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鳳是馬兆嶽的生日晚宴即便開始的時候纔到的。我挨着馬兆嶽坐,譚曉鳳挨着我坐,在生日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我和譚曉鳳閒聊了半天。譚曉鳳的風騷是一貫的,是骨子裡的,也是自打我認識她以來,就從來沒有改過的。
今天的譚曉鳳的穿着,我覺得很有必要介紹一下,雖然今天沒有電視和平面媒體來報道,也不是走秀,但是我覺得譚曉鳳今天的穿着,在所有出席馬兆嶽生日宴會的女性中,最爲驚豔的一個。她今生上半身穿的是極其涼爽,也只有在夏天才會穿的黑色的,超薄的透視裝,但是現在不過纔剛剛四月而已,她就傳出來了。裡面穿的則白色胸罩,清晰可見。下身穿的是一個小裙子,也就是將將能包裹住她豐滿臀部而已。而且還是緊貼身的,她要是走起路邊你要是站在她後面,那你就有眼福了。裙下穿的是網眼黑絲襪,鞋穿的則是到膝蓋的黑色高筒大皮靴。總之,今天的譚曉鳳穿着以黑色爲主,充滿誘惑。
譚曉鳳在與我閒聊的過程中,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廳裡,也不管有多少在看着,她就不顧姿態的將左臂拄在桌子上,然後頭躺在胳膊上看着我,跟我聊天。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由於她挨着我,所以她的一條腿還搭在了我的腿上,對此我有點無奈,但也總已經習慣了,因爲我太清楚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我和譚曉鳳的閒聊沒有主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例如我說我最近怎麼都沒看到你啊,去哪了?譚曉鳳說她最近去了趟法國巴黎,購了購物,然後又看了看時裝秀。她還說去巴黎還給我帶了禮物,由於今天過來的匆忙,忘帶了,改天她會把禮物親自送給我的。我問她,她也問我。說我現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都已經開始收購起電視臺了,問我是不是下一步就開始打算走出國門,走向世界了?我笑說確實有這個想法,而且已經在做相關的事情了。以往聽說的都是國外的企業到中國來收購公司,現在中國強了,老百姓富裕的人多了,中國的企業也隨着國富民強變的越來越牛了,所以現在也該輪到中國的企業到國外去收購公司了,這也是國力提升的一個體現。譚曉鳳也說,這其實也是一種爲國爭光的表現。
就這麼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着,很快,所有的出席馬兆嶽生日晚宴的人就全都到齊了,作爲今天唯一的主角,馬兆嶽在晚宴正式開始前,講了幾句話,話的內容無非就是感謝大家出席他的生日晚宴等等之類的話,說完後,就宣佈晚宴正式開始了。然後就見服務員開始穿梭在整個大廳裡,上菜倒酒的。馬兆嶽也沒閒着,每個桌都得去聊一聊,喝上幾杯。
我們主桌上的幾個人,除了那兩個從南方過來的,馬兆嶽道兒的朋友不怎麼熟悉以外,其他人,像區長和各個局長,和我,和譚曉鳳都是極其熟悉的,所以我們是邊吃,邊喝,邊聊,加上今天還是馬兆嶽的生日,大家藉着喜慶勁,可以說非常的開心。
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進行了切蛋糕,唱生日歌的環節。在進行此環節的過程中,大廳裡的燈全都關了,只有幾個服務員推着一個碩大的蛋糕,然後整個餐廳的人齊唱生日歌。唱完後,馬兆嶽吹滅了蠟燭,服務員便開始給餐廳裡所有的人分送蛋糕。
馬兆嶽整個生日蛋糕是特定的,個頭兒特別大,具體有多大,很難形容,不過給在座的,將近三百號人,沒人一塊,是富富有餘的,就可想而知整個蛋糕到底有多大了。
因爲我們這桌是主桌,所有蛋糕是最先給我們分的。譚曉鳳拿到分給她的蛋糕後,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她是個很喜歡吃甜食的人,這個跟她熟的人都清楚。而且她這個人吃蛋糕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直接用手抓着吃,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估計可能是很享受抓起黏黏的蛋糕,往嘴裡塞的那個過程吧。
用手抓,吃的又稍微有點急,所以難免就會有奶油粘在嘴巴上。譚曉鳳吃完後,拿過紙,我以爲她要自己擦嘴,沒想到她居然把紙遞給了我,讓我給她擦。並且還催促快一點,弄我的特別無奈。但是那麼多人都看着呢,我又不好說不給她擦,所以只好拿着紙給她擦嘴巴上面粘的奶油。在擦的過程中,譚曉鳳完全不顧他人的眼神,就那麼光明正大的朝我放電,然後嘴脣還變換着嘴型挑逗我,弄的我真是哭笑不得。
給她擦完嘴後,譚曉鳳曖昧的對我說了聲謝謝,手還有意無意的朝我的大腿深處拍摸了一下,我雖然心裡和清楚,但也只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因爲她就是這麼一個人,能怎麼辦呢。
雖然今天是馬兆嶽的生日,但是由於我在,很多人也都來主動給我敬酒,因爲今天的這種場合,真的很難推辭,所以固然就喝了很多的敬酒。等馬兆嶽回到座位上後,整個十個人的桌上,一看臉色和神態,就知道只有我和馬兆是明顯喝了很多酒的人。
自打分蛋糕的時候,其實衆人就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都是聊聊天,喝的沒過癮的,再繼續喝酒而已,吃東西的已經很少了。我們這桌也如此,也都是三五個人,各聊各的。由於我坐在馬兆嶽和譚曉鳳的中間,所以聊天,自然也是我們三個人一起聊。
聊着聊着,譚曉鳳突然問我:“小羽,你有沒有想過收徒弟啊?”
聽到譚曉鳳的話,我先是一愣,心說雖然我今天的酒是沒少喝,但是似乎還沒到幻聽的地步,難道是我聽錯了。在確定我還清醒着,疑惑地問道:“收徒弟?收什麼徒弟啊?”
“就像趙本山和郭德綱他們那樣收徒弟啊,你沒有想過嗎?”
“呵呵,鳳姐,你今天也沒喝多少酒啊,怎麼說起胡話了呢。人家本山大叔收徒弟,是因爲人家做的二人轉是屬於民間的小曲小調,而且本山大叔人家也是唱二人轉的出身,所以人家收徒弟很正常。郭德綱也是,人家說的相聲屬於傳統的曲藝,就有收徒傳幫帶這一說。而我既不是唱二人轉的,也不是搞曲藝的,你說我收哪門子徒弟啊?”
“對啊,小羽說的沒錯,他收什麼徒弟啊。”馬兆嶽聽到譚曉鳳的話也覺得很奇怪。
“呵呵,誰說只有唱二人轉,和搞傳統曲藝的才能收徒弟了?難道不是,就不允許收徒弟了?”譚曉鳳問我:“你聽說過有法律規定不允許嗎?”
“那倒沒有。”我搖了搖頭說。
“你呢,你聽說過嗎?”譚曉鳳又問馬兆嶽。
“我也沒聽說過。”
“就是嘛。既然沒有法律規定,那爲什麼就不能收徒弟呢?”
“呵呵,如果照鳳姐你的說法,我確實是可以收徒弟,但是我收徒弟的目的是什麼啊?總得有目的吧,我不能無緣無故就收一堆徒弟吧?”笑問道。
“當然可以有目的了。不過這要取決於你收什麼樣的人爲徒,如果都是新人,那麼你的目的就可以是推新人。而且我也建議你收演藝圈的新人爲徒,不過也不能盲目的收,必須得有真才實學才行,否則,要是收了一羣扶不起來的阿斗,那也沒有意義。”
“鳳姐,呵呵,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想到讓我收徒弟這個事兒了,不過就算按你說的,我推新人,那我也沒必要用收徒弟這種傳統的方式吧。就像你說的,如果他有真才實學,那我完全可以給他簽入我的新羽傳媒集團啊,爲什麼非得要收徒弟呢,我非常不理解。”
“你不理解是正常的,因爲你還沒有明白我的真實用意。我的想法是,你的新羽傳媒集團,在內地的娛樂市場,幾乎可以說是獨佔鰲頭了,無人可以匹敵,很多大牌都是你的藝人,換句話說,現在的新羽傳媒集團,走的是高端路線,並且大獲成功。但是低端市場呢,你根本沒有涉及,而我所謂的新人,指的並不是說從沒演過戲,或是演過幾個角色,但卻始終沒有火起來的那些人。我指的是新人,是指的那些例如網絡紅人,網絡歌手,或是專門拍網絡電影和電視劇的那些草根。也就是我所謂的低端市場。對於像你這樣已經走慣了高端,並且走的很成功的人來說,可能對我說的低端市場上的那些草根並不感興趣,甚至可能都是厭惡的,因爲他們有時爲了成名是不擇手段的。但是從商業的角度去考慮,我覺得你對他們的價值絕對不能主觀,而是要客觀看待的,因爲隨着這些年網絡的繁榮,他們這些人也都逐漸有了大批的粉絲和擁躉,就像你樂羽唱片旗下的陸唯,他不就是成名於網絡,並且現在大紅大紫了嗎。而且你是搞娛樂行業的,這些年這些活動於網絡的紅人和歌手,商業價值都多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既然有着巨大的利益,那你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