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和情疏的評語都很中肯,我會很開心的接受大家的意見/我會讓阿郎在短期內回覆往日王者風範。
從前段時間開始,人物對話我用冒號來區分。相信觀看難度不大。
真有些爲難,阿麥到底應該怎麼處理呢?本書的結局到底是悲劇還是喜劇呢?難以抉擇啊!
大家給點意見吧,或者發書評,或者給我郵件!謝謝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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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查到和亞的地盤和勢力範圍了。小蝦聽到一票手下的彙報後迅速得出一個結論:和亞的地盤大概在中環的一條街和柴灣的幾條街。
大概……阿郎沉聲道:只是大概?
沉默中氣氛變得壓抑,小蝦頓時感到一種直逼心靈的壓力。
阿郎懶得去管小蝦:爲什麼是中環?中環是香江最繁華的街道,新安都不敢在那搞動作。和亞憑什麼在那裡有地盤?種種疑問在阿郎的思想裡盤旋不散。
阿強,你、阿春和阿燦,帶上精銳人手去中環。小細和蚊子帶人去柴灣。小蝦照應着各個場子,隨時準備支援。稍頓一下,阿郎暴射兇光:晚上十點動手,把他們給剷平了。
疑惑的阿林插嘴詢問:這樣合適嗎?
放心!阿郎示意阿林別擔心。
阿郎此舉也是頗爲冒險,按照邏輯來說,和亞的重要人員應該是在柴灣,絕不可能在中環這種警方絕不允許出事的香江對外窗口。但是和亞本身的崛起就顯出幾分詭異,令阿郎不得不以逆向思維來考慮。賭他一把。
上千人往人流裡散開而去,瞬間消失人海中。
兄弟們,幹掉他們,滿臉鮮血的阿燦提着馬刀興奮得嘶喊,阿郎看在眼裡,果然是員猛將。手底下,阿郎卻毫不留情,揮舞着鋼刀往人最多的地方殺過去。地上屍體越積越多,血,流淌在潔白的大理石上格外的觸目驚心。
阿郎隨手砍掉眼前直髮呆的傢伙,又馬上盯住了另一個。那人看見眼前這人,一雙血紅的眼睛竟似透出一種舔血的變態感,立刻嘶喊出聲:瘋子,你是瘋子,瘋子啊。連爬帶滾的便鑽進人羣裡,阿郎一時間竟也追不上。
一刀一刀的揮出去,阿郎殺過來的一條路上竟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平日鮮活的人瞬間變支離破碎的屍體,一幫人都震驚了。
這傢伙是瘋子。隨着阿郎的一步步進逼,和亞的人不自覺的後退着嘔吐着。阿郎握緊了鋼刀,在猙獰面具下舔了舔舌頭。
殺~不留活口!
對面的人一下子全部崩潰了,從沒見過這麼瘋的人。只有阿麥帶過去的人才知道,這是東林真正的龍頭,他們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大哥,強哥,我錯了。
阿郎仍下一句:把他們看起來,其他人一個也不要留。自己往更高一層殺去。一部分小弟散開各自追殺着逃走的人,大廈裡一陣陣鬼哭狼嚎傳了出來。
看見眼前日本武士打扮的人,阿林向阿郎看了一眼,心裡都是那麼一緊:日本人?
不管你是天王老子,我照殺。阿郎輕摸鋼刀,阿林會意的點了點頭。我們兄弟倆一起給中國人收點利息回來也好。
唔~武士刀砍在阿郎身上,聞着自己身體裡的鮮血香味,阿郎的思緒頓時回到了很多年前:多久沒有這樣流血受傷了?那次自己和五個高手對陣也這樣受了傷,不過,他們卻付出了性命。
這幾名日本人功夫相當不錯,阿郎對付起來也頗爲吃力。阿林在跟三個傢伙打,已經頗有些手忙腳亂了。
出絕招。阿郎大喝一聲。拼着捱了砍過來的一刀,正當那日本人正高興時,阿郎卻已經砍下了他的頭。阿郎隨即把刀仍了出去,日本人一個閃身躲開,阿郎緩得一些時間,再捱了一刀,接近了日本人的身體,一記重拳擊出,立刻又從日本人的腹部抽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側腿踢在另一個人的頭部,那人的頭好似西瓜一樣被踢得粉碎。白花花的腦漿和鮮紅的血液飈在空中,趁着其他幾人害怕時,阿郎出拳愈快。
阿林輕鬆的拍拍手:搞定了。
阿郎眼睛在笑:我這也收拾了。只是笑容裡卻有些痛楚。好累啊,阿林,你多久沒這樣了。好象也有兩三年了吧,我就覺得奇怪,怎麼跟你在一起永遠都有生命危險。哈哈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阿郎眼神堅定:不過,你不覺得這樣的人生纔有挑戰纔有趣味嘛。哈哈。
這時阿強終於收拾了下面的人,阿郎疲憊的揮手:阿強,你去把裡面的人都搞定吧。反正他們也逃不走了。
阿麥淚流滿面的跪在阿郎面前:對不起,郎哥。
阿郎微笑着,好似觀音下凡:阿麥,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背叛好兄弟,背叛社團?
他們抓住了我的老婆孩子,我是被逼的。郎哥,你就按規矩辦事吧,我只希望老婆孩子可以好好的過完下半生。阿麥痛苦的說。
阿強等六個人看着昔日並肩作戰的兄弟淪落到這等地步,均跪在地上求情:郎哥,你就給阿麥一條生路吧。念在他對社團有功勞,也有苦勞。讓他重新回東林,從小弟做起。
阿林,你的意思呢?阿郎繼續笑着,在阿強等人看來這笑容高深莫測。
你自己決定吧。阿林隱隱知道阿郎會怎麼處理:不過,如果可能的話,不如給阿麥生路走吧,像他那麼能幹的人社團可不多。
阿麥,你先起來。阿郎柔聲對阿麥說,阿強等人興奮不已,心知阿麥算是留下一條命了。
把抓到活口帶上來。
看着眼前幾個人倔強的日本人不肯下跪,阿燦怒用鐵棍敲打了幾下,日本人居然還能忍住。阿郎再笑了,笑得很輕浮,連阿林也不得不承認,這笑容簡直太虛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