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陶嘉佳一把將陸銘晟的門票搶到手裡,看着門票上陸銘晟的照片,她小心翼翼的撫摸着門票。
陶博看到陶嘉佳這癡狂的模樣,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唉,現在劉凱死了,陸銘晟怎麼辦!”
“哥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銘晟怎麼辦?”陶嘉佳不解的看向陶博問道。
“我是指我們該怎樣把陸銘晟掌控在手裡。”陶博坐在沙發上嚴肅的看向陶嘉佳問道。
陶嘉佳咬着下脣,猶豫片刻後說道:“哥,你能別傷害銘晟麼!別傷害他!”
“我重來沒有說過要傷害他,我只是想掌控他而已,想讓他乖乖聽公司的話。他太有主見了,經常不聽從公司的安排,我們錦鴻沒辦法管理好手下的藝人,傳出去簡直就是一個笑話。”陶博一提到陸銘晟那個性子,就覺得頭疼。
陶嘉佳把玩着手裡的門票,深深的看着門票上陸銘晟的面容,思索片刻後她開口說道:“哥,毒品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我會讓銘晟聽話的!”
“真的?”陶博驚訝的睜大眼睛看着陶嘉佳問道。
“嗯嗯。”陶嘉佳珍重的點頭說道。
陶博高興的得擡手在陶嘉佳的背後拍了拍笑道:“你辦事我放心,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最近市裡對毒品嚴打,你萬事要小心。”
“我會的。”一想到以後陸銘晟會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邊,乖乖的聽自己的話,陶嘉佳的臉上便綻放出喜悅的笑容。
陸銘晟在公司和大家商量演唱會彩排的事情,經濟人莎莎等其他工作人員離開後,她便快速走到陸銘晟的身旁說道:“銘晟,陶小姐約你晚上一塊吃飯,你要赴約麼?”
“陶嘉佳約我?” 因爲陶博的關係,陸銘晟現在對他們陶家的人都退避三舍,要不是怕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知曉他們要對自己下毒的事情,陸銘晟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銘晟?你發的什麼呆呢?時間也差不多了,你要去嘛?因爲你最近在忙着演唱會的事情,我剛纔也沒有一口答應,你給我回話我好去回覆陶小姐。”
陸銘晟臉色微變,“你在這裡等着,我現在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一會立馬給你回覆。”
“好!我先去個廁所,一會你想好了立馬告訴我!”莎莎不疑有他,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莎莎離去的背影,陸銘晟轉頭打量了辦公室周圍沒有任何可疑人員,他把辦公室的大門快速合上,掏出手機走到角落立馬撥通了穆梓涵的手機。
“梓涵,是我!”電話被接起,陸銘晟急忙說道。
“怎麼了?”聽到陸銘晟急切的語氣,穆梓涵嚴肅的問道。
“陶嘉佳現在約我去外面吃飯,我要去嗎?雖然現在劉凱死了,但是我不知道陶博會不會讓陶嘉佳來害我……”陸銘晟着急的問道。
穆梓涵挑眉問道:“地點約哪裡?”
“我還沒有問,是我經紀人過來問我要不要去的,我不想跟陶家的人有任何的接觸。但是這飯局我能推掉一次兩次但是肯定不能每次都推掉,這樣很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穆梓涵看了下時間估算了一下,安撫道:“銘晟你別擔心,飯局你應下來,知道地址後立馬發給我。我現在聯繫我那個當警察的朋友,他叫李世傑。我會把你的情況以及你的手機號碼發給他,他的號碼我也發給你,一旦你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你立馬找藉口先暫時離開那裡,然後給我朋友打電話!”
“好。”陸銘晟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電話剛掛下來,陸銘晟立馬就接收到了穆梓涵發的短信,上面是李世傑的手機號碼,陸銘晟長舒一口氣。
“磕磕磕。”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敲響。
陸銘晟整列下衣領說道:“請進。”
“咔嚓。”莎莎轉動門把走了進來詢問道:“銘晟,你考慮得怎樣了?要赴約嘛?”
“嗯!”陸銘晟堅定的點頭說道:“我去!”
接到莎莎的電話說陸銘晟現在要過來的消息,陶嘉佳開懷大笑道:“好好好,包廂我已經訂好的了,你們現在過來就可以了。”
陶嘉佳把電話掛掉,拉開自己的包包拉鍊,看着夾層裡那個透明塑料袋裡裝的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陶嘉佳垂下眼眸低聲呢喃道:“銘晟,你別怪我!”
正準備下班的李世傑接到了穆梓涵的電話,他看了下週圍拿起手機走到走出派出所外面把電話接起來:“梓涵今天怎麼給我打電話了?你是想要了解刑警大隊那邊的調查進展麼?”
“不是!現在陸銘晟可能遇到麻煩了!”穆梓涵皺起眉頭快速把陸銘晟的事情跟李世傑講了一番。
瞭解完前因後果,李世傑臉上收起笑容厲聲說道:“地址你發給我,我現在立馬帶便衣民警潛伏過去,一旦發現陶嘉佳有任何舉動,我們會當場阻止她!到時候人贓並獲將她帶回派出所裡,順藤摸瓜,相信到時候很多事情會迎刃而解的!”李世傑非常有信心。
“我就不廢話多說,今晚就拜託你了,改天傷好了我請你吃飯。”穆梓涵迅速說道。
“好。”
李世傑掛了電話迅速走回辦公室裡,同事們看到李世傑去而復返疑惑的問道:“李隊,你怎麼又回來了?難道落了東西沒帶回去?”
“不是,現在有任務,你們幾個跟我走。”李世傑快速收拾自己的東西,飛快的說道。
“誒,什麼任務呀?”那名警察看到李世傑和被點到的那幾名同事快步離開,不解的咕噥道。
莎莎開着車帶着陸銘晟來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陸銘晟心臟不受控制的開始加快跳動,他不知道警方那邊安排好了沒有,他有些擔心。如果到時候陶嘉佳偷偷給自己下毒了,警察還沒有趕到那該怎麼辦。
莎莎下車便看到發呆站在一旁的陸銘晟,疑惑的問道:“銘晟你今晚怎麼了?一直心不在焉的,哪裡不舒服麼?”
陸銘晟勉強的笑了笑搖頭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