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門!不可能!”嚴曉晨嘟着嘴,堅決地說道:“剛纔你對我又摸又親的,我還沒找你算賬的,你還蹬鼻子上臉,讓我給你熱敷,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別說的那麼絕對嘛,要不咱再商量商量?”我笑着說道。
“沒什麼好商量的。你的病我已經給你診斷完了,沒事兒你就趕緊走吧。”嚴曉晨不客氣的驅趕道。
“呵呵,那好吧,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不過……”
“不過什麼?”嚴曉晨問。我之所以要停頓一下,就是要嚴曉晨來問我爲什麼。
“不過我要是說,我喜歡上你了怎麼辦?”我笑着看着嚴曉晨問道。
“你說什麼?”嚴曉晨雖然這麼問,但是我知道她已經聽清了我的話。
“好了,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我走了。”我沒有回答她,說完,我打開門鎖,拉開門,走出了嚴曉晨的辦公室。
雖然我對這個女人非常感興趣,但是絕對沒有到愛上她的程度,但我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讓她胡思亂想,也算是小小的報復她不答應給我做熱敷吧。
我出了辦公室後,嚴曉晨便也追了出來。在走廊裡,嚴曉晨喊道:“喂,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聽到她的話,我回過神,笑着說道:“想要知道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吧,我相信你一定還記得我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我說讓她給我打電話,其實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想到她真的會給我打電話。但事實卻是,在晚上五點半的時候,也就是下班的時間,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由於我手機一直存着嚴曉晨的手機號,所以她一打過來,我立馬就知道是她。
看到是她,我猶豫一下,因爲沒想到她真的會打過來。接通後,我說:“嚴醫生,找我有事兒嗎?”
嚴曉晨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你中午在醫院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我當然知道我說了什麼話,但是見她這麼問,我卻沒有直接回答她,因爲那本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的話,能有什麼意思啊,只是她當真了而已。所以,我就假裝不知道,跟她繞圈子。
“什麼什麼意思啊?我中午在醫院說什麼了?”我裝傻充愣道。
“咱能別裝嗎?中午到現在纔過去幾個小時啊,我怎麼就不相信你會忘了你說的話呢。”嚴曉晨顯然是很清楚我是故意的。
“我沒裝啊,我是真不知道,要不你提醒我一下?”我笑着說道。
“好,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你在臨離開我辦公室的時候,說‘我喜歡上你了怎麼辦’,我就是想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嚴曉晨提醒道。
“哦,這句話呀。”我假裝一下子想了起來。我說:“嚴醫生,你覺得那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知道啊,不然就不會問你了。”
“這樣啊,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在電話裡也說不明白啊。你現在應該也下班了吧,不如咱們倆找個地方吃飯,然後我再告訴你,怎麼樣?”說一起吃飯,是我突發奇想的,心說反正也沒什麼事兒,而且中午她給我打手槍的事兒一直在我的腦海裡縈繞,我對她這個人,及她的身體,也是十分的感興趣,並且訴求強烈,如果能上了她,我覺得也是非常不錯的。如果上不了,那就權當娛樂了。逗逗她也是很好玩的。
“好吧,你說地方吧。”嚴曉晨想了想說道。
我的一句隨意之言,嚴曉晨就這麼認真,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可能對我也很有興趣,甚至是喜歡我,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在意呢?
我在電話中,把perfecttime的地址告訴了她,她記住後,說會盡快趕過去的,不過這會兒是下班的高峰期,可能會堵車,如果要是去晚了,叫我不要着急,耐心的等她一會兒,我笑說沒問題。
由於景天大廈離perfecttime不是很遠,只隔了兩條街,再加上我手頭上還有點事兒,所以我就沒有着急去。嚴曉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五點半,而我起身準備去perfecttime的時候則是六點十五。
從公司的辦公室裡出來,我告訴冷雪王元和葉天明,說我有點事兒要一個人去辦,他們就不用跟着去了,晚上可以自由活動。出了景天大廈,我便開車來到了兩條街之外的perfecttime。到了門口後,在停車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嚴曉晨,心說還真是巧啊,幾乎是同時到的。
嚴曉晨開的是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六,而我今天開的是法拉利,也是好色的,但是我看到她的車,我並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她看到我的車,我明顯看到她眼睛一亮,顯然是沒想到我會一輛價值三四百萬的車。
雖然和她相親,到後來又聯繫了幾次,但是她一直都不知道我具體是幹什麼的,因爲我只告訴她我是生意人。
走進餐廳後,來到我的專用包間,點完東西,服務員拿着菜單出去後。嚴曉晨問:“你是這家餐廳的老闆?”
剛纔一進餐廳的時候,餐廳裡的工作人員看見我都喊“鄭總”,所以嚴曉晨纔會這麼問。
我點了點頭,說:“對,我是這兒的老闆。”
“我記得相親的時候,你跟我說你是做生意的,生意指的不會就是這個餐廳吧?”
“呵呵,當然不是,這個餐廳我接手還不到半年的,接它我不爲賺錢,只爲有個吃飯的地方而已。”
“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你早都已經知道我是個醫生了,可我還不知道你具體是做什麼的,你覺得這公平嗎?”嚴曉晨不滿地說道。
“確實有點不公平。你真的想知道?”我笑着問。
“我當然想知道了,趕緊告訴我。”
“怎麼說呢。你要讓我說,我具體是做哪個行業的,還真不好說,因爲我現在涉獵的行業很多,也可以說什麼都做,而且說出來我也怕嚇到你。”
“嚇到我?切!有那麼誇張嗎?難道你是走私毒品的,或是搞軍火的?即便是,那也不至於嚇到我呀,我又是小孩,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到啊。”嚴曉晨嘟着嘴說道。
“噓。”我把手指放在嘴前,極其神秘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走私毒品,和軍火的?誰告訴你的?”
“啊?沒人告訴我啊,是我瞎猜的。難道你真的是……”
我見嚴曉晨當真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騙你的,你還當真了,我要是走私毒品和軍火的犯罪份子,我怎麼敢在這兒跟你吃飯呢。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呢,居然連這個都信。”
“你……你怎麼這麼煩人啊!”嚴曉晨被我氣的小臉通紅,她說:“我看你說的那麼正經,以爲你真的幹壞事兒的呢。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
“你真的想知道?”
“本來想的,但是現在又不想了,因爲你說的‘你真的想知道’這句話讓我很反感。不說拉倒。”嚴曉晨嘟着嘴說道。
“呵呵,那我中午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你也不想知道啦?”
“當然想知道了,而且今天我必須知道,不然我就不會來這兒了。你是幹什麼的你可以不說,但是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了。”
“我能問一下你爲什麼特想知道那句話的意思嗎?”
“能啊。”
“哦?爲什麼呀?”
“因爲我發現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雖然個頭一般,長相也一般,但是我並煩你,對你也挺有好感的。”
“不煩我,對我還有好感,那就是說你喜歡我嘍?”我沒想到嚴曉晨會這麼直接,我以爲聽到我的話,她會表現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啓齒。
“也可以那麼說吧。怎麼,你不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一看到你,我就會有那方面的衝動。”我淫淫的看着她,笑着調侃道。
“是嗎?那隻能說明我有魅力,對男人有殺傷力。”
嚴曉晨是那種一喝酒就會臉紅的人,雖然臉紅,但是卻並不代表她不能喝酒。我們兩個人喝了一瓶紅酒,而且她喝的比例要比我的多。喝完後,她不暈不醉,但臉上的紅暈甚是好看,把本就風情萬種的她,襯托的更加迷人了。
在這頓飯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在桌下,用雙腿夾住了嚴曉晨的腿,嚴曉晨沒有反對,只是醉人一笑。而這一笑,在我看來,足有傾國傾城之美,因爲在那一瞬間,我是徹底的被她的笑所征服,所迷住了。
今天和嚴曉晨接觸的深度,明顯是要深於之前的幾次,讓我知道,其實她是個很開放的女人,並不屬於那種內心風騷,但外表卻裝得好像很純情的樣子。嚴曉晨基本屬於是心裡想什麼,嘴裡就會說出什麼,即便是看起來很的事情也如此,所以她的這種性格很是吸引我。
既然大家都不是能裝的那種人,所以說什麼,做什麼,都直接一點會更好。在這頓飯結束之後,我說出了我對她的訴求。
“我想跟你上牀,你有什麼想法?”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嚴曉晨對我這個人可能多少也瞭解了一些,對於我的話可能也早有預期,所以當聽到我的話的時候,她毫不驚訝,只是微微一笑。
“好啊。我們都是成年人,都有生理需求,也都需要被滿足和被安慰,所以我不排斥。雖然不排斥,但並不是說我就是個隨便的女人,你想要跟我上牀,你得先答應我三個條件,如果都滿足了我,我就跟你上牀,而且還可以到我的家裡去跟我上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