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逐漸飄散在月色林間,而山道林間也恢復了月夜當有的寂靜,鄧麗筠與王煒兩人對望良久之後,
“你···”“我···。”
“你先說”“你先說”兩人兩次開口都不約而同的撞在了一起。最後鄧麗筠對着王煒輕聲說道:“還是你先生說吧。”“我就是想問你累不累。”王煒頓了一下道,“你呢,你要對我說什麼?”“啊,我想我說,我有些累了。”鄧麗筠說話時臉上突然浮出兩朵紅暈,不過因爲夜色太濃郁,所以不是很明顯。
王煒一聽鄧麗筠竟然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不由想起李商隱的一句詩來,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想到這兒王煒問了一個看起來很白癡的問題:“那怎麼辦。”鄧麗筠一聽王煒問自己怎麼辦,不由一愣,然後氣的跺了跺叫小聲罵道傻子。
王煒聽鄧麗筠說話,但因爲鄧麗筠聲音太小,所以沒有聽清楚,於是開口問道:“筠姐,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讓你揹我上去。”鄧麗筠見王煒不解風情,本來想罵王煒兩句,誰知話到口中竟變成了讓王煒背自己上去。鄧麗筠此時就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心裡暗自說道:“都怪王煒這個傻子,我纔會出這麼大的醜。”
王煒一聽鄧麗筠說讓自己揹她上山,愣了一下,然後想也沒想,就跑到鄧麗筠的跟前蹲下,本來有些老羞成怒的鄧麗筠正在心裡埋怨王煒讓自己出醜,卻見王煒突然蹲到自己跟前。瞬間,鄧麗筠心中所有的埋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鬼使神差的,鄧麗筠連想也沒有想,就爬到王煒寬厚的背上去了。王煒感覺自己的背部被兩團軟軟的東西壓了一下,接着就聞到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鋪面而來。王煒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然後雙手托住背上玉人圓潤飽滿的臀瓣。猛然一起。
身後的鄧麗筠被王煒一晃,嚇得伸出兩條白藕一般的玉璧緊緊的抱住王煒的脖子。王煒起身之後,大叫一聲‘出發’。向着山頂跑去。
“你慢點,你不累啊。”一路上背上的鄧麗筠不斷的埋怨王煒,嫌王煒太快。“累什麼累,好不容易背一回仙女,還不好好表現,再說你比鵝毛也就重那麼一點。在鄧麗筠上了王煒的背後,兩人的原有的距離感瞬間消失。
“還說不累,看你滿頭都是汗。”鄧麗筠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白色手絹給王煒擦去臉上的汗水。
“筠姐。”“不是都說了麼叫我名字!”“麗筠,你看前面好像有人。”王煒下巴揚了揚道。鄧麗筠一擡頭髮現前面還真有兩個影子。隨着兩人前進,前面兩人的影子逐漸清晰,也是一對二十歲出頭的情侶。兩人此時也發現了王煒與鄧麗筠兩人。王煒揹着鄧麗筠走到兩人跟前,對着情侶中的男人說道:“哥們,你們也是上山看夜景?”
男人看了一眼王煒背上的鄧麗筠,然後笑着對王煒說道:“是啊,兄弟你也跟你女友上山看夜景?”
在聽男人問王煒也是陪女朋友上山的時候,鄧麗筠的俏臉上再次閃出兩朵紅暈。同時凝神屏氣聽王煒怎麼說。
王煒聽了男人的話後,嘿嘿笑了一聲道:“哎,沒辦法,作爲男人,女人把所有都獻給你了,你當然得滿足女友一點小小的要求了。這些事相信哥們你懂得。”
王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說出女友兩個字的時候,背上的玉人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接着王煒就感覺到自己的腰上的肉突然旋轉了一下,繼而一陣劇痛就順着腰部傳向大腦。
“啊,哥們你們慢走,我女友有怪癖,不喜歡見人。我先走一步了。“說着背起鄧麗筠朝着山頂跑去。
望着鄧麗筠與王煒遠去的身影,男人身邊的女友拽着男人的手臂道:“老公,你看剛纔那個女的多兇啊。他的男朋友纔跟你說了一句話,就對她的男友使用暴力。”男人聽了女友的話後,一臉幸福的說道:“是啊,還是我老婆好。”
男人的話剛說完,就聽女友說道:“老公,既然我對你這麼好,那你也揹我上山吧,你看人家的女友那麼兇,她的男友都會揹她上山,所以我想讓你也揹我上山。”
男人聽了女友的話後,瞬間癡呆,接小聲着嘟囔道:“你要是有人家女友一半的漂亮,別說是背,就是駝,我也給你駝上去。”男人的話剛說完,就見女友黑着臉問道:“你剛纔在說什麼。”男人一見女友滿臉烏雲密佈,趕緊拋了一個笑臉道:“我剛纔說,我老婆這麼好,別說是背,就是馱着我都願意。”
女孩一聽立馬多雲轉晴,笑着親了男人一下:“老公你真好。”
王煒揹着鄧麗筠跑了老遠之後,這才氣喘噓噓的慢了下來。剛準備問鄧麗筠怎麼回事。卻沒想到鄧麗筠來開了個‘惡人’先開口。
“你剛纔說誰把全部都獻給你了。”鄧麗筠在王煒身後問道。王煒一聽原來是因爲這件事啊。趕緊開口解釋道:“麗筠,你別多想,我剛纔只是隨便說說,再說剛纔那兩個人也不認識我們兩個。”
“隨便說說?”“你可知道這是壞了一個女孩的名聲。”鄧麗筠趴在王煒的耳邊說道。王煒一聽,自己隨意說的一句話竟然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影響。所以想了一下,一臉鄭重地看着鄧麗筠說道:“對不起,麗筠,剛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對不起就行了,你的話已經說了,也收不回來了。”鄧麗筠回到。王煒想了一下鄧麗筠說的也對,最後咬了咬牙道:“那麗筠你說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是在我不行,我就把我賠給你了。”
鄧麗筠本來就是和王煒開玩笑的,此時見王煒一臉鄭重的說要把他賠給自己。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道:“要你幹什麼,吃的又多,還要我養呢。”“恩,既然你已經態度這麼好,那就罰你給我當牛做馬一回。”說着用粉拳在王煒的背後輕輕錘道:“駕。”
大約四十多分鐘的時間,王煒與鄧麗筠兩人終於到達太平山頂。
此時山頂上已經零零散散的站了許多人,但大多數都是情侶,也有一些一家人來的。王煒跟鄧麗筠來到山頂公園找了個視野比較廣闊的地方坐下。
“阿煒你看,那就是維多利亞港,還有那邊,香港島,與九龍。”鄧麗筠指着看到的地方,宛如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一樣,一臉興奮的對一邊王煒說道。
看着鄧麗筠歡快的樣子,王煒的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從第一次見鄧麗筠到現在的種種畫面。王煒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眼前這個還不是後世那個頂着各種榮譽,粉絲數千萬,紅的發紫的女孩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是愛麼,王煒不敢肯定,但王煒能感到,至少比喜歡更加深刻。
再聯想到二十多年後,眼前這個女孩就會香消玉殞,王煒就感到自己心裡莫名的刺痛。不,既然我來了,就不會在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王煒在心裡暗暗發誓道。
想到這兒,王煒走到鄧麗筠的跟前,看着燈光閃爍的香港對鄧麗筠說道:“麗筠你知道什麼樣的女孩是最幸福的麼?”
正在觀看香港夜景的鄧麗筠不知道爲什麼王煒會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於是搖頭道:“這個問題我還沒想過,怎麼,你知道麼?。”
王煒轉頭看着山底下的香港,然後深吸一口氣道:“當女人還是女孩的時候,生活在一個充滿快樂生活無憂的家庭中,她是幸福的;”
“當女孩長大後,嫁給了一個不在乎她的容顏變化、願意給她數眼角的皺紋,一直都把她當小孩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寵愛有加的男人時,她是幸福”
“當女人有了孩子後,孩子很懂事還知道孝順父母關愛他人,知道在母親勞累一天回家後給她倒一杯茶捶捶背揉揉肩,那這個女人也是幸福的;”
“當女人白髮蒼蒼、走路都纏顫巍巍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和她差不多也是白髮蒼蒼的老先生互相攙扶着看夕陽一起散步的時候,那她一生肯定是幸福的。”
剛開始鄧麗筠還以爲王煒只是隨口一問,但是隨着王煒慢慢的說出,鄧麗筠的臉色逐漸變得鄭重,迷離,嚮往。最後轉過頭看向王煒,卻發現王煒也在看着自己。
“麗筠,有我在,一定不會再讓你揹負那所謂的宿命,一定會讓你開始一個更加輝煌而精彩的人生。”王煒說完之後一把將鄧麗筠抱進懷裡。而鄧麗筠在聽完王煒關於女人幸福的話後,早已經深陷其中,此時在聽到王煒對自己說一定不會讓自己揹負宿命,鄧麗筠聯想到自己以前家貧,父親爲了讓自己受到好的教育,起早貪黑,不知疲憊的工作。後來自己進入歌壇之後,爲了掙錢,到處演出。整天累的半死。
現在王煒說不讓自己揹負宿命,在聯想到剛纔王煒說的女孩的幸福,鄧麗筠將此理解爲王煒是在變相的向自己表白。
所以當王煒把鄧麗筠摟在懷裡的時候,鄧麗筠很聽話的任王煒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