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幻域的幕雪院長前來拜見,提出了一個藍楊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消息,爲了表示紫色幻域的誠意,紫色幻域願意與藍色幻域結爲姻親,願意將紫憶公主許配給藍揚少域主。給了藍揚一個措手不及,令藍揚一時間弄不清楚紫色幻域的真正目的,不過藍揚倒是因此想到了一個邀請行天前來藍色幻域的辦法。
泣魂城。
隨着橙色幻域被泣魂城所滅,黃色幻域的歸順,令泣魂城已經成爲了七色幻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勢力。不管是在宗師級強者的數量上,還是在軍隊的數量上,除了一千多年前統一的七色幻域,七色幻域之中再沒有任何實力敢於泣魂城爭鋒。
接受了黃色幻域的歸順之後,行天不僅沒有剝奪黃色幻域的兵權,還令黃鷹率領黃色幻域的大軍進駐橙色幻域的罔疆,與絕天率領的絕望絕天在望疆形成掎角之勢,對退守望雲城的範歸大軍形成夾擊之勢,即使範歸有所異動,也根本逃不出泣魂城大軍的左右夾擊。
帶着秋木,左一兩人返回泣魂城的行天,在返回的路上,就已經傳令秋雨,一旦橙魔押到泣魂城,不必關進大牢,將其安排在泣魂武院。
可行天沒想到,十餘天過去了,他返回了泣魂城,押解橙魔的人依然沒有趕到泣魂城。行天並不是不相信宋英,而是擔心橙魔半路脫逃,於是命侯耳當即給遠在橙都城的宋英發了一份加急信函,一方面是詢問宋英,橙魔的情況;另一方面則是瞭解一下橙都城的情況。
還沒等行天喘口氣,秋雨捧着從各地傳來的公文,放到了行天的面前。
原來行天不在,各地傳來泣魂城的大小事務都是秋雨這個疆主代爲處理,即使行天身在泣魂城,很多時候也是秋雨在處理。
看着面前桌案之上小山般的公文,行天揉了揉緊繃的眉頭,有些不解的道:“小雨,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在的時候,各地的公文由你全權負責?”
秋雨一臉苦澀的道:“都統,屬下能處理的都已經辦好,但是這些必須得猶您親自處理,屬下……”
行天連日勞累,有連日奔波,身心已經疲憊至極,如果不是爲了儘快處理完橙色幻域的事情,回到泣魂城第二件事,肯定是好好的休息一番,纔會召見秋雨等人。對於秋雨等人表現出來的一樣,行天根本沒有察覺,這個時候,尤其是聽到秋雨與他說話,一改昔日的語氣,一副恭敬之意,行天這才意識到秋雨等人臉上那副恭敬之意。
隨即拿起桌案之上的一份公文,打開一開,竟然是一份肯定他建域稱主的公文,行天當即明白了秋雨,侯耳等人臉上的色,也明白秋雨爲何說這些公文必須由他親自處理的原因了。
行天接着又隨便從面前的一堆公文之中挑選出了幾份,打開一看,果然不如他所料,和他看到的第一份一樣,都是各地疆主,統領等請求他建域稱主的公文。
一直以來行天之所以一直沒有建域稱主,就是因爲他無心權勢,一直以來之所以爲泣魂城是東奔西走,一方面是爲了彌補他剛剛接管泣魂城的時候所犯下的錯誤,另一方面則是爲了風老,成老等的計劃。
如今在背後意圖毀滅七色幻域的暗黑七使已亡,一直他們爲敵的橙色幻域也被他們所滅。秋雨也成爲了一個稱職的都統人選。行天正打算處理完與範歸之間的交易,就將泣魂城的都統之位讓給秋雨的時候,沒想到泣魂城各地的都統,疆主竟然要讓建域稱主,不僅如此,有些公文之中,竟然還他趁現在泣魂城大軍氣勢正盛之時,一舉統一七色幻域,成爲七色幻域的新一代域主。
放下手中的公文,看向房間內的秋雨,侯耳等人,行天也已經看了出來,秋雨,侯耳等人雖然沒有上公文,但他們的舉止已經表明了他們對此事的態度。
“秋疆主,樑統領,侯統領,江城主……我剛剛從前線返回,此事等我休息一下之後再議,你們以爲如何?”
樑杉,侯耳,江北等人雖然也是泣魂城的老人,但秋雨如今已經隱隱成爲了他們的領袖,尤其是在泣魂城的文官之中,秋雨的威望甚至比行天還要高出一籌。因爲齊飛,鍾博等人不在,樑杉等人也只能寄希望與秋雨,紛紛望向秋雨。
從秋雲鎮出來這些年,秋雨的武道修爲雖然與行天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但在治國之道上已經遠勝行天,尤其是官場上的爲人處世上,更是瞭解的一清二楚。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泣魂城能夠今日的盛況,雖然表面上都是行天,以及泣魂城的衆將領在外征戰的來,但如果沒有秋雨在泣魂城坐鎮,泣魂城的軍事實力再強,也只是一根外強中乾的朽木而已。
這些行天明白,身爲當事人的秋雨更加明白,但秋雨與他人不同,秋雨乃是行天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即使心中有再大的不情願,也不會在外人面前,給行天難看,聽到行天軟中帶硬的話,趕忙躬身行禮告退。
秋雨剛剛返回疆主府,剛剛分手不久的侯耳統領就跟了過來,將一個小青色的小竹筒遞給秋雨。
可能是因爲剛剛行天說要休息,也可能是泣魂城已經形成的習慣,不管大小事務,都會先送到秋雨的疆主府中。
原來各地的公文,戰報等都是送到都統府中,行天不在的時候,秋雨前去都統府出來,但行天那次不成功大婚之後,雖然行天不願意承認,但藍頌卻是已經成爲了泣魂城的都統夫人。秋雨再不能像以往那般,隨意進出都統府,這才命人將公文等在都統不在的時候,送到他的疆主府中。
雖然秋雨心中已經將自己放到了一個臣子的位置之上,但多年來形成的習慣,一時間難以改變,和往日一樣,接過來侯耳統領遞給來的小竹筒,想都沒想,便打了開來,一眼便看完了竹筒之內消息的全部內容,臉色刷的一下的變的凝重了起來,看向身旁的侯耳,“消息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