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睡着的可以是任何一個女孩,可偏偏誰都不是,卻是她的姐姐。
這讓她情何以堪。
……
“百果。”鄭葉臣叫了一聲百果的名字。
百果裝作很平靜的笑了笑:“鄭葉臣。”
她也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只是這樣叫,卻讓鄭葉臣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鄭葉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因爲那件事,她就永遠的將他拒之門外了嗎?
明明,他很愛她。
明明,她也愛他。
百果笑了笑:“其實做朋友也不錯呀,至少,不會難堪。”
不會難堪?
是嗎?
她在自欺欺人。
“我不要做朋友。”鄭葉慮皺着眉頭說道。
他從來不打算跟她做普通的朋友,要麼,戀人,要麼,陌生人!
朋友,這纔是最尷尬的位置。
“是呀,忘記了,其實朋友也很尷尬呢。”百果笑着說道。
她學不會掩飾自己心裡的難過,只有這樣不停的笑着,乾笑着。
只是她越這樣笑,卻讓鄭葉臣越覺得難受。
“放棄一切,我只是想跟你平淡的在一起,平淡的生活,你能理解我嗎?”鄭葉臣說道。
他放棄了一切,包括雅圖,包括一切另個矚目的東西,他都願意放下。
他只想好好的跟她在一起。
不再有任何的人盯着他看,然後利用着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也就是最初最初想要跟她在一起時不願意讓外面的人知道他有在乎的女人的原因。
就是害怕她或者他們之間的感情被人利用。
曾經,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不過千算萬算算盡了一切,終究還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不理解,不過像現在這樣也不錯,暫時先分開吧。”百果說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