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李越這傢伙的歌,屬實是不錯,而且國語說的非常標準,甚至要比我表哥出來了喔還要標準幾分!”
“不愧是泡菜國樂壇的第一人,的確是有點實力的,竟然也就比嚴謹差那麼一點點!”
“李越的祖先真的是咱們夏國人嗎?怪不得唱的這麼好聽!”
“媽的,我特麼竟然聽的感動了!這首情歌,可以啊。”
“作爲泡菜國樂壇第一人,一首歌竟然只需要一塊錢,出乎我的意料,這樣一來,和李在赫、樸永志他們立馬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啥也不說了,支持就完事了!!如果李越啥時候可以回國的話,那就更好了,咱們夏國樂壇,就有嚴謹、李越這兩尊新生代的大神鎮場,想想都特孃的激動啊!”
評論區,放眼望去,幾乎全部都是好評。
這和嚴謹發歌,有的一拼。
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有了將近一萬條評論。
按照雲音樂對爆火歌曲的標準,這已經屬於是符合標準的了。
當然……
像嚴謹這種怪物,就不能用這個常用的規矩來衡量。
畢竟……
他一發歌,一兩分鐘的時間,評論數量就可以破萬,頂多十來分鐘就可以破十萬!
如果按照他這個標準來乾的話,那除了嚴謹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的歌可以火了。
京都。
嚴謹房間內。
他此時此刻正坐在電腦面前,看着《愛》這首歌的評論區呢。
實話實說,嚴謹自己發歌,他都沒有這麼關注過。
這好歹也是人家李越第一次來夏國發歌,他可以理解李越激動、緊張的心情。
就像當初……
他第一次去泡菜國樂壇發歌一樣。
當時,嚴謹同樣也非常緊張。
不過,而今的嚴謹,已經算得上是一個非常稱職的老司機了。
不管是什麼場合,他都可以做到泰然自若,絲毫不慌的那種。
emmm。
沒辦法,就是有這麼強。
晚上八點。
《愛》的第一波數據,正式刷新。
二百六十八萬!!
說實話,這個成績對於李越來說,真的不算差。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首日突破千萬下載量,問題應該不是很大。
要知道。
別說李越,就連夏國本土的那些一線歌手,現在想要首日就有破千萬下載量的數據,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
嚴謹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柳塵打過來的。
他心裡非常清楚這傢伙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猶豫了一下之後,他直接滑鍵接聽。
果不其然。
柳塵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吹:“哈哈哈,嚴謹,可以啊,李越的歌,第一個小時的數據,出乎了我的意料啊,我還以爲能有一個一百五十萬左右的下載量就已經算是頂破天了,沒想到,竟然快超過一倍了!!”
“如果你聽過李越的歌,那麼,你覺得不會像現在這麼興奮。”
嚴謹輕描淡寫的說。
“啊?”
柳塵第一時間沒有明白嚴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即好奇發問,“不是,嚴謹,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 我就問你……我說的對不對?李越的歌,你是不是沒有聽?”
嚴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開口反問。
“咳咳。”
柳塵乾咳一聲,“這不是有點激動,所以導致忘記聽了嘛……”
“他這首歌的質量,非常高,比咱們國內那些所謂的一線歌手的新歌,質量不知道要高出多少,所以,我覺得……李越第一個小時能有這個數據,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嚴謹言辭鑿鑿。
“你聽了?”
柳塵問。
“我當然聽了。”
嚴謹輕描淡寫的說。
“看來……你挺關注這個李越啊,你對你自己的歌都沒有這麼上心吧!”
柳塵輕飄飄的說,語氣之中,帶着滿滿的挪榆。
嚴謹:?????
“柳塵,不帶你這樣聊天的啊,如果你不能聊的話,咱們就掛電話,好不?”
嚴謹的語氣立馬就變得濃厚起來。
“哈哈!”
柳塵大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這個李越,還是太保守了啊,這要是定價兩塊錢一首,那現在的銷售額也直接翻了一倍啊。”
“你不懂。”
嚴謹突然嚴肅起來,“其實,李越這樣做,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哦?”
柳塵頓時就沉默了一下,隨後疑惑地問,“爲什麼這樣說?”
“你想啊,這是李越第一次來咱們夏國樂壇,如果他上來就跟李在赫似的,將單曲價格直接定的高高的,你說大家對他會有什麼樣的看法?說白了,李越應該想的就是第一首歌用來打開市場,然後後面的歌,再考慮賺錢的問題。這難道有錯嗎?”
嚴謹認真的將李越的想法分析了一波。
聽完。
柳塵一拍大腿:“靠,嚴謹,爲什麼跟你在一起,我的腦子就變得轉不過彎了?是啊,你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海燕啊,你可長點心吧。”
嚴謹挪榆說。
“嗯?海燕?誰是海燕?”
柳塵很是茫然。
嚴謹尷尬一笑,他忘記了,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海燕這麼一個小品。
“沒什麼。”
嚴謹連忙開口。
“咦,不對啊,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你當初爲什麼在泡菜國的第一首歌直接定了十塊錢一首!?”
柳塵突然想到這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嚴謹冷冰冰的說:“我特麼虎唄!”
柳塵:……
就這個回答,屬實是造一氣,直接就把柳塵堵得沒話說了。
“不說了,佔線了,李越給我打電話了。”
突然,嚴謹的手機響了幾聲,當他掃了一眼之後,是李越打過來的,隨後他直接掛斷柳塵的,接通了李越的。
“嚴謹,謝謝你!”
李越上來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和李在赫他們比起來,李越是真的非常有禮貌。
即便他的身份,在泡菜國樂壇是可以仰着腦袋走路的那種。
可是……
在嚴謹面前,他依舊保持着足夠的謙遜。
嚴謹自然知道他謝的是什麼,當即淡淡一笑說:“李越,跟我不需要這麼客氣,咱們是朋友。”
嗡——!
隨着嚴謹這句話說出口。
李越的腦瓜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