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故事講完,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
直播關掉之後,王海直勾勾看着嚴謹。
“董事長,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這樣有點嚇人啊。”
嚴謹忍不住問。
王海:“你小子這兩個故事把我都給嚇傻了!今天晚上你不準回家睡覺,咱們倆在辦公室對付一宿算了。”
聞言。
嚴謹虎軀一震:“董事長,萬萬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你這樣是非常危險的, 我求你善良!”
“善良個錘子。”
王海板着臉,“是你先對我不敬,怪不得我。”
“拉倒吧,你這樣說話就不怕以後生孩子沒屁-眼嗎?”嚴謹看着他,“明明是你自己讓我講故事的,這也能怪到我頭上?是不是有點太不講道理了?”
王海:“跟你我還講什麼道理。”
嚴謹:????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世人都說嚴謹不要臉,但就目前來看,嚴謹覺得王海比自己更加不要臉。
十一點出頭,一行三人前往機場等候樸仁。
當看到他從機場內往出走,嚴謹連忙下車朝着他迎了過去。
“樸仁,歡迎來到華國。”
嚴謹主動跟他握了握手。
樸仁的目光在四周打量一番:“華國的繁華程度果真不是我們泡菜國可以相比的,我很喜歡你們這種繁華的感覺,非常不錯。”
“過獎了。”
嚴謹笑着擺手,“咱們上車再說吧,我們董事長也來了。”
“老闆也來了?”
樸仁有些詫異,“是不是有點太過於隆重了。我覺得完全沒有這種必要。”
“你是不知道……當我第一次跟董事長說你會來,他就一直都沒有睡好覺。天天盼着你能早點來。”嚴謹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
樸仁挑了挑眉:“那我可得好好認識認識你們董事長。”
車上。
“樸仁,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海。”王海笑呵呵的說。
樸仁:“王老闆,實在抱歉,我應該早點來見您的,之前我就聽嚴謹說您是英姿颯爽、文武雙全。雖然現在文武雙全我還沒有看出來,但……英姿颯爽我的確是見識到了。”
這話讓嚴謹很是舒服。
樸仁在吹捧王海的時候還不忘提上自己一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王海連忙擺手。
樸仁:“我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點弄虛作假。”
“快別說了,嚴謹是什麼性格我還能不瞭解嗎?他不在背地裡損我,我就已經燒高香了,他是不可能會誇我的。”
嚴謹從他這句話裡面聽出了心酸和無奈。
樸仁人傻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
他還怎麼圓?
完全是沒有辦法圓了啊。
一旁的當事人已經是忍俊不禁:“那啥,樸仁啊。我的性格董事長非常清楚,所以你就別在他面前幫我吹牛逼了,我跟我們董事長關係很好,不需要靠這些有的沒的。”
“這話倒是不假。”
王海很是贊同,“我跟嚴謹的關係的確不錯,畢竟他是我們公司的搖錢樹,我總不能讓他倒了吧?”
嚴謹:?????
好傢伙。
聽他這麼一說,那終究還是錯付了啊。
魔都,某夜宵店。
看着面前的那些螞蚱、毛蛋等燒烤,樸仁直接就懵了,他整個人就跟觸電一般,死死地盯着嚴謹。
嚴謹:“放心,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吃的。”
說着。
他轉而看向一旁的楊潔:“楊姐,你先打個樣。”
此話一出,楊潔瞪大眼睛。
好傢伙。
這貨……還真是賣人啊!!
“嚴謹,我是一個女人,你別坑我啊!”
楊潔翻了一個白眼。
王海二話不說,抓起一串螞蚱就往嘴裡塞。
嗯。
味道不錯。
嘎嘣脆!
“董事長,怎麼樣?”嚴謹試探性的問。
就這種東西,他自己也是不敢吃的。
王海:“非常不錯,nice個nice啊!!”
嚴謹看向樸仁:“吃吧。”
“你怎麼不吃?”樸仁問。
嚴謹:……
這個問題把他問傻了:“你別學我的樣,你如果問我這個問題,那我就得跟你說一件我小時候的事情。”
此話一出。
楊潔和王海也都來了興致,全都興致勃勃的望着嚴謹。
“我家小時候非常窮,在我成年之前我都是在農村裡面度過的,那時候夏天我們都是去田裡抓這玩意,有一次……”
說到這。
嚴謹的聲音戛然而止。
楊潔的好奇心已經徹底被吊了起來:“嚴謹,你別賣關子了,往下講吧,我已經迫不及待。”
“不弔着你,怎麼能有期待感。”嚴謹笑着說。
楊潔:“我表示:無言以對。”
王海:“趕緊說,別bb。”
嚴謹:“那天我們一夥抓了一大罐子,然後也是這樣烤着吃。結果那天有一隻沒有烤熟,剛好就是被我吃的,那一股……蹦出來的時候。”
說着,他還不忘做出一副乾嘔的表情。
看到他這個樣子,即便他不再往下說,楊潔等人也都已經心領神會。
“行,嚴謹。你別說了,我們都已經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了,你不吃沒關係,我們吃吧。”
樸仁拿起一串就嚼了起來。
……
酒過三巡之後。
王海突然一臉認真的看着樸仁。
樸仁:“老闆,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問。”
“樸仁啊,你在泡菜國的實力和身份我也知道的,毫不誇張地說:你在泡菜國的影響力就如同嚴謹在華國樂壇的影響力。”王海認真說。
樸仁淡淡一笑:“老闆過獎了,我跟嚴謹比起來還是有比較大的差距,畢竟……嚴謹的成就不僅僅表現在華國,同樣在我們泡菜國的成就也是非常不俗的,而我來華國發展,還是一個未知數。我不知道華國的民衆會不會買單。”
“我相信:你在華國樂壇發展肯定也是非常不錯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王海一臉認真的看着他。
樸仁苦笑:“這個暫時還是未知數,不過我這一次是帶着非常濃重的誠意來的。”
“哦?”
王海來了興致,“什麼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