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
嚴悅彤所說的蹭蹭,百分之一百五,是楊紫韻這娘們教的。
嚴謹氣得直接笑了出來。
“楊紫韻,你是真的行啊,彤彤這麼點年紀,你好的不教教壞的,我看你怕是皮癢了吧!”
嚴謹板着臉。
聞言。
楊紫韻據理力爭:“嚴謹,你這話說得太沒良心了!那是我教的嗎?不都是咱們彤彤有這個天賦,一學就會嗎?”
嘶。
嚴謹竟然無言以對。
這特麼……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一學就會?
你不教,人家怎麼學?!
“粑粑,你不要罵紫韻姐姐了好不好?雖然紫韻姐姐長得醜,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對她啊。”
嚴悅彤非常認真的說。
這一次,輪到楊紫韻想死了。
自己長得醜?
你是真的皮啊!
一旁的白若瑄看着他們鬥嘴,已經是笑得合不攏嘴。
莫名的和諧。
…………
…………
晚上,嚴謹請客吃了一頓大餐。
回到家,楊紫韻主動提出,讓白若瑄睡她家。
對此。
白若瑄自然是欣然答應。
第二天上午。
一大早嚴謹就驅車和白若瑄前往魔音錄音棚。
副駕駛位上的白若瑄,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嚴謹給自己a4紙。
她直接看的入了迷。
《被風吹過的夏天》這是一首典型的治癒系情歌。
歌詞暖心,曲調暖人。
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錄製。
但白若瑄已經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現在,她越來越佩服嚴謹的腦子了。
竟然可以寫出這麼好的作品來。
“嚴謹,你這首歌找我合唱,簡直就是瞎了眼啊。”
白若瑄突然擡起頭感慨了一句。
聞言。
嚴謹疑惑發問:“爲什麼要這樣罵自己?”
“我平日裡,唱的都是戲腔,是屬於那種比較嚴肅的,我還從來都沒有唱過情歌呢,我怕我搞砸!”
白若瑄現在的確有點緊張。
嚴謹淡淡一笑:“不用緊張,這首歌,就是隨便寫的,拿來練練手就行,千萬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噗嗤!
一聽這句話是,白若瑄差點沒有直接鬱悶的吐血。
這麼好的作品。
結果到了嚴謹嘴裡,竟然就是用來給自己練手用的?!!
你說氣不氣人?
這尼瑪……
人比人,氣死人,果然是有道理啊!
“你確定……你說的是人真的嗎?”
白若瑄的臉色,變了幾下。
嚴謹攤攤手:“這種事情,我有必要騙你嗎?這首歌,頂多算是一般。”
他還真不是吹牛。
就他腦子裡,比《被風吹過的夏天》更好的歌曲,比比皆是。
“你牛!”
白若瑄衝着嚴謹豎起大拇指。
不服不行啊。
這個逼,是人家裝的。
抵達魔音錄音棚。
當唐武見到白若瑄的第一時間,兩隻眼睛就開始發直。
就像是下了定身咒一樣,根本就挪不動!
咕嚕。
唐武狠狠嚥了口口水,語氣結巴的說:“你……你……你不是白若瑄嗎?!”
“你好,我是白若瑄。”
白若瑄露出一抹標誌性的笑容。
“我靠!我見到真人了啊!這也太美了吧!我……已經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你了!”
唐武臉上的表情,非常誇張。
一旁的嚴謹聽到這句話,苦笑着說:“找不到形容詞,那就別形容了吧,我們倆,今天是過來錄歌的,抓緊時間辦正事吧。”
“啊?”
唐武一愣,“嚴謹,你要和白若瑄出新歌了?”
“是啊,寫了一首新歌,和若瑄搭檔一下。”
嚴謹點頭。
“走走走,一號錄音室,啥也不說了!我今天早上起來,就聽到幾隻喜鵲在我窗戶邊狂叫,我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有好事,果不其然……喜鵲報喜是真的準啊!”
唐武拉着嚴謹就往一號錄音室走,“今天不單單有眼福,還能一飽耳福,我特麼……爽歪歪啊。”
嚴謹:……
這傢伙說話,什麼時候變得神神叨叨了。
“嚴老師!”
“嚴老師早上好啊!”
“嚴老師,您又來錄歌了啊!”
錄音室、調音師、伴奏師們見到嚴謹之後,紛紛上前主動問好。
合作了這麼多次。
他們早就已經把嚴謹當成是自己的朋友。
當然,嚴謹對他們也是挺有好感的,而且非常尊重。
每一個跟他打招呼的人,他都會回以笑容。
嚴謹,不是一個喜歡擺架子的人。
相反。
在他看來,任何人,都值得尊重和肯定。
所有人,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不分高低貴賤。
或許……
是因爲前世的嚴謹,自己就是一個996社畜吧。
“這位是白小姐嗎?”
“怪不得昨天我在微博上看到了關於嚴先生和白小姐的熱搜,原來是來錄歌的啊。”
“兩個人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是啊,郎才女貌,完全就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嘛!”
他們的目光,挪到白若瑄身上,議論紛紛。
白若瑄平日裡看上去比較高冷,但性格和嚴謹差不多。
聽到衆人議論自己,她也沒有生氣,而是一如既往的掛着淺笑。
一號錄音室內。
嚴謹和白若瑄相視看了一眼。
“準備好了嗎?”
嚴謹直接發問。
白若瑄抿了抿嘴:“嚴謹,我……有點緊張!”
沒錯,她現在的確有點緊張。
要知道。
白若瑄以前站在數萬人的舞臺上演唱歌曲,那都可以做到風輕雲淡。
可是現在……
在這個小小的錄音室內,她竟然緊張了。
原因無他。
就是因爲她對這首歌非常認真。
她想要做到盡善盡美。
畢竟……
嚴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
如果沒有唱好的話,對白若瑄來說,那就是辜負了他。
聞言。
嚴謹笑笑說:“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這首歌,是我隨便寫寫的,不用緊張,正常發揮就行了,以你的實力,都不需要超常發揮,只要可以保證正常發揮,這首歌就絕對可以唱好。”
“你……這麼信任我?”
白若瑄聲若細蚊般的問道。
下一秒,嚴謹拍了拍心口:“那必須的,咱們倆,可是有革命友誼的!”
“這……”
白若瑄頓了頓,“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老師,麻煩放伴奏吧。”
嚴謹看向錄音室外的伴奏師。
後者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後,伴奏聲,緩緩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