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放睡進牀上,肖芸也躺了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受傷了也,他會不會強要了她,好吧,說實話,她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
“喂!”
“嗯!”
“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
兩個人就這麼平躺在牀上,眼睛超上,手臂碰着手臂,肖芸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着。
“那你明天把我送回公寓去吧!”
“不送,我明天在家照顧你!”
“那怎麼好意思,你去上班好了,我又不是很嚴重的傷,不值得你浪費一天時間照顧!”
“爲你花費的時間不叫浪費,現在我們都是傷兵,還是把傷養好再去工作吧!”
肖芸沒再接下去說,一時間,房間裡變得好安靜,能聽到窗外呼呼的風聲,外面颳風了。
“啪”的一聲,唐天放關掉了燈,頓時,眼前一片黑暗。
肖芸不安極了,她極不習慣於這樣的安靜,“喂!”
才說了一個字,唐天放就突然翻身壓上來,二話不說低頭就含住她的脣,讓她有話也說不出來,該死的丫頭,我已經忍得很辛苦了,還嘮嘮叨叨個沒完,你以爲你腳受傷我就會放過你麼,你放心,我絕不會踢到你的腳,只要你不踢我就成。
他雙手捧着她的腦袋,任由她的小手輕捶他的胸肌,反正也只是添加了情.趣而已,爲了確保不踢到她受傷的腳,他並沒有整個身子壓上去,只用了左膝蓋霸道地頂着她的兩腿之間,她往後縮,他就往前頂,直到她退無可退爲止。
她用右腳輕輕踢着他,弓着身體,扭動着腰肢,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幹嘛,或許,害怕中也帶着一絲期待吧。
忽然,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頸慢慢往下,一觸上她那性感的鎖骨,她就像觸電了一般,自己都覺得不想推開了,雙手投降地放在枕頭上,欲拒還迎地推着他結實的胳膊。
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唐天放看到身下的她開始有了醉人的神情,他移開她的脣,一口一口地往下親,吸允她的勁窩,咬啃她的肩頭。
“唐天放,我受傷了,我的腳還很痛。”肖芸憑着最後的理智提醒道。
唐天放溫柔地說:“寶貝,我不會弄痛你的腳,相信我。”話語間帶着濃濃的情.欲,他已經迫不及待。
他的吻星星點點地落在她的肌膚之上,粗糙的大手帶着火,在她腰側一路往上,引得她陣陣顫慄,她想縮,可是腦袋已經頂到了牀板,無處可退。
唐天放火熱的大手揉搓着她高聳的山峰,他的吻,如致命的毒藥一樣,落在了她的耳垂邊,他早就察覺,肖芸的耳垂邊很是敏感。
肖芸整個人都酥了,耳邊傳來他雙脣舔舐的聲音,夾雜着唾液,她不自覺地伸手輕輕抱住他的脖子,任他放縱地親吻。
他的膝蓋不動,動的是她自己,一股無名火在她體內燃燒着,如果不蹭着動着,她就會被燒死。
唐天放非常滿意她的反應,雖然生澀,但她並沒有隱藏內心的真實感受,“原諒我了嗎。”他問,聲音低沉而壓抑。
肖芸咬着自己的脣瓣,就是不肯鬆口,她甚至試圖推開他,可是,現在已經羊入狼口,來不及了。
“喂,放開我……”她想讓他停止的,可不想發出的聲音竟是這般酥軟無骨,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行,我死都不放。”唐天放耍賴着,他喜歡極了肖芸這樣的反應,他吸允着她的小櫻桃,極盡挑.逗。
肖芸咬着脣,不敢再說,只是他的大手撫摸得她越來越熱,她扭動着身子,她加快了蹭碰的速度。
“嗯……”她終於抑制不住發出聲音來,很輕,很柔,卻很陶醉。
這一句,彷彿給了唐天放下了一帖興奮劑,他膝蓋往外一跨,將她整個夾在中間,雙腿間的堅挺準確地抵住她的。
肖芸縮了縮,但依然摟着他的脖子。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他的手指撫上峰巒山頂,指腹上的粗繭讓肖芸顫慄,也讓她羞澀不已,她張嘴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痛!”
“我輕點。”他微微一笑,順勢又吻住她的脣,她是這般的香甜青澀,怎麼親,都親不夠。
他的溫柔,肖芸統統都感受到了,身子難耐地拱了拱,她大膽地觸碰了一下他抵着自己的某處。
“天放……”
“嗯。”他輕應,吻又回到了她的脣邊,糾纏着她的小舌,彷彿要把她吃掉。
下身的火龍,叫囂着要釋放,壓抑多時的**如洪水出閘,再也阻擋不住,那樣的來勢洶洶,他抵住她的溼軟處,引誘着她,刺激着她。
“有什麼想說的。”他細聲地問。
肖芸艱難地穩住自己的情緒,說:“以後你要是再敢扔下我,我不單單會搬家換工作,我連深圳也不呆,絕對去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我說得出,做得到!”
“我不敢了,真的,這輩子我都要陪你一起過!”
拉住她的手,雙手與她合十,手心與手心相磨着,然後,他一點點地擠開她的緊窒,他的巨大與火熱,令她不安,令她害怕,卻又令她期待。
一點點被擠開的痛止不住傳來,他輕緩地進來,她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想要抗議但是他含住她的脣,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抗議一般,強勢的男性氣息幾乎讓她暈厥,不過,初初的疼痛感褪去之後,更大的熱潮不斷地涌來,不像第一次痛感蓋過了一切,這一次是快感蓋過了一切。
肖芸閉上眼睛,完全地接納着他,配合着他。
“還痛嗎!”
肖芸半眯着眼睛,陶醉地搖搖頭,這對唐天放來說是一種最好的鼓勵,他吻着她,讓她的身子慢慢地柔軟下來。
他已經不能再忍,突然用力一頂,整根沒入。
痛還是會痛,肖芸眼睛睜得老大,她本能地一踢腿,受傷的左腳剛好提到他的大腿,“痛。”她很不客氣地咬住唐天放的舌頭。
“啊。”他也痛了,沒理由她痛個死去活來,還能讓他美美地享受的。
“嗚嗚嗚。”她的淚珠像晶瑩的水晶般滑落而下,不光是腳指頭痛,更多的是感概,回想過去這些天的痛苦,她心酸。
她一落淚,他就心軟了,可是他並不想放開她,輕輕吻去她的淚,安慰道:“乖,怎麼了,不是不痛嗎,怎麼又痛了!”
“腳痛……”她楚楚可憐地說。
“好好好,我停一停。”他伏在她的肩胛骨上,輕輕地吻住她圓潤的肩頭,她的身體深處緊窒潤滑,如天鵝絨般的柔嫩,他連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壓抑住,這是他深愛的女人,他不能傷了她,她喊痛,就讓她歇會兒。
他鬆開她的手,兩人的手心都是汗,但他沉重而又熱乎的身子還壓着她,他捨不得離開,就這麼緊貼着,他的心跳與她的幾乎連在一起,近得,就如同一體一般。
他英俊冷毅的臉密佈着汗,看來忍得很是辛苦,她有些心軟,可她確實很痛。
肖芸忍不住扭扭身子動着,一動他更受不了了,莎莎地說:“肖芸,別動來動去的啊!”
她依言不動,她深處有他,漲着,火熱着,蠢蠢欲動着,她忽視不了,不動,等一會兒,慢慢地痛意就消減下去,又變成一種帶點難捺的渴望的感覺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忍不住輕輕地動了一下,就像磨蹭他的膝蓋時一樣。
這一動,徹底讓唐天放所有的堅持與意志破滅了,他緊緊地抱住她,緩緩地動着,“寶貝,老婆,我忍不了了!”
肖芸氣氣地說:“誰是你老婆了,!”
“嘿,你不當我老婆你當誰的老婆。”唐天放固執地連續叫了幾聲,“老婆,老婆,老婆。”叫起來格外的順口。
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細細的吻又落在她的鼻子上,脣上,他退出,再挺進,退出,再挺進。
慢慢適應了痛楚,夾帶着一絲絲的快感,呻吟聲不自覺地從她齒間溢出,她明明是想喊疼的,可是,一出吼,卻是那種聲音。
這一次,唐天放的動作慢慢加快,越來越快,如疾風驟雨,不停地拱着她。
“砰砰砰。”她的腦袋被他拱得撞上了牀頭,好痛啊。
唐天放眼疾手快,雙手緊握着她的腰肢,快速往下一拉,然後拿了枕頭墊在她的屁股底下,他進得更深。
肖芸快吃不消了,什麼抗議的話,現在到了嘴邊,都變成了呻吟,反而令他更加猛力。
她到底是弱女子,在他身下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而且早就讓他折騰得渾身無力,就算喊痛也是呻吟,他不停不停地進出着,又快又深地拱着她,拱得她不斷往後退,卻總在撞到牀頭之前,被他拖下來,抱得更緊,進得更深。
肖芸咬着牙承受着他的巨大和索取,種種顫慄從身體深處擴散到四肢,渾身酥軟,她柔媚如春水般的雙眸向他投去乞求的眼神,卻不想他更加衝刺得厲害。
她不懂,越是這樣,越是讓他瘋狂,狠狠地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