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監控,可不是什麼地方都有的,除了銀行火車站等少數的地方,有監控的可是不算多,一個火車站前面的小飯館,自然是沒有監控了。
葉明派人過去查看清楚,也是讓蘇站長派了火車站的警察去的,這寫小飯館,都是歸火車站派出所管轄的,因此,老闆也是很直接的承認了這個事情。
張末給他的印象是太深刻了,不是什麼家的孩子都有手機帶在身邊的。像是說二十世紀初的時候,手機還是一個稀罕物件。非有權有勢,或者是有錢人不能夠弄配上手機的。
這個事情,店老闆很快就承認了,當然,他的理由就是說張末這小傢伙說是自己沒有錢,錢包被偷走了,因此,用手機抵賬,不是他要求的,是張末自己提出來的。至於說真假,警察不管,反正手機帶走了。
至於說張末的一頓飯錢?店老闆算是倒黴了。
如果是葉明他們幾個去店老闆或者不會那麼痛快的說真話,但是警察去的話,那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敢不說真話的。
警察那邊帶來了張末的手機,而且是說在這個時候還帶來了一個消息,張末的錢包被偷走了,吃飯不給錢,手機被抵押在了飯店,店老闆還給了張末二百塊錢。
這個時候,事情更加的讓張國力感覺到惶恐不安了。如果是說張末到了滬市,現在那應該是早早的就到了葉明的劇組纔對的。而且有二百塊錢,這個事情更加的是如此了。
二百塊,打車也是能夠到劇組這邊了。
馮曉剛看着視頻說:“張末應該是上了一輛汽車,但是不是出租車,應該是一輛黑車,這個事情就不好查了。
滬市的黑車說多不多,說少的話,那也不能股算少。而且這個視頻,最後張末上車只是說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大約是一輛國產的桑塔納,其他的信息,很難辨別出來啊。”
火車站廣場的攝像頭,就是一般的攝像頭,如果是說正面的從攝像頭經過的話,那在這個時候也許是能夠拍攝清楚汽車和牌照的。
但是如果是說距離太遠的話,那這個效果就差很多了,能夠看出來是什麼型號的汽車,這個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事情了。
至於說這車牌,根本是不可能看清楚的。
就算是高清晰的攝像頭,太遠了也是未必能夠看清楚是多少車牌的。這時候張國力更加的擔心了,因爲這樣一次找到了張末的蹤跡了,但是卻沒有找到他是上了什麼車輛。
如果是說黑出租的話,那這有可能讓張末給陷入到更加的危險的境地的。出門在外,一個大人都要小心機身,更何況說是一個小孩子啊。
馮曉剛猶豫了一下說:“國力,這個事情,我看還是報警吧,報警讓警察來找比較的合適,不然我們幾個,也不專業啊。”
張國力無奈的搖搖頭說:“如果是說能夠報警的話,那我早就報警了,這個事情,警察說了不到四十八個小時,不算失蹤人口,因此我們就算是報警,警察也是不會受理的。”
現在距離張默失蹤連二十四個小時都不到,因此,報警警察更加是不會受理了。
馮曉剛有些沉默了,一些話,他不當說,張末這小傢伙,被張國力給慣壞了,這孩子被說兩句就敢離家出走,這個事情更加的讓人氣憤了。
葉明想了想,這才說:“張老師,這事情呢,報警最好,現在警察雖然是不受理,但是他們有些手段還是給我們很大的啓發的,像是說這些監控錄像,如果是說在我們中的話,那就是看一個錄像而已。模糊一些的東西,這個就不容易被拍攝到了。
但是警察那邊,這就不好說了。我在美國人認識一個朋友,是專門的做這方面的分析的,而且他們是和國際刑警合作的,有些視頻在他們手中能夠分析出來一些我們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說,這個車牌,我們看的是比較模糊,但是那些專家的手中,他們用自己的軟件分析,也許是能夠分析出來這個車牌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葉明其實在美國沒有這方面的朋友,他有********系統,這是超前的一個軟件系統,因此,分析視頻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至少比現在先進有十條大街,反正用********系統分析的話,那得到結果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的。
但是葉明需要有一個理由,需要有一個自己拿出來結果的理由。如果是說沒有理由的拿出開車牌號,自然是會引起大家的懷疑的。
但是如果把責任給推到美國的專家那邊的話,那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就算是顯得比較的輕鬆自然了。國內的專家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美國的專家也是一樣的做不到這樣子的一個事情的。
聽到這裡,張國力馬上就興奮的說:“真的嗎?如果是這樣子,還請葉先生多多的幫忙,費用的問題你不用擔心,多少錢你說個數。”
葉明幫忙不幫忙,都是沒有問題的,幫忙呢,那是交情,其實兩個人是沒有多少交情的,但是葉明和馮曉剛是有交情的,這個張國力也是記在心中的。就算是葉明不想幫的話,那張國力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現在葉明願意幫忙,錢的方面,自然是不可能讓葉明掏腰包了。這一點規矩張國力還是心知肚明的。
葉明笑呵呵的說:“什麼錢不錢的,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如果能夠儘快的找到張末的話,那才值得慶祝呢?我這就給我那朋友打電話。”
葉明撥通了美國那邊輝煌網站技術顧問的一個電話,直接的用英語和他交流。雖然馮曉剛和張國力兩個人對這些話不怎麼樣的清楚,聽起來也是一頭霧水,但是看葉明的表情,似乎也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果然,葉明笑呵呵的放下電話說:“那邊的人已經說了,把視頻傳過去,他們會盡快的分析,一個小時之後,差不多就會有消息了。”
如果是說從整個視頻裡面尋找的話,那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但是葉明已經找到了需要的視頻圖像了,這個時候美國那邊分析出來結果就成了。這個對他們來講就比較容易了。
而葉明也沒有指望美國那邊能夠分析出來什麼結果來,他指望的就是********系統,其實********系統根本不用一個小時,一分鐘之後就能夠分析出來結果來。但是葉明不敢那麼說啊,不然等話,別人問他怎麼樣分析的那麼快,他自己也是不好交代啊。
且不說,美國那邊在忙碌分析視頻圖像,葉明和馮曉剛張國力這邊焦急的等待結果。
再說張末這邊,被送到了鐵老三的挖沙船,這個可是一個非常的辛苦的工作。
古代就有人生三大苦,撐船,打鐵,磨豆腐。說的是這三個工作,那是人生中最苦難的三個工作。而這個挖沙船,更是其中最辛苦的一個了。
雖然現在不用人力撐船了,但是挖沙子,轉移沙子,這哪個不是辛苦的工作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別說張末一個小孩子,就算是一個成年人,那想要完成那麼繁重的工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鐵老三這傢伙也是明白一個道理,這裡不是荒山野嶺的礦山,這裡是靠近長三角的一個繁華地區,如果是說出了人命他自己也是鬧不清的。
因此,看張末這樣子的一個樣子,讓他去挖沙子,很顯然是有些不堪重負的,這時候鐵老三大手一揮,讓張末負責挖沙子兼任伙伕。說實在的,在這條挖沙船上面,伙伕可是也算是一個非常的不錯的工作了。
因爲做伙伕的話,幹半天活就成了,去做飯,算是休息了。不是鐵老三心善,而是說他怕出了人命不好收拾。
張末什麼時候做過這樣子工作啊,轉移沙子啊,一車沙子有四百多斤,這個可是一個相當的繁重的工作,幾乎是說一小時轉移三十多車,想想看這樣子的一個勞動強度,一個成年人想要完成,那都需要十分堅強的毅力,張末從小連重活都沒有做過。
在這裡做了不到半個小時,手中就磨成了血泡了。
這個累啊,渾身的骨骼就像是說散架了一般。張末也不管地上都是泥水,躺在地上就不起來了。
這個可是鐵老三根本不可能允許發生的一個事情啊。
因此,鐵老三走過來,一點都不客氣的踢了張末兩腳說:“小子,別給我裝死啊,到了我這裡還想偷懶,信不信晚上沒有你飯吃啊?”
做伙伕也有可能沒有飯吃,這個還真的有可能,在鐵老三這裡,他說不讓你吃飯,那就不讓你吃飯,根本沒有地方講理去。
張末根本不知道社會還有那麼黑暗的一面,有氣無力的說:“我告訴過你了,我父親是張國力,你們不能夠這樣子的對我,現在你給我服氣打電話,他會給你們很多錢的。”
鐵老三呸了一下子說:“小子別和我玩着一套,老虎這混蛋跟我說了,你是想着來拍電影的是不是,小小年紀,不想着在學校讀書,跑過來拍電影,這個事情是我最不可原諒的。
你老子要真的是張國力的話,那你還來做羣演做什麼,直接的給葉明一個電話,還差你一個角色嗎?你小子,別蒙我,想當年,老子也是做過羣演的。你要是張國力的兒子的話,那我就是施瓦辛格的兄弟了。別那麼多廢話,直接的給我起來,別讓我收拾你啊。”
這個事情,張末說了不是一次了,但是鐵老三更加的相信老虎和自己的經歷,他也是做過羣演的人,明星的兒子會去一個人做羣演嗎?這個在他看起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張末就變得非常的悲劇了。一個小時之後,葉明接到了電話,美國那邊只是說給了幾個比較疑似的車牌,至於說是不是真的,他們也是不敢保證,畢竟資料有限,如果是說想要找到準確的車牌,這個估計要去中央情報局纔有可能。
葉明哼了醫生抱怨他說:“別廢話了,要是能去那裡,我還找你做什麼啊。回頭再說吧。”
葉明拿出來三個車牌號說:“這三個車牌是嫌疑最大的三個,尤其是第一個車牌,是這個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如果這個車牌的車輛是桑塔納的話,那就能夠肯定,確實是這個車牌了。”
葉明敢那麼肯定,那是因爲這個車牌是經過僞造的,但是********系統用一秒鐘上億次的計算,直接的把最爲爭取到一個結果給計算出來了。
找到了車牌,那這個就容易多了,還是本村小地主出馬,直接的在交通局查出來了這輛車就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有了車牌,車型,那剩下就好做了。在整個滬市的路口監控查找這輛車,最後,鎖定了虎哥的暫住地。
虎哥沒有在家,但是虎哥的一個小弟卻是在家呢,葉明直接的讓人把這小子胖揍了一頓,這小子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就講出來了虎哥去了桑拿,張末,也就是那個被虎哥拐賣的小孩子,被送到鐵老三的挖沙船上面去了。
這個時候,報警吧,警察很顯然是十分的願意要這樣子的一個功勞的。
果然,警察不到十分鐘就趕過來,直接的從一個桑拿房把那個叫虎哥的傢伙給抓住了。
而且是說,在這個時候,另一路警察和葉明馮曉剛和張國力等人趕奔鐵老三的採砂船,直接的把鐵老三等混混給控制住。
這個時候,張末已經累傻了,看到張國力來了之後,整個人目光呆滯,十多分鐘之後才失聲痛哭起來,那簡直是慘絕人寰的哭聲啊,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這個事情,算是給張末的一個教訓了。
估計是會讓張末終身難忘的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