔看準了機會,準備如上次在夜月城一般,趁元珠舊力將盡,新力未生的時候,一舉將鑲嵌在供桌晶槽之上的暗元珠取下來,令暗元之塔與暗元珠分離,再也發揮不出其應有的威力。
被暗元珠震飛之後的黑衣,幾乎與行天同時,衝向供桌之上的暗元珠。
雖然黑衣剛纔應爲一時不慎,受了點傷,但實力依然遠在行天之上,當行天衝到供桌面前的時候,黑衣已經將晶槽之上的暗元珠拿到了手中。
“暗使已死,這顆元珠就放在我這裡吧。”
黑衣的話雖然說的非常的隨和,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十分的堅定,告訴行天,即使你動手賴強,我也會不惜一戰。
一旁的藍乾等都親眼見識了那顆元珠的威力,尤其是都元珠有些瞭解的藍乾,本就對暗黑七使痛恨不已,怎麼會願意將如此有威脅的東西放在曾經是他們的敵人的手中,不等行天點頭,藍乾當即回道。
“不行。”
黑衣原本就因爲兄弟陰暗的死,臉色有些難看,如果不是看在行天等人曾經是他的盟友,與他並肩作戰,又礙於行天的實力,否則根本不會如此客氣。聽到這個刺耳的聲音,黑衣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陰沉。
“那藍域主認爲放在那裡比較好呢?”
“放在我們的手中。”藍乾雖然明知自己不是黑衣的對手,但爲了避免再一個暗使的出現,藍乾絕不會放過眼前打好的機會,甚至藍乾此刻有一舉覆滅整個暗黑七使的想法。
“放在你們的手中?難道藍域主認爲放在我的手中,還會對你們產生威脅。”黑衣說着朝賀藍乾冷哼了一聲:“即使我手中沒有那元珠,憑我的實力,想要取誰的性命,你們也阻止不了。”
“我承認你的實力遠在我們之上,可那只是以前,連番大戰,難道你以爲就憑你自己,會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對手?
我們曾經是盟友,我也不想爲難你,如果你交出你手中的元珠,自廢功力,我們這次可以放過你一命。”
藍乾清楚,黑衣雖然是暗黑七使的人,幫助他們也有自己的目的,但這麼多年來,沒有黑衣的幫助,他們七色幻域早就被暗使踩在了腳下,所以藍乾現在只是不想再看到另外一個很可能成爲暗使,更有暗元珠相助的敵人出現。
“好,那你們就一同上來試上一試吧,讓我看看七色幻域中的頂尖高手到底有多厲害。”黑衣一臉不屑的說道,最後目光落到了行天的身上。
此刻行天也知道了黑衣的真正身份,藍乾的話十分的有道理,如今暗使已亡,即使如今的暗黑七使損失慘重,但與以前的黑使相比,還是強上很多,而且黑使控制了整個暗黑七使,如果……
還沒等行天開口,藍乾,以及得到藍乾命令的風老頭,成老三人同時出手,直奔黑衣而來。
而應行天之邀前來的叢雲,裂土熊兩獸因爲與藍乾沒有什麼交往,雖然也得到了藍乾的暗示,但兩獸沒有出手,同時將目光看向了行天,等待行天的下一步舉手。
面對藍乾等人,黑衣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暗元珠放入懷中,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大殿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