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多,位於法國西南部,是一座港口城市,法國吉倫特省的省會城市,世界葡萄酒之鄉,和中國的湖北武漢是友好城市。
約克一行人先乘坐飛機到達波爾多機場,又開車前往城市南邊30公里外的格拉夫地區,翠鳴酒莊就在這裡了。
一路上,首先就是成片的種植園,進而就有一片莊園,牌子上就是“翠鳴酒莊”了,大門打開,第一眼就是一座古堡,翠鳴古堡,160多年的歷史了。
古堡在80年代翻修過,建築面積也不小,周圍的其他產業也都是自己的了,樹林,草地,河流……
經過三天的清查,簽訂了購買合同之後,這附近整個的一片就都是自己的了。
0.85平方公里,就是850000平方米,210英畝,400萬美元,外國的土地真的不貴
隨後,約克在古堡逛起來,已經收拾乾淨了,地下室,一層是大廳,二層,三層,房間主要集中在二層。
一樓大廳是會客室,廚房,各種場所,二層是臥房客房,書房等一些房間。
有不少人負責打理這裡,現在跟在約克身邊的,就是一個40多歲的法國漢子盧克·索肖,替約克介紹着,這一切。
翠鳴古堡乾紅,乾白,以平價出口爲主,每年出口大約有30000多瓶,還有一些作爲窖藏。
跟着盧克逛了大半天,來到古堡後面的草地上,
“盧克,想不到這裡的景色這麼好,”約克看着後面的一大片樹林,都是自己的啊。
“當然,我們翠鳴酒莊附近的環境,可是非常宜人的!”盧克也顯得很自豪,“對了,老闆,你可以把你的家人,女朋友接到這來度假,很愜意。”
“這是當然了,到時候還要去逛一逛波爾多,”約克笑了笑,回頭道,“盧克,以後好好的經營酒莊,爭取把翠鳴酒莊做大做強,成爲聞名海外的酒莊,這幾年我也不需要酒莊賺錢,你們儘量提升酒的品質口感,該花的錢還是要花。”
約克和盧克又聊了半天左右,然後吃了飯進房去休息了。
聖誕節這幾天,約克就在附近和村民們聊聊天,多瞭解一下葡萄的品種等等。
“凱瑟琳,你還在英國?”約克打電話,準備讓凱瑟琳來陪陪自己的。
“對呀,在家裡呢,好久沒見父母了,多陪陪他們,約克,有什麼事嗎?”凱瑟琳·澤塔瓊斯以爲約克找自己有事。
“噢,沒什麼,陪父母很好!”約克不能拆散別人天倫之樂啊,當然就沒有讓凱瑟琳過來了。
約克竟然來了法國,肯定要去巴黎看看了,兩天之後,也就是春節那天,飛往了浪漫之都巴黎。
巴黎位於法國北部巴黎盆地中央,橫跨塞納河。
首先,約克去瞄了一眼埃菲爾鐵塔,真的沒有什麼,現在巴黎氣溫只有2℃,約克穿的同樣是黑色大衣,不過戴了圍巾。
繼續沿着塞納河前行,從16區到8區,這便是巴黎最繁華的地方了。
聞名天下的香榭麗舍大道就在這裡了,約克只是感受一下法國的氛圍,街頭藝術的人員的確很多。
街道兩邊,商店也是極多,經過一家影院門口,《聖女貞德》正在上映。
約克搖了搖頭,呂克·貝鬆虧成狗的一部電影,2.5億法郎製作成本,接近2.8億美元成本了。
“看樣子,《第五元素》的成功,讓他膨脹了,歐羅巴影業要創建了,高蒙電影公司虧慘了,”約克自言自語。
可憐了米拉·喬沃維奇,電影拍攝時候還和呂克·貝鬆是夫妻關係,電影還沒上映就離婚了。
其實,米拉·喬沃維奇不適合這個角色,電影製作人本來是凱瑟琳·畢羅格,也就是詹姆斯·卡梅隆的前妻,反對這個決定,但呂克·貝鬆堅持用自己老婆,鬧到最後還打官司。
天色已晚,約克在大道邊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皇家巴黎夢索酒店,旁邊就是凱旋門,門前就是塞納河,正好。
房間裡,約克先上網看自己的郵箱。
沒什麼大事發生,也就電影的進度彙報,jive音樂公司的財務報告而已。
“老闆,有人問你在哪?你不在波爾多了嗎?”
看着助理阿隆娜·塔爾給自己發信息。
“我在巴黎,來這裡看看,下次帶你來!”約克回。
“好的,謝謝老闆,有法國的電影從業人員打聽老闆你的下落,希望你能去參加他們舉辦的一些酒會。”
“嗯,可以的,我現在就住在……”
白天約克和助理聊了一會之後,就休息了一會,晚上就有人找過來了。
“約克·布里曼先生,你是一個人來遊玩的?助理遠在洛杉磯,而你卻一個人跑到波爾多,又來到巴黎,想找你還真不容易呢!”
“嗯,原來是美麗的蘇菲·瑪索,法蘭西玫瑰啊!”約克笑着迴應和自己說話的蘇菲·瑪索。
“我本來是買了波爾多的一個酒莊,所以來看看,想着,已經來到了法國,不來巴黎看看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噢,這樣啊,那覺得巴黎怎麼樣?”蘇菲·瑪索只是在米高梅的慶功宴上見過這個年輕人,身家過億美元的20多歲年輕人。
“我覺得,巴黎……”約克很嚴肅的表情,“好像有點冷。”
“噗,”蘇菲·瑪索被一下子的反轉逗笑了。
“說正事吧,我是被擺脫來邀請你參加三天後的酒會的,到時候會有不少的製作人,電影公司老闆,演員,模特等參加,就和洛杉磯一樣的。”
“嗯,沒問題,那這三天,我先好好的遊覽這巴黎了!”
和蘇菲·瑪索聊完之後,法國玫瑰就離開了,約克也去吃點東西。
三天後,約克出席了酒會,原來是高蒙電影公司牽頭舉辦的,看樣子是準備想把電影虧的錢賺回來。
法國的一些導演和電影人,談起藝術來頭頭是道,看不起好萊塢的商業味太濃。
“布里曼先生,綠水影業的《小島驚魂》就很不錯,結局的反轉真是太出乎意料了。”一位獨立導演如是說道。
約克除了蘇菲·瑪索,根本一個人都不認識,伊娃·格林呢,露易絲·布爾昆呢?
約克一直和幾個導演東拉西扯,沒意義。
“布里曼先生,你好,我是皮埃爾·安吉,是一名製片人,”一位四十大幾,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人過來聊天。
“你好,安吉先生!”約克也是來着無懼。
“布里曼先生覺得法國電影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呢?”皮埃爾·安吉問完,不等約克說出口,自己卻又繼續說道,“我覺得現在的法國電影,就是像一個傲慢,不思進取般的破落貴族,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好萊塢的電影已經面向了全世界,而法國的電影連保留自己本土的能力都沒有,太可悲了。”
“呃,安吉先生,作爲一個法國人,這麼說自己國家的電影,不太好吧,”約克對這個人有興趣了,法國電影還好有一個呂克·貝鬆,不然早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呂克·貝鬆都被法國傳統電影人批評過商業化太濃,電影公司有不是慈善機構,生意人賺錢是很重要的。
“我是一個電影製片人,雖然也是要賺錢,但是把電影推銷出去,才能更好的傳播法國的文化,不是嗎?”皮埃爾笑着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安吉先生,聽完講一個故事吧!”約克也喝了一口酒,
“從前,有一隻青蛙,在一口井裡,青蛙每天都從井底看天,看了很久之後,青蛙就覺得,天只有井口那麼大,”
“忽然,有一天,井口旁邊出現了另外一隻青蛙,告訴井底的那隻青蛙,天,是無邊無際的,讓它跳出來自己看一下,一起去感受那無邊無際的天空,”約克說的很慢,皮埃爾聽的很認真。
“但是,井底的那隻青蛙就是不肯跳出來,只能看着井口那一片天空,”皮埃爾接着說道。
“法國現在就是井底的那隻青蛙,好萊塢就是井口的那隻青蛙,”約克也直接點明來,法國就是這個模樣現在。
“布里曼先生,這個故事太精彩了,也太貼切了,這就是法國電影的現狀。”
約克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是中國古代一個流傳下來很多年的故事。”約克也不能說是自己想的吧。
“原來是中國古代的故事,對了,布里曼先生認識讓·呂克·貝鬆導演嗎?”皮埃爾·安吉問道。
“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他拍的幾部電影,還沒遇見過他,怎麼他現在有什麼新項目要開發?”約克對呂克·貝鬆沒什麼感覺,不過歐羅巴後面開發的兩個系列電影還是不錯的,《暴力街區》,《颶風營救》系列。
“相信布里曼先生也知道了,《聖女貞德》的失敗,對呂克·貝鬆的打擊很大,他決定暫時休息一陣子,所以我們倆準備成立法國歐羅巴電影公司,製作發行法國電影長片,”皮埃爾·安吉說着自己和呂克·貝鬆的計劃,我們倆就要做第一個跳出來的那隻青蛙。
“想法不錯,”原來是你和呂克·貝鬆成立的歐羅巴電影公司啊,就說嘛,呂克·貝鬆那腦子哪裡懂的管理電影公司,負責製作部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