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隨着,開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後,嚴曉晨將車停在了一個餐館的外面,待兩個人下車後走進餐館,我才下車跟進去。走進餐館裡,嚴曉晨和那個男的並沒有選擇包間,而是坐在了大廳裡,我站在不遠處看着,心說我到底要不要過去啊?要是不過去,顯然不會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要是過去,說什麼啊?我心裡有點糾結。可是看着一個男的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吃飯,說實話即便他們沒什麼,我看着也不舒服,心裡也覺得彆扭。而且轉念一想,嚴曉晨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我過去很正常。這麼一想,我豁然開朗,於是我便朝嚴曉晨坐的那個桌走了過去。
當我站在嚴曉晨面前的時候,嚴曉晨感到很驚詫,她顯然是想不到我會出現在這裡。而那個男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嚴曉晨,知道我和嚴曉晨是認識的,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絲的不爽。
“你怎麼會來這兒啊?”嚴曉晨問道。
“巧合唄。怎麼,不歡迎我?”我笑着問道。
“說什麼呢,快坐下吧。”嚴曉晨把她的座位讓給了我,她自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我坐下後,用手輕輕擡起嚴曉晨的下巴,然後旁若無人的在她的嘴脣上親了一下,問道:“有沒有想我?”
由於對面坐着個人,還是公共場合,所以嚴曉晨被我親了之後有點臉紅害羞,不過仍回答我說:“嗯,想了。”
“有多想啊?”我笑着追問道。
“特別想。”
“特別想是怎麼想啊?”
“就是每時每刻都想。”
“呵呵,我也是。”我把嚴曉晨抱進懷裡,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昨晚做夢夢到吃你的鮑魚了,好多水。”
“討厭!”嚴曉晨聽到我的話嬌嗔的用手打了我兩下。
看到我和嚴曉晨打情罵俏的,對面的眼鏡男被氣的不得了,由此判斷,他跟嚴曉晨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因爲如果要是嚴曉晨的普通朋友,或是同事,看到我和嚴曉晨如此只會笑,而不會生氣,所以想來兩人的關係應該不簡單。
眼鏡男由於有點看不去了,所以假裝咳嗽,意思是要我和嚴曉晨注意點。我聽到他的咳嗽後,並沒有鬆開抱着嚴曉晨的手,而是打量了一下對面的眼鏡男,然後問嚴曉晨:“這位先生是?”
聽到我的提問,嚴曉晨的臉色一變,從我的懷中直起身子看着我,又看了看對面的眼鏡男,臉上露出了難色。
“怎麼不說話呀?”我問道。
“他……他是……”
嚴曉晨說話支支吾吾,眼鏡男見狀說道:“我是她前夫,你是誰啊?”
心說怪不得覺得他和嚴曉晨關係不一般呢,原來是前夫啊,我不禁笑了笑。
“我是她現在的老公,一個在各方面都能滿足她的老公。”我記得嚴曉晨給我說過,她前夫的活兒非常差勁,把差勁放在車上那就是忒差勁。所以我這麼說,就是想刺痛他的傷處。
他知道我的話裡有話,所以臉色很是難看,但是又拿我沒什麼辦法。
“現在的老公?你們領結婚證了嗎?”他問道。
“就快要領了,不過婚禮是不會請你的。”我笑着說。
“哼!請我我也得去啊。怎麼,你也離過婚嗎?”
“當然沒有,我可是一個沒有過婚史的男人。”
“呵呵,那我就奇怪了,你怎麼會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呢?”
“這你就不懂了。結過婚的女人要比沒有結過婚的更有味道,更成熟,更懂得照顧和呵護人。再說,離過婚怎麼了,有些婚姻是幸福的,那就應該天長地久。而有些婚姻是不幸的,比如夫妻生活極其糟糕這種的,我覺得就應該離婚,因爲在一起實在是一種痛苦。你說呢?”
“你……”
“我們倆現在很好,你就不用祝福我們倆了,不過我倒是要感謝你,如果你和曉晨要是不離婚,我還真就不能和她走到一起。”我和嚴曉晨十指緊扣,朝她微微一笑,她也回饋給我一個幸福的笑容。
“對了,你們倆已經都離婚了,爲什麼還要見面啊?”我問嚴曉晨。
“他找我有事兒。”嚴曉晨看了眼鏡男一眼說道。
“什麼事兒啊?”
沒等嚴曉晨開口,眼鏡男便起身說道:“我先走了,我跟你說的那個事兒你考慮一下吧,如果可以就給我打個電話,或是發個信息,如果不可以的話,那就不用聯繫我了。”
我見他要走,便說:“哎,別急着走啊,吃完飯再走啊,我請客。”
眼鏡男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便離開了餐館。
眼鏡男走後,我問嚴曉晨到底是什麼事兒,嚴曉晨說她的前夫找她要借錢。我問爲什麼要借錢,嚴曉晨說她前夫瞞着他現在妻子在偷偷的炒股,結果由於現在的股市不是很景氣,所以整整二十五萬的本兒,現在就只剩下五萬了,而現在他的妻子要跟他要這筆錢做投資,他拿不出來,所以就想衝她借二十萬。
我聽了嚴曉晨的講述忍不住笑了出來,心說她的前夫也太不要臉了吧,在現任媳婦到交不了差了,居然跑到前妻這兒來借錢堵窟窿,他也真好意思張嘴。怪不得我什麼事兒,他立馬起身就走了,如果他要是不走,我非損死他不可。
我問嚴曉晨怎麼想的,打算借他錢嗎?嚴曉晨說當然不會借了,別說拿不出二十萬來,就算有二十萬也不會借他的,因爲實在是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瓜葛了。她還說自從跟我好了以後,她覺得每天的生活都是無比幸福的,她不想,也不希望,更不允許有人來打破她現在的這種生活。尤其是她的前夫,她說她這輩子不見他,都不會想的。
嚴曉晨的話讓我聽着覺得非常踏實,因爲我聽得出,嚴曉晨是在向我傳遞她只會跟我好,叫我放心的這種信息,所以我心裡自然是高興和幸福的。
嚴曉晨的前夫走了,就只剩下我和嚴曉晨吃飯了。我們倆在點過東西后,在等菜的過程中,我叫嚴曉晨等一下,然後我起身走出了餐館,來到外面,從車上把之前買的那束玫瑰花拿進了餐館裡。當嚴曉晨看到花的時候,我想到了她會感動,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雙手捂嘴,在激動和興奮的同時,淚水竟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心說女人啊女人,你們要麼不愛,要麼就愛的濃烈,一束花就能感動到哭,嚴曉晨真是個傻的讓人慾罷不能的女人啊。
和嚴曉晨共進完晚餐後,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我和她從餐館裡出來,開車去了紫夜魅惑。到了紫夜魅惑後,由於時間尚早,酒吧裡還沒上人呢,所以我和嚴曉晨從酒吧裡出來,決定壓馬路,閒聊散心。
走在街上,我一隻手越過嚴曉晨的肩膀,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抓玩她的胸。我和她並沒有一個固定的話題,基本就是誰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的除了好笑的事情之外,就是講笑話,總之心情大好,笑聲不斷。
大約九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們倆回到了酒吧。這時酒吧裡的人陸續的開始多了起來。我們倆坐在吧檯前的吧椅上,要了兩杯紅酒,一邊喝,一邊繼續之前的笑談。
聊到十點左右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從兜裡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後,電話傳來的是一個女聲,問我是鄭羽嗎,我說是,並問她是誰,她說她叫趙子熙,開始的時候我沒想起來,但是當她提醒我那次在ktv上牀比賽的時候,我便一下子想起了她是誰。要不是她提醒,我還是想不起來,因爲自從那次,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想起了她是誰,同時我也想起了在那次上牀比賽中我獲勝的獎勵,說我可以隨便玩趙子熙、喬晨、牛萌萌她們三個一直到年底。心說差點就忘了,這麼好的事兒我可不能粗過,找個時間一定得好好玩玩她們三個九零後。
想起她是趙子熙之後,我問她有什麼事兒,她在電話中語氣緊急的說她們遇到麻煩了,藍嘉怡讓她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我問遇到什麼麻煩了,趙子熙則說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反正是情況緊急,還說她現在是在廁所裡給我打電話,所以叫我一定要快點去,告訴我她們所在的具體地址後,便匆匆的掛斷了。
看着電話,我心想該怎麼辦啊?我說過不會再管藍嘉怡的,我要是去了,豈不是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可要是不去,我也真是擔心藍嘉怡,她的年齡在那擺着呢,還不滿十八歲,真要是出點什麼不好的事情那顯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而且畢竟趙子熙還給我打電話了,如果我不知道這事兒也就算了,可知道了也糾結。
嚴曉晨見我接完電話後,表情有點不對,便問怎麼了,我將事情簡明扼要的跟她說了一遍之後,嚴曉晨當即就說我應該過去看看。雖然我說了以後不再管藍嘉怡,可那也得分時候,分情況,像現在這種情況,我就應該過去,如果萬一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到時我一定會後悔的。聽了嚴曉晨的話,我覺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在她的催促下,我和她便匆忙的離開了紫夜魅惑,開車直奔趙子熙在電話中給我說的那個地方。
趙子熙說的地方叫“綠波酒吧”,說是酒吧其實和我的紫夜魅惑還有區別,我的紫夜魅惑是個純喝酒的地方,而綠波則是一個可以提供跳舞和唱歌的夜店,所以它並不是一個純酒吧,而是基本和mix一樣的場所。不過也只是聽說過,一次也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