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奪走了劉爽的初吻以後,我和劉爽的關係雖然在外人看來可能還只是董事長於球員的關係,但實際上在這種關係之間卻透露着一絲絲的曖昧。
對於劉爽這樣的女孩,我深知是不能操之過急的,一定潤物細無聲,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滲透。要是過於心急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到頭來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所以現在我每天基本都是早晚給劉爽各發一條信息,或問候,或幽默,總之我就是想讓劉爽把我的問候與幽默當做是一種習慣。
在劉爽這兒,到目前來看,我算是有了一個不小的進展。而另一邊崔星兒那,自從我去了她家之後到現在,崔星兒並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只是我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並時常的發信息。不過從她的反應來看,她還並不知道我去了她家的事情,所以也就是說崔星兒的爸媽並沒有跟崔星兒說。我想崔星兒的爸媽肯定是想對我近一步的考察吧,所以我還得加把勁,多表現表現。
週末的時候我拿着不少東西又去了崔星兒的家,看了她爸媽。她爸媽現在對我很熱情,至少給我的感覺是他們幾乎已經不怎麼把我當外人了,不過這對於我來說是不夠的,想要讓他們把自己的女兒放心的交給我,我覺得我還得再想一想辦法。
之前從李靚那裡得知崔星兒她爸崔建軍在北京燃氣公司工作。北京燃氣公司是國有獨資企業,在經熟人引見和介紹之後,我結識了北京燃氣公司的黨委書記,董事長周思。
由於我是想讓他幫忙,所以我毫不隱瞞的讓中間引見的人告訴了他我的身份,告訴了他我的父母都是誰,我是幹什麼的等等。當週思見到我之後,先是一驚,然後緊忙熱情的招呼我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鄭總大駕來到我這兒,不知道有什麼事兒啊?”周思笑着問道。
“不瞞周董說,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來這兒是有求於你的。”我同樣笑着說道。
“鄭總說這話就見外了。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沒什麼求不求的,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辦。”
“那我就先謝謝周董了。事情是這樣的,咱們燃氣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叫崔建軍是吧?”我問道。
“沒錯,是崔建軍。怎麼了?他得罪你了?”
“沒有沒有。”我搖了搖頭說:“他的工作怎麼樣啊?”
“實話實說,很好。一直都是認認真真,勤勤懇懇的。而且和同事領導的關係都處的不錯。”
我點了點頭,說:“那不知道咱們董事會的領導有沒有意提拔提拔崔建軍啊?”
周思聽到我的話,眼前一亮,笑着說道:“不瞞鄭總說,我們董事會最近研究了一下,還是想提拔崔建軍爲副總經理,兼辦公室主任。只是現在這個任命還沒有下發而已,準備最近就下發任命。”
“其實我來這兒的目的,我想周董已經都知道了,我其實是爲了崔建軍的提拔而來的,只是沒想到貴公司已經早準備提拔他了。不過我想請周董幫個忙,能不能讓崔建軍的這次升職,變成是得力於我,也就是變成是我的功勞?”
“哦?幫忙自然是沒問題,只是不知道鄭總具體想怎麼做啊?”周思問道。
“辦法我已經想好了,是這樣的。”我說:“周董能不能讓下邊的總經理什麼的,找崔建軍談談話。至於談話的內容嘛,我想這個不用我說,周董公司裡的人肯定都知道怎麼說,但是中心思想就是一個,一定要讓崔建軍感覺到他現在的工作岌岌可危,甚至有可能下崗。我的話。不知道周董聽明白了嗎?”
周思聽了我的話,想了想說:“我明白了。鄭總的最終目的就是讓崔建軍去找你,然後由你來擺平這個事情,而且不僅擺平,還讓他升了職,這樣崔建軍就會領你鄭總的人情,我沒說錯吧?”
我拍了拍手,說:“沒錯,周董果然是一點就通的人。”
“呵呵,鄭總過獎了。只是我想知道鄭總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周思不解地問。
“哎,不怕周董笑話,我看上了崔建軍的女兒,我這麼做也無非就是討崔建軍兩口子的歡心罷了。至於最後能不能和崔建軍的女兒走到一起,現在還不好呢。”
周思聽了我的話哈哈笑道:“真沒想到會是因爲感情的事兒,能讓堂堂的鄭總怎麼用心,可見崔建軍生了一個好女兒啊。成人之美的事情我當然是要做的啦,所以鄭總的這個忙我幫了,而且還要幫好。”
“那我可就謝謝周董了。”說着我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天國國際會所的vip金卡放到了周思的面前,說:“這是我會所的一張vip金卡,周董沒事兒的時候就過去玩玩,放鬆放鬆。”
“哎呦,這個我可承受不起。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兒,鄭總何必這麼客氣呢。”周思把卡推回到了我的面前,其實我知道他這是在謙讓而已。
“這個必須收下。”我重新把卡推倒周思的面前,說:“雖然咱們倆是第一次打交道,但是時間長了,周董就知道我是鄭羽是個交朋友的人了。所以這卡周董必須收下,不收下那就是周董看不起我鄭羽了。”
“鄭總說的這是什麼話呀,我哪敢瞧不起你啊。得了,恭敬不如從命,那這卡我就收下了。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來找我,只要我周思能辦到的,我是決不推辭。”
“嗯,我現在已經拿周董你當朋友了,所以我要是真有事兒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那找崔建軍談話的事兒?”
“你放心,我下午就把事兒給你辦了。”
“好,那就有勞周董了。”
出了燃氣公司之後,我便不作任何提留開車走了。因爲我怕看到崔建軍,那到時候事情就不好辦了。
離開燃氣公司回我自己公司的路上,我心說只要崔建軍知道自己的工作有可能丟,那我就立馬去他們家假裝做客看他們去,我就不信他們不求我幫忙。如果求了,我又給他們把事情給擺平,並升職,那我在崔建軍兩口子的心裡肯定會又上一個臺階的。所以想到這兒,我心裡真的是美了美了美了,醉了醉了醉了。
要說周思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他跟我說下午就辦,結果下午還真就給我辦了。他把公司的總經理叫到他的辦公室,然後說明意思之後,讓公司的總經理找崔建軍談話。談完之後,周思就給我打了電話。
聽完周思的話後,我掛掉電話,心說下面就該由我這個“救世主”出場了。
時間來到十月份。所謂秋高氣爽,正是河蟹肥的時候。所以下班之後,便挑上好的河蟹買了二十斤,然後開車直奔崔星兒的家。
到了之後,我按響門鈴,開門的是崔星兒的媽媽。她見是我,便笑着說:“快進來吧。”
我提着裝着河蟹的泡沫箱子說:“阿姨,我買了點河蟹過來,挺好的,晚上做這個吃吧。”
“哎。”崔星兒的媽媽說着便接過了我手中的泡沫箱子走進了廚房。
我換好謝之後走進屋裡,見崔星兒的爸爸崔建軍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看那架勢肯定是在爲工作的事情煩心,這正和我意。不過現在的我只能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見崔星兒的媽媽從廚房裡出來,我小聲問道:“阿姨,叔叔怎麼了?”
聽到我的問話,崔星兒的媽媽不由得嘆了口氣,她說:“先過來坐吧。”
我跟着崔星兒她媽來到沙發處坐下後,崔星兒她媽用手推了一下崔建軍,說:“小鄭來了。”
崔建軍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依舊保持着那個狀態,表情冷冷地說道:“我知道。”
“阿姨,家裡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呀?”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哎,確實出了點事兒。是你叔叔工作方面的事兒。”崔星兒的媽媽有些心情沉重地說道。
“叔叔的工作怎麼了?遇到麻煩了?”我看了看崔建軍,問道。
“今天下午你叔叔公司的總經理,突然叫你叔叔談了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是要調整你叔叔的工作。”
“怎麼調整?是要提拔重用叔叔嗎?”
“要是那樣就好了。可惜正好相反啊。你叔叔他們公司從今年年初開始就陸續的裁員,到現在爲止已經都裁掉很多人了。雖然你叔叔在工作上一直勤勤懇懇,和領導同事的關係也處的相當不錯,我以爲怎麼也能到退休的,只是沒想到還是到了下崗這一步,哎。”
我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崔建軍,我又看了看愁眉苦臉,隨時都可能哭出來的崔星兒的媽媽,我心說這下我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阿姨,我覺得你和叔叔也不必太過擔心,畢竟公司還沒有正式宣佈裁掉叔叔,也許領導的意思只是希望叔叔在工作上再努力一些,也未可知啊。”我安慰道。
崔星兒的媽媽搖了搖頭,說:“領導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說明肯定是研究之後的結果。目前沒說,只是還不到公佈的時候而已。”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假裝氣憤地說道:“像叔叔這樣的人,不正是每個公司都想要的嗎,他們怎麼還能裁掉叔叔呢,真的是豈有此理。如果他們要是真的想裁掉叔叔的話,我覺得咱們也至少應該問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什麼理由才行!”
“沒用的。問了又能怎麼樣?人家領導隨便給你說個什麼理由,都能成爲你下崗的原因,所以只能是聽天由命了。”崔星兒的媽媽說着眼淚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