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的嚴曉晨真的是個有家室的女人,那麼今晚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和她上牀的,因爲不與有家庭的女人上牀,是我給自己定的一個規定,也是一直以來都是我所堅持的原則。之所以會給自己定下這樣的規定,是因爲我覺得不管怎樣,我都不能去破壞一個家庭,因爲家庭這兩個字的意義太大了,也太重要了,它絕對不是隻與兩個人有關,它還關聯着兩個人的孩子,以及兩個身後的兩個家庭,一旦一個小家庭破裂,那麼就會殃及到兩個大的家庭,我覺得那樣做極爲不道德的。所以,即便是有家庭的女人她因盪風騷勾引我,我也不會跟她上牀,但是她要是單身的話,那則另說。而且就像嚴曉晨一樣,她現在是單身,她跟我上牀,她只要願意,並且也只需要對自己負責就夠了。但如果她背後有家庭,有丈夫和孩子,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你對離過婚的女人沒興趣嗎?”嚴曉晨問道。
“呵呵,沒有,怎麼會呢,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曾經結過婚。因爲我看你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結過婚的樣子。”現在我才明白,嚴曉晨之前在perfecttime爲什麼會問我離婚的問題,原來她竟是個離過婚的女人。
雖然嚴曉晨是單身,我一會兒可以毫無顧忌的跟她上牀,但是我就奇了怪了,老媽怎麼會安排我和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見面相親呢?我心說老媽啊老媽,就算你兒子沒領過一個女孩回家見你和老爸,但是你也不至於給你兒子介紹個離過婚的女人吧。等你再給我安排相親的,我一定要把這個事兒好好跟你反應和抗議一下。
“我有過兩年的婚齡,是整三十歲那年結的婚,而且告訴你一個我從來沒告訴過別人的一個秘密,就是我在三十歲之前,都一直是處女。並不是沒人追求我,也並不是沒有男人想給我上牀,只是那時的我在對性的問題上有點固執,有點軸,也有點過於傳統,總覺得應該把第一次留給自己的丈夫,所以我就一直留着,留到了三十歲結婚那天,洞房花燭夜的那個晚上,也可以說是夢想成真了吧。”嚴曉晨說到此處,停了下來,笑着說:“對於我自己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跟我的閨蜜們說過,更不會去跟一個男人說,但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我特別想跟你說,如果你願意聽的話,我會繼續說下去,如果不願意聽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別的話題。”
“想說你就說吧,我沒關係的。”我微笑着說道。
“嗯,那就好。”嚴曉晨繼續說道:“其實我和我老公,不,準確的說是前老公,我是在二十八歲的時候認識他的,他比我大三歲,也是個醫生,但是不跟我同院,我們正式走到一起交往,是在我二十九歲的時候。他是一個文質彬彬,甚至有些呆板的人,不懂得浪漫,人長的也不算帥氣,但是卻給人一種很踏實的感覺,至少讓我覺得,我要是嫁給他,這輩子我會過的很安慰,所以我們倆能走在一起,其實我的是主動要更多一些。確立了戀愛關係以後,雖然他不太懂的浪漫,但是卻特別懂的照顧人,我對他的表現也一直很滿意,所以在交往了半年以後,由於我們倆的年紀也都不小了,便見了各自的家長。雙方家長對我們也都很滿意,於是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在我們兩家一起商量過後,決定第二年結婚,也就是我三十歲的那年。雖然走在了一起,他也曾暗示過我,想要提前和我同居,並且上牀,但是我都沒有同意,因爲我覺得我和他已經確立了戀愛關係,明年就結婚了,而且處女之身到明年我就守三十年了,無論如何也得留到結婚那一夜,所以在婚前我沒有和他住到一起,也沒有發生關係。我們倆在一起,最多也就是互摸,然後接吻,在他憋的實在難受的時候,我會給他手因,就像今天中午給你那樣,僅此而已。”
嚴曉晨將喝光了的杯子又倒上了大半杯酒,興致盎然的接着說道:“雖然結婚和戀愛只是多了一張證兒,但是想到結婚,我還是興奮不已。在日思夜盼之下,時間終於來到了結婚的那一天。結婚的那天,我們雙方的親朋好友和同事們都來了,那一天很熱鬧。白天在酒店舉行完婚禮後,晚上我們又帶着一羣朋友去ktv唱歌,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回到我們的婚房。洗過澡後,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我既興奮又緊張,他也是滿懷期待。不過我和他的第一次並不愉快,甚至是有些糟糕。因爲他也是第一次,除了有自爲的經驗外,對上牀的實質經驗一點也沒有,所以我們倆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他才全身是汗的捅破我的處女膜,但是沒動幾下他就不行了,然後就再也硬不起來了。我想可能是累了一天,加上之前又折騰了那麼長時間,所以纔會沒弄幾下就完了的,所以也沒往心裡去。
而我那一晚除了疼以外,什麼感覺都沒有,也根本沒嚐到傳說中新婚第一夜的瘋狂和感覺。爲了好好享受一下姓愛的快樂,我們倆第一天忍着沒有做,目的就是養精蓄銳,把精力攢到第三天再做。但是等到了第三天,我們倆再做的時候,時間明顯比第一次長了許多,但是也不過只有五六分鐘的時間而已,我還沒有什麼感覺,或是剛剛有點感覺的時候,他那就繳搶了,而且每晚只能硬一次,任我怎麼刺激,甚至當時我都給他做了,我很不喜歡的口活,他都無法再勃起。之後的日子,也是如此,幾乎每次都是匆匆了事,所以我在夫妻生活上根本得不到滿足。但是隨着年齡的增大,對性的渴望卻是越來越強烈。但是他的時間短,從醫學上來說,也是正常的,因爲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我也沒辦法。
但是爲了他的時間能再長一點,我給他買了很多補身體的補品,也找了一些提高性能力的偏方,但是他根本就不吃,因爲他根本就不承認自己那方面不行,他還說我給他買的那些補品和找的偏方全都是對他的侮辱,結果他把我花很多錢買來的補品,和辛苦找來的偏方,全都給扔掉了。我和他的關係,也一度到了冰點。雖然性生活是夫妻之間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畢竟不是全部,而且婚後他對我也一直很好,所以他雖然在性能力上差了一點,但是全面考慮,既然已經結婚了,我覺得兩個人就應該好好的生活下去。所以,慢慢的,我和他的關係又一點點的緩和,並逐漸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
嚴曉晨說到此處,似乎有點口渴,喝了一大口酒後,她笑着問我:“喜歡聽嗎?”
我笑着點了點頭,說:“很有意思。”
“那我就接着說。”嚴曉晨接着說道:“關係雖然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但是姓生活長期得不到滿足的我,真的很煎熬,有的時候夜深人靜躺在牀上,看着身邊熟睡着的他,我常常在心裡問,這樣一個人大男人,工作上非常優秀,對我,對我的家人也非常好,怎麼就在那方面不行呢?難道別人的老公也像他似的?既然他不行,那我就得另想辦法,但是出去找別的男人,我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於是我便在網上成人商店,偷偷的買了一些用於女性自爲的器具。那些東西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讓他看見過我,我藏的很隱蔽,也只有他不在家的時候我纔會拿出來用。用過後,我發現器具對我的滿足程度,要遠遠的大於他對我的滿足,所以自從有了自爲的器具之後,我再和他上牀,基本都是他想要我就會得,我基本都會主動,因爲主動就算主動,他沒幾分鐘就會軟掉。
就這樣過了一年,由於我和她都過三十歲了,雙方家長便都開始催促我們倆要孩子。而我們倆也覺得是該到要孩子的時候了,而且我也喜歡孩子,尤其是他,特別喜歡孩子,最鍾愛的就是男孩,是個重男輕女很嚴重的一個人。打算要孩子了以後,我們倆便開始爲要孩子做準備,從吃的東西,和休息上,我們倆都開始注意了起來。在調整了三個月後,我們倆便開始決定正式要孩子了。雖然我們倆都很努力,但是我的肚子始終都沒有動靜,於是過了兩個月之後,他說他認識不孕不育方面的專家,說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結果我和他去了,在做過檢查之後,結果顯示他一切正常,而我卻沒有生育能力。當時聽到這個結果,我真的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因爲從小到大身體都健康,小病都很少得的我,大病根本就與我無關,所以我很難相信我會沒有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