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越是不想要鄭葉臣,他就越想把鄭葉臣推到那女人的身邊,所以最後,誰也沒有要鄭葉臣……
想想,他真的沒有什麼資格做鄭葉臣的父親。
所以這麼多年,如不是早段時間走投無路爲保命,他真的不會再出現在鄭葉臣的面前。
看着鄭葉臣,其實他心裡也難受。
……
“的確是沒有資格做我的父親。”
鄭葉臣也坐到了沙發上,臉上淡淡的笑容。
鄭葉臣的這一句話,鄭世傑的頭就低得更下了。
一會之後站起身子:“我現在就走,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鄭葉臣現在是不一樣的大人物了,就像年少是他跟他說的那樣,某一天,他的兒子一定會有所作爲的。
而現在,鄭葉臣越是有作爲,他鄭世傑就越想逃離。
……
鄭世傑說完就欲走人。
“既然出現了,就留下吧。”鄭葉臣說道。
鄭世傑停下了腳步,看着沙發上的那個背影。
“這麼多年了,欠下我的,就留下來好好的用關心來補償我,其實,我也想有個親人。”
鄭葉臣的聲音說得很輕很輕。
像是一種難以啓齒的話。
但是這些都是他埋在心底最深處的話。
一直未曾對任何的人說過。
鄭世傑聽着,眼眶紅紅的。
徐躍鳴在一邊,什麼話也不敢說,只是看着,聽着。
算是鄭葉臣最親近的一個兄弟,其實他可以感受得到鄭葉臣的那種落寞。
在沒有百果之前,他經常就站在辦公室的落地大窗前一個人吸着煙,想着事。
但想着什麼事誰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樣的他有一種很孤獨的感覺,一種別人所無法進入的境地……
直到百果出現之後,他似乎才放開了一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