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禮過後,準備了規格很高的酒會。
名流賓客,觥籌交錯,十分熱鬧。
夠資格進入這場酒會的明星,至少都是娛圈二線以上,其中更不乏影視公司老總、大導演、著名製片人。
周餘棠先派車子送劉施施去了機場,自己免不得應酬交際。
酒會結束,當晚便去了娜札家。
娜札住的房子,是位於國貿黃金十字之上的高端住宅。
《驚天魔盜團》後的娜札,比起劉施施、楊蜜等大勢85花人氣差不少。
但放在90花這個階層,已經算是當紅,那部《微微一笑很傾城》殺青以後,後期正在製作當中。
這房子光憑現階段的她可買不起,畢竟明星平時花銷可不小。
尤其是娜札姐姐賺錢不算多,她要一個人負擔起父母。
梵悅這邊的房子,這是周餘棠的藏嬌金屋之一。
他從早幾年就開始買房。
南鑼鼓巷那邊的四合院都有一套。
朱雀門有一套,霞公府兩套,梵悅這邊有三套.
倪霓當時知道自家老闆囤了這麼房子的時候,直接驚呆了。
也難怪外界稱周餘棠爲江東樓王。
周餘棠不是第一次來娜札家。
剛開始好上的時候,娜札癡纏的緊。
這種帶點討好性人格的姑娘,真恨不得24小時都貼在周餘棠身邊,想方設法的討好,有時候難免有點“小作”。
後來交給周淑芳帶,娜札慢慢也懂事了。
現在她自己通告也不少,周餘棠偶爾纔會過來這邊,倒是在他辦公室裡休息間裡幽會居多。
用娜札的話說,她要的就是霸道總裁
嘀!
解開了智能門鎖。
周餘棠目光掃過玄關處鞋櫃,輕聲笑道:“你姐跟你一起住?”
“嗯,不過我姐她今天有工作沒在家。”
娜札在鞋櫃裡給周餘棠翻出了專用拖鞋,後知後覺問道:“哥哥,你怎麼知道她跟我住一起?”
“你姐腳比你大。”
“你看過她腳?”
娜札擡着頭,表情有點懵。
“我看這不是你的鞋。”
周餘棠摸了摸娜札柔軟的頭髮:“你姐的鞋碼比伱大。”
他沒見過娜札姐姐,但知道不少她的信息。
全是娜札聊天時自己說的。
娜札爸媽大部分時間在北疆老家,不過因爲她爸的身體原因,隔幾個月會來京城複查。
那時候就住娜札家裡,這套房子兩室兩廳的259平方米,一家人完全住得下。
倒是娜札姐姐,跟她住在一起,姐妹兩平時有個伴,倒也不算寂寞。
娜札爲了討好邀寵,甚至還偷偷穿過她姐的空姐職業套裙以作房中情趣。
“哥哥,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的呀?”
娜札卻只覺得周餘棠竟連這點小事都記得清楚,分明是在乎自己。
她心裡愈發甜蜜,很是乖覺的替周餘棠換上了鞋。
在起身的時候,周餘棠扶着她只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將娜札輕盈的身子抵在玄關處。
娜札的修長雙腿,順勢便盤住了他的腰。
“汪汪汪!”
兩人的親熱,被一陣狗叫聲打斷。
一隻懟天懟地的小泰迪,四蹄如飛,直奔出來,看到主人,擱那猛搖尾巴。
再見到了周餘棠,卻警惕起來歪頭晃腦。
“天狗,不許叫。”
“汪汪汪!”
泰迪看着主人被這男人抱着,似被抽乾了力氣,又開始叫了起來。
娜札無奈之下,只好暫時從溫暖的懷抱裡脫身而出,附身將其抱了起來:“乖,別叫,這是我哥哥,知道嘛……”
“你剛剛說這狗叫什麼?”
“天狗啊。”
“舔狗?”
周餘棠臉色有點怪。
“是天狗,哥哥你坐會兒。”
娜札抱着狗先進去:“估計我姐出去忘記餵了,我先給它弄點吃的。” 周餘棠自顧坐定,房間裡透着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也不知道是娜札的香水,還是她姐的。
雖說是他的房子,可也沒來幾趟。
裝修全是娜札自己拿的主意,偏簡約風格。
牆上掛着古力娜札的藝術照。
房間裡也沒有太多餘的傢俱,鋪着黑白配的地毯,頂上嵌燈投射下來暖色的光,很是溫馨。
抽空回覆幾條消息,周餘棠起身掀開落地窗簾。
正從單向玻璃能俯瞰京城夜景,突然感覺後邊有柔軟的觸覺。
回頭一看。
原來是穿着空姐制服的娜札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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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那一隻礙事的狗。
世界似乎只剩下了眼中的彼此。
客廳的電視蘇省臺正放着《請回答1988》的宣傳片花。
明天就要登機開啓繁忙的路演行程,周餘棠今晚提前享受到了空姐的服務。
兩人溫熱的呼吸正彼此交纏着。
沙發上散落着衣物,周餘棠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因爲他又聽到“嘀”的一聲。
娜札還沒反應過來,眼眸迷離,朱脣輕啓往上湊。
周餘棠十足警醒,推開了古力娜札,在幾秒內起身。
飛快的披上那件大衣,心思微微一轉,神情旋即放鬆下來——娜札她爸媽在北疆,家裡只有可能是她姐姐。
只不過在這種情境之下見面略微有些尷尬。
事實也正是如此,娜札姐姐從外邊進來,看到那雙男士皮鞋還略覺奇怪。
走進來一看,瞳孔直接地震。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現場三個人。
你看我,我看他,他看她。
氣氛有些微妙。
不過好在周餘棠穿衣服的速度很快,淡定的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你好,娜札姐姐吧,我有部戲要給娜札講。”
導演晚上給演員講劇本,這也很合理吧?
“哦,對對對。”
娜札眼神當中透着清澈,連連點頭,語氣堅定:“就是這樣的。”
“那真是太辛苦您了.”
娜札姐姐也是過來人,只當什麼都沒看見,臉上綻放出了一絲微笑:“娜札常說您很照顧她,真是太感謝了。”
“應該的,娜札有潛力,她自己也很努力。”
“那您先坐,我家裡狗生病了,我回來帶它去寵物醫院。”
“姐,舔狗.天狗怎麼病了?”
“你別管,招呼好周總。”
娜札姐姐沒多說,抱着舔狗又急匆匆的出了門。
目送娜札姐姐出了門,兩人接着繼續剛纔沒做完的事情。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過周餘棠這回倒是抱起了娜札回了臥室。
臥室裡溫暖如春。
大街上,寒風呼嘯。
娜札姐姐裹緊大衣,哪有空理會這狗。
此時她的腦海裡,就只想着自己進門看到妹妹腿上破了洞的絲襪
哪能不懂?
想到自己妹妹竟然穿着自己的工作服,娜札姐姐就莫名有些羞恥的感覺。
這個死丫頭怎麼敢的啊!?
要不是周餘棠在,她必須好好教訓娜札。
一月份尾巴的京城有點冷,可是娜札姐姐腦海裡不受抑制的浮現某些的畫面。
她的心裡好像有團野火在燒。
至於那隻舔狗。
在娜札姐姐腳邊上凍得瑟瑟發抖。
搖着尾巴,口中嗚咽。
兩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