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朋友,不過我知道的見過的只有兩個。有一個叫牛剛的,是個做通信生意,而且有家室的中年人,曾經和蘇汶好過一段時間。其實說白了就是包養,他曾給蘇汶在北京租過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還答應每個月給蘇汶五千塊錢。不過時間不長,不知道怎麼,這個事情就被牛剛的老婆給發現了,牛剛的老婆還帶人衝到蘇汶住的那兩室一廳裡,打了蘇汶一頓。牛剛見包養蘇汶的事情敗露,就和蘇汶徹底的斷了。另外一個叫吳志強,算是個富二代吧,家裡有點錢,而且是我現在的經紀公司老闆,高海波的外甥。吳志強人長的也帥氣,和蘇汶很搭,蘇汶也很喜歡他,但是吳志強只是想玩玩蘇汶而已,根本就沒打算和蘇汶怎麼樣,所以兩個人同居了大概有半年左右的時間,吳志強就把蘇汶給甩了。”
強忍着聽完陳可的話,我的心裡就像是倒了五味瓶,五味雜陳,全然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我原本以外蘇汶只是和魏寶德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可萬萬沒想到,蘇汶居然還被包養過,還跟人家同居了有大半年之久,我的血壓是直線往上升,頭也頓時覺得有點暈。
蘇汶這麼爛,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我卻突然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在我之前,她就不止被一個人上過,那麼她跟我上牀的時候,怎麼還會是處女呢?這個問題讓我有點搞不懂,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兒。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計較這個事情的時候,本是想從陳可的嘴裡得到蘇汶和魏寶德的事情,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心說既然,如此,那就能挖多少是多少吧。
“你說的這兩個人,是你們在鳳鳴模特機構的時候,還是離開以後,到型秀魔力的時候?”我問道。
“是離開鳳鳴模特機構,到型秀魔力以後發生的事情。”陳可說。
“那你們在鳳鳴模特機構的時候,她沒有男朋友嗎?”
“正式的男朋友好像沒有。因爲我到鳳鳴的時間比蘇汶晚,而且我和她成爲閨蜜,也是在即將快要裡鳳鳴的時候,所以對於她在那之前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說說吧,例如她跟鳳鳴模特機構的老闆,也是你前老闆,魏寶德的關係。”
“關於她和魏寶德的事情,我到鳳鳴以後倒是聽其他人說過一些。說蘇汶是魏寶德的小蜜等等,至於事情究竟是不是那樣的,反正我也沒有見過,蘇汶也沒過跟我說過,因爲畢竟這是私事,我雖然和她是閨蜜,她也不可能什麼都跟我說。不過那個時候我倒是見蘇汶經常去魏寶德的辦公室,也經常和魏寶德一起出入公司,可以肯定的是,兩個人的關係確實不一般。而且魏寶德這個人是好色成性,鳳鳴的女模特,很多都跟他有染,確實倒不是她們喜歡魏寶德,只是魏寶德這個人實在是陰險狡詐,而且他作爲老闆,對於一些機會什麼的,有時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所以很多模特迫於生計,也不能不委身於他。”
“你也是其中之一嘍?”
“我沒有。”陳可搖了搖頭說:“不過他倒是把我叫去他辦公室幾次,我見他對我動手動腳的,不懷好意,就都找理由跑掉了。後來他見我不上道,就不再叫我去他辦公室了,不過從那以後,一些好的機會也就輪不到我了。”
我點了點頭,接着問道:“第三問題,最近魏寶德和蘇汶走動的很頻繁,也很親密,你知道嗎?”
“是嗎?”陳可聽到我的話,表現的很驚訝,她說:“這個我不知道,不過前幾天我倒是趁蘇汶不忙的時候見過她一次,發現她的狀態不是很好,感覺像是有心事,但是問她她又說沒事兒,不知道是工作太累了,還是和其他的事情有關。”
陳可所表現出的驚訝不是裝的,這個我看的出來,看來她也並不知道蘇汶最近和魏寶德走的很近的事兒。
“最後一個問題,蘇汶有沒有跟你說過她和的事情?”
“說過,而且是經常說。說你如何如何的對她好什麼的,她還說自己現在很幸福,總之只要提到你,說的都是誇獎讚美的話。前幾天我見到她她還跟我說呢,如果不是你,《天橋麗影》的女一號,這輩子也不會輪到她的頭上,你對她所有的好,她都記在了心。她還說你是她值得用一生去珍惜和愛護的人。”
聽了陳可的話,我不禁一聲冷笑,心說還用一生去珍惜和愛護我,難道就是現在揹着我,和魏寶德搞在一起,然後用這種方式來珍惜和愛護我嗎?也許你蘇汶和陳可說的是真話,放在以前,我也會百分之百的相信,但是現在,我是不會信的,我也絕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話。而對於背叛我的人來說,我也一定要讓她嚐到背叛的後果。
想要了解的東西,該瞭解的,已經都從陳可的口中得到答案了,也沒什麼再想問的了。於是我笑着說:“陳小姐表現的非常好,我也對陳小姐的配合非常感謝。對於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不希望再有第三第四個人知道,尤其是蘇汶,這個不用我多說,相信陳小姐也是明白的。”
“我一定不會和其他人說的,尤其是蘇汶,出了這個門,我就會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就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我拍了拍手,說:“非常好,看來陳小姐是個明白人。陳小姐這麼配合我,我也絕對不會虧待陳小姐,以後只要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首先想着陳小姐的。陳小姐要是在北京碰到什麼麻煩,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也可以去新羽出傳媒找我,只要我能幫忙的,我就絕對不會推辭。”
“嗯,謝謝你,如果碰到麻煩,我會去找你的。”陳可聽到我的話,所有的驚恐都消失不見了。
“賈全!”我叫了一聲,賈全便開門走了進來,我說:“把陳小姐送回去吧。”
“陳小姐請。”賈全做了個請的動作。
陳可站起身說:“那我先走了。”
我笑着點了點頭,看着賈全和陳可先後走出了地下室以後,我起身來到陳可剛纔坐的椅子的後面,把粘在椅背上面的微型錄音筆給拿了下來。看着手中的錄音筆,心說現在可謂是證據確鑿了,蘇汶就算是想狡辯,只要一聽這個,她也會無語的。
從馬兆嶽的別墅裡出來,我給葉天明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什麼發現沒。他說早上的時候矮個男人拎着一些吃的東西上了樓,在樓上大約呆了一小時左右纔出來,是他一個人出來的。進出的時候都照了照片。而中午的時候,公司裡來人把蘇汶接走了,去王府井出席了一個國外品牌店的開業儀式,出席完後完活動後,蘇汶就回到了藍海公寓,上樓後就再也沒有下來。
聽完葉天明的報告,我告訴他今天就到這兒吧,先回去休息,有事我會隨時給他打電話的。之所以讓葉天明先撤,是因爲我覺得再跟蹤監視已經沒有必要了,現在已經能確定蘇汶和魏寶德有事兒了,所以再監視魏寶德是不是去蘇汶那,蘇汶是不是見魏寶德已經沒有意義了。對於我來說,當下需要我做出決斷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先對魏寶德下手,還是先跟蘇汶捅破窗戶紙。對此,我很猶豫,於是晚上的時候我開車來到了藍海公寓找李安娜,因爲現在我能商量的人,也就只有李安娜一個人了。
來到李安娜的家,我沒有急着說蘇汶的事兒,李安娜看到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也沒有問什麼,她坐在沙發上,我躺在她的腿上,閉上眼,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讓她給我按摩頭部。
過了約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李安娜忽然開口問:“你吃完飯了嗎?”
我沒有睜開眼,仍然那麼閉着,回道:“還沒呢,沒什麼胃口。”
“不吃晚飯怎麼能行呢,這樣吧,我去給你下點麪條吧,正好我也沒吃呢。”
李安娜起身就要去給我煮麪條,我則拉住她,沒有讓她去,我說:“算了,別麻煩了,要不咱倆出去吃點得了。”
李安娜想了想說:“也好,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下衣服。”
我和李安娜來到了藍海公寓附近的一個粵菜館,要了一個包間,點完東西,又能東西全都上齊後,我拿起筷子要剛吃,卻發覺桌子上擺的菜,哪個我也不是特別的想吃,於是我便把手中的筷子又放下了。
李安娜見狀,也放下筷子說:“沒胃口是因爲蘇汶的事兒吧?”
我點了點頭。
“查到哪一步了?”
“已經知道她和魏寶德有那種關係了。而且魏寶德最近幾天經常出入她那裡,我已經叫人都把照片給拍下來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現在正在想是先對魏寶德下手,還是先和蘇汶把事情挑明瞭。不知道該選哪一個,所以我想找你商量商量。”
“當然是先應該對魏寶德下手了。”李安娜想都沒想就說道。
“哦,爲什麼呀?”我問道。
“你和魏寶德比,無論是長相還是財力,你都要遠遠高於和強於魏寶德,而且你對蘇汶又那麼上心,對她那麼好,尤其是現在她火了,可以說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你不捧她,誰又能認識她呢。而且她又不傻,不會不知道這些的。但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這樣,她還是要揹着你,跟魏寶德有來往呢?”
聽了李安娜的話,我想了想說:“莫非蘇汶她有不得不和魏寶德來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