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星地圖上可以很準確的看出這個地方的具體構造,雖然詳細不到具體的那種一草一木,但是基本上是能瞭解到林宇所說的地方的具體情況的。
看着林宇所選的地方,劉天轉過頭有些詫異看着他:“你真的要選擇這個地方?”
林宇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這個地方的地圖還是有些太模糊了,還是得親眼看看具體情況到底符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聽了他的回答,劉天不再說話,只是看着地圖上的那個地方。
其他人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屬張一衫和孫紅類最積極,兩人湊了過來,衝着劉天問道:“他選的是什麼地方啊?”
兩人沒有問林宇的原因主要是整個逃亡組的人都知道林宇愛賣關子,就算問了他也不一定會說,所以兩人也沒去找這個不自在。
而劉天雖然平時沉默寡言,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不會隱瞞的,一般沒人問他也不會主動說,有人問起來也不會隱瞞。
劉天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屏幕地圖上的一個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
兩個人順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看了一眼兩人就皺起了眉頭。
“這能看出什麼啊?太模糊了吧也,我記得我之前也用過衛星地圖,還是很清楚的啊。”孫紅類看着屏幕上地圖的情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林宇聽了他的問題,撇了撇嘴:“那你當時應該是在大城市吧,拜託你看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這麼一說,孫紅類也反應過來了,之前他用的時候確實是在城市裡。
而現在他們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衛星地圖自然不可能有城市裡那麼清晰。
“那這也看不出來什麼,你怎麼突然就決定要去這了?”孫紅類撓了撓頭,望着林宇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而林宇則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怎麼都這麼長時間了,就是沒進步呢?我需要的信息我已經得到了,你感覺沒什麼信息不代表我也這麼覺得。”
聽了這個回答孫紅類還是一臉疑惑,反倒是張一衫盯着地圖上的地方若有所思。
“好了,咱們先過去吧,這個地方離得也不算太遠。”既然已經確定好了目的地,林宇直接就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古麗那扎和程瀟瀟也看到了他所說的地方,古麗那扎面帶難色的問道:“咱們要怎麼過去?就這麼走過去嗎?”
林宇瞥了她一眼:“是啊,要不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如果按照原定計劃的話,他們在碼頭上岸自然不會如此狼狽,但是偏偏計劃趕不上變化。
現在情況變成這樣,林宇也不想。但生活就像XX,與其無力反抗,不如盡情享受!
聽了他的回答,古麗那扎也知道事已至此肯定是無法更改了,所以也不說話了。
就在三人對話的這個功夫,劉天已經將電腦收好,準備和他們一起出發了。
“走吧,前面有條公路,這個地方應該是能坐上車的。”林宇最後還是安慰了幾人一句,說完就帶頭向着公路的方向走去。
其他人對視一眼,就低着頭跟在他身後,接下來的行程也沒人再說話了。畢竟走路就已經很累了,那還有力氣嘰嘰喳喳。
此時,一個有些昏暗的房間裡,一個看起來差不多三十來歲的男子正坐在桌子前。
他的面前放着電視,而桌子上還放着紙和筆。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電視,一臉興奮,不時低下頭拿起筆在紙上記錄一下。
記錄完就會立馬擡起頭繼續盯着電視,臉上掛着一個有些奇怪的笑容,看電視的眼神就像看到什麼非常感興趣的東西一樣:“這個人真有意思,這應該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人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不過男子並沒有去開門的打算,只是在那裡記錄着。但是敲門聲並沒有停止,而是隔一小會就會很有規律的敲一下,看起來大有不開門就不會走的架勢。 ωwш. ttκǎ n. C○
最終,男子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來,將眼神從屏幕上移開。
站起身來向着門口走去:“真是掃興啊,今天不應該是休息時間嗎。”
打開門,門外站着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手中還拿着一個信封樣的東西。
男子看見兩人感覺很陌生,所以也並沒有請兩人進去的意思,帶着一些不耐煩的說道:“找我有什麼事嗎?不知道今天是我的休息時間嗎?”
聽見他的問話,一名黑西裝男子面色有些抱歉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黃生先生,我們是想來邀請你參加一個節目。”
“哦?”聽了兩人的來意,黃生的臉色有些疑惑,他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來找他參加節目。
雖然他在業界的名聲確實很響亮,但是他的名聲也只流傳在一部分人的口中,按常理來說他的名字應該是不會傳到什麼節目組耳中啊。
不過他本來也沒有答應的打算,口氣稍稍放緩和了一些:“我沒什麼參加節目的興趣,別來打擾我了。”
說着,就要關門送客,剛說話的那名黑西裝男子眼疾手快,一把擋住了門。
“怎麼?不去還不行?這是打算強迫我去參加嗎?”見自己的動作被阻攔,黃生的臉色更不好了,說話都稍帶着些尖酸。
而那名黑西裝男子聽了他的話臉色一變,連忙說道:“黃生先生,不是這樣的,您難道不想聽聽邀請你的是哪個節目組嗎?相信我,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一聽這話,黃生倒是來了興趣:“看你的表情,你說的這些話應該都是被人交代好的吧。好,我就聽聽你的話,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瞭解我。”
而那個黑西裝男子也沒有被拆穿的後的尷尬,稍稍正色說道:“黃生先生,我代表天網欄目組正式邀請你參加天網成爲緝拿組的一員。”
說罷,向身邊的另一個男子使了個眼色,那男子連忙將手上的信封遞了過去。
不過黃生倒是並沒有立即接過去,而是看着男子手上信封上的天網兩個字,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是那個姓左的讓你們來找我的?”他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給出了一個答案,畢竟這麼清楚他性格和能力的人也不多。
黑西裝男子見他態度緩和,立馬帶着些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左先生也會參與到這次的緝拿組中。”
黃生稍稍沉默了一下,伸出手接過了信封,不過並沒有打開。
“既然是那個傢伙的話,那我就去一趟,看來接下來的事情要有意思了。你們稍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
他說完就轉身進了屋,將剛剛還在記錄的那個筆記本拿在了手中。
然後看了一眼還在亮着的屏幕,輕笑了一下:“林宇,這麼有意思的人,沒想到咱們居然要成爲對手了啊。”
然後伸手關上屏幕,頭也不回的離開屋子。
“黃生先生,車已經在樓下等着了。”看見他出來,黑西裝男子湊到他身邊說道。
他只是點點頭,就先下了樓。
就在他坐上車的那一刻,緝拿組那邊已經黑了許久的直播突然亮了起來。
黃生的照片和簡介出現在了屏幕上,而電視上的直播也切換到了緝拿組的視角。
黃生,三十三歲,心理學家。是包括xg船王,am賭王等一系列名人的心理醫師,被稱爲最接近馮特(心理學之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