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裡,她與他的交集似乎一直就是以這樣的身體接觸來繼續。
百果的話讓鄭葉臣一怔,握着她酥軟上的手也不由得緊了緊。
百果咬牙。
“真的無所謂了嗎?你能忘得了我給你的好嗎?”他伸手解開了她內衣的束縛。
百果身子微有顫抖。
真的無所謂了嗎?
不是的。
她厭惡,厭惡現在他碰她的這種感覺。
“說,真的無所謂的嗎?”他的手又挑起了寬鬆的短裙,在她身下不停的挑逗。
百果閉眼,咬牙!
“鄭葉臣,你是禽獸。”百果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
他給她身體的感覺,是她熟悉的感覺。
但在這一刻,她卻是如此的厭惡,他不尊重她,一點也不尊重她……
每總是這樣霸道的在她的身上索取,不給她一點選擇與逃離的餘地。
她不是妻子,她只是牀伴……
牀伴,這個讓她覺得噁心的詞!
“我只是不明白,現在的你,究竟是我鄭葉臣的女人,還是裴原的女人?家庭主婦?裴原的家庭主婦嗎?可是你卻忘記了,在結婚證上,你旁邊的名字人是我,鄭葉臣!”
她罵他,他憤怒!
想到了她在記者會上如此深情的說,她願意放棄學業爲裴原做一切家庭主婦該做的事。
那麼,那些家庭主婦該做的事,是不是也包括了跟裴原上牀?
他恨!
憤怒讓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挺進了她的身體。
刺痛的感覺讓百果咬進了牙齒,閉着眼睛將頭偏到一邊。
“不敢看我?還是不願意看我,裴原給你的,比我給你的感覺好嗎?”他低沉而惱火的聲音。
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撞擊索取,心裡的怒火與浴火卻並沒有得到半點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