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衆所周知,利物浦也是個體育之城,享譽世界的足球俱樂部,利物浦足球俱樂部,埃弗頓足球俱樂部都在利物浦。我對利物浦足球俱樂部的主場,安菲爾德球場進行了參觀,並同時獲得了一件利物浦主場比賽的球服。
第五天的時候,本來我就該結束這次利物浦之行返回北京了,但是eco公司除我之外,持有eco百分之十五的第二大股東,美國的科朗兄弟集團的主席史蒂夫科朗與我進行了一次私人性質的會晤和見面。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請求我在多呆一天,我也不好拒絕,與是就多呆了一天。但是見面後我才知道,他是想講自己手中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轉讓給我。對此我很好奇,而史蒂夫科朗則說他之所以要出售手中的股份,是因爲他自己的公司由於金融風暴,出現了一點問題,現在很缺錢,所以他必須賣掉手中eco的股份來救他的科朗兄弟集團。他說如果我願意接手他手中股份的話,他願意以較低的價格賣給我。而等我聽了他的心裡最底價後,我也是頗爲動心,因爲我的願望是想百分之百的收購eco,雖然現在手中已經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了,但我卻並沒有滿足。如果我拿到科朗兄弟集團持有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那麼我將持有eco公司百分之六十六的股份,是絕對的第一大股東。雖然東西,但收購這種事兒是不能草率的,要從長計議才行,所以我給他的答覆是我很有興趣,可以談一談。
第六天,我結束了此次英國利物浦之行,坐火車到倫敦,然後乘坐飛機回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之後,張釋心帶人特地去機場接了我。當我從出口出來的時候,張釋心還親自給我送上了一束花,說是我這一趟去利物浦辛苦了,同時也祝賀我成爲英國第二大電網公司的董事局主席。當我從張釋心的手中接過花的時候,我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心說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了。
利物浦雖好,但是在我看來,怎麼也沒有北京好。因爲北京不管怎麼樣,那是家,而利物浦雖然我以後要經常去,但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我在境外的公司的所在地而已,這就是我對國外的看法。就像當初我在美國上學一樣,在我看來,美國不過就是個我上學求知的地方罷了,這個地方並不屬於我,因爲我壓根就不是這兒的人,所以回北京只是時間的問題。
由於這次收購eco的事兒動靜很大,國內的媒體也進行了報道,所以我回國後,央視就聯繫了我,說想要針對此事,對我做一個進行專訪。除了央視外,還有幾家媒體也表達了與央視同樣訴求,按照我一貫風格,我一般都是會推掉的,但是這一次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出一下鏡的,因爲我的出境,也是對整個新羽投資集團的一種品牌宣傳,所以最後思來想去,我決定接受央視新聞頻道的專訪。
除了接受專訪以外,我回到北京後,休息了三天,也吃了三天。因爲知道我去了英國,所以李安娜,許智敏,和嚴曉晨,都紛紛在家設宴,邀我共進晚餐的同時,並且順便了解了一下各自的生理需求。
而有孕在身的傅瑩,和上學的齊棋雖然沒有給我做飯,但是上牀確實有的。尤其是傅瑩,雖然有孕在身,但我發現她的需求還是很強烈的,只是我和她在做的時候卻始終是小心翼翼的,就怕碰到她的腹部出什麼意外。而隨着時間的一點點蔓延,不知道是不是和孩子有關,總之我和傅瑩的關係是越來越近了,這顯然是我們倆都希望看到的。
而對於此次我收購的eco百分之五十一股權的事情,老爸老媽對我也做了很高的評價,說實話這是我從商以來的第一次。我如今龐大的產業,從無到有,老爸老媽都沒有誇讚過一句,而這次對於走出國門是收購外國的企業,老爸老媽的態度是像這樣的事情應該多做纔是,因爲這確實是在給中國人提氣長臉。
在誇讚認可的同時,老媽還不忘提醒我,事業雖然重要,但是個人問題也不能輕視,所以要我一定要和左妍好好相處發展,因爲好不容易纔看對眼一個,所以叫我必須要像對待事業一樣全力以赴的爭取。
說實話,由於到利物浦去簽字收購eco的事兒,導致我都已經把左妍這個人給完全的忘到了腦後,所以若不是老媽提起左妍這兩個字,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想起她來。雖然我和左妍並沒有像我我對老媽說的那樣,已經開始在一起相處了,但是我對左妍這個女人卻是感覺非常好的,雖然第一次見面她就打了我,但可能也正因爲如此,才讓我特別的感興趣。所以無論是出於對她的感覺,還是出於她打我的那一個嘴巴,我都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個女人,所以聽了老媽的話,我表示一定會好好對待和爭取的。
休息了三天,我就又開始了每天的上下班。因爲今年事兒多,忙嘛,所以沒有辦法。
雖然心裡一直惦記着左妍的事兒,但是還沒等我找她去的時候,我就率先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的電話,看來電歸屬地,顯示的是北京,但是這個號碼確實是第一次看到,因爲現在都應該知道,各種騷擾電話,例如舉薦股票的,和黃金的,等等之類的電話非常多,所以我本不想接的,但是又怕是和工作有關的電話,所以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還是接了。
接了後,電話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我是不是姓鄭,我說是,然後對方便問我還記得她是什麼嗎。我想了想這個聲音,腦海中沒有任何印象,於是我便說不知道。她見我沒想起來,便提醒說在倫敦的希斯羅機場,我在出機場的時候撞了一個人,聽到這兒,我纔想起她是誰。
她問我想起她是誰了嗎,我說想起來了,並問她想好要我怎麼賠償了嗎,她說想好了,想跟我見面談一談,於是我和她便約在了我下班後,在某咖啡廳見面。
撂下電話,我開始回憶那天在希斯羅機場的事情。說實話,要不是王元認識何愛蓮,我還真是不知道她就是澳門賭王何耀庭的女兒。雖然那一日交集的時間很短,之後由於忙着到利物浦辦eco的事兒,所以我也根本沒往心裡去,但是現在想來,這個何超蓮除了身高不算太高,只有一米六五以外,其他方面我還真都是挺喜歡的。只是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即便我有心思,也不行,畢竟我的原則是不能破壞的,所以再見面的時候,就過過眼癮得了。
即便如此,我還是上網查了一下關於何愛蓮的資料。查過後知道,何愛蓮是九零年生人,也就是說是個九零後,比齊棋大三歲,今年二十二歲。對於她的感情生活,資料上寫她在十七歲的時候就有男朋友了,並帶給她爸爸看過,不過後來就分手了。之後就是那天我在希斯羅機場見到的,也就是何愛蓮現在的男朋友jeremy了,和她同歲。其他的資料沒有,只是說出身富裕家庭,然後就沒有其他的了。
我看完何愛蓮的資料後,不禁笑了出來,心說不愧是賭王何耀庭的女兒了,老爸有四房妻子,十七個子女,而她小小年紀就交男朋友,還帶給何耀庭看,只是老子英雄兒好漢啊,整個就是遺傳了其老爸的優良傳統,有點意思。
晚上下班後,我讓冷雪他們三個先走了,然後我一個人開車直奔與何超蓮約好的那個咖啡廳。由於是談賠償的問題,加上她的手機是時年輕人都用的蘋果iphone4,所以去之前我特意拿了一萬塊錢的現金去,如果她讓我全款賠償那我就直接給她錢就好了,這叫有備無患。
雖然下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車,但我還是在約定的時間內到達了咖啡廳。走進咖啡廳後,我以爲何愛蓮早就到了呢,結果根本沒有,所以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她。
等了十多分鐘後,我見人仍沒來,便招手叫服務員,打算點點東西喝,結果剛一擡手,我就見何愛蓮戴朝我這桌走了過來,重要的是隻有她一個人,並沒有她男朋友jeremy。
她坐下後,並沒有因爲自己的遲到說任何抱歉的話,而我對此也並不介意,因爲我和她相識於偶然,今天見面的唯一目的就是談手機的賠償問題,等把手機的問題解決後,我想我和她就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她是否說抱歉的話,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因爲對於以後再也不見面的人,相信誰也不太會去計較什麼,所以我衝她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把服務員給叫了過來。
服務員過來後,我和她各點了一杯自己喜歡的咖啡,然後我說道:“關於手機的問題,說說你的想法吧。”
何愛蓮不緊不慢地說道:“急什麼呀,咖啡還沒上來呢,上來再說。”
“好吧。”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等咖啡上來後,我見她用勺子輕輕攪拌,然後也喝兩口之後,我問道:“這下可以說了吧?”
“你很急嗎?”何愛蓮對於我的催促似乎有點不滿意。
“不是很急,不過我一會兒還要去別的地方。”所謂別的地方,就是傅瑩那兒,每天下班去她那報道,基本已經成爲我的一個習慣了。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何愛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