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三人聊完之後就各自回房了,劉天也並沒有着急弄林宇說的那個東西。
現在三人都是很疲憊,所以還是先休息更重要一點,至於接下來林宇說的大買賣,醒了再弄也不遲。
林宇並沒有說到底什麼時候起牀,所以兩人也都沒訂鬧鈴。三人就這麼一覺睡了七個小時,此時已經快十點了。
從牀上爬起來,林宇先是看了一下時間,然後翻身下牀洗漱。
將一切都整理好之後,敲響了其他兩人的房門,兩人也是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再次聚在了林宇的屋子裡。
一進屋,劉天並沒有說什麼,直接就打開了電腦,開始做昨天林宇跟他說的那個程序。
而林玲玲則是衝着林宇問道:“這次就咱們三個嗎?你不聯繫一下他們四個人嗎?”
林宇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是隻有咱們三個人了,這單生意只有咱們三個可做不成。估計他們現在應該也到魔都了,一會應該就會打電話聯繫我們了。”
話音剛落,電話聲響起,林宇衝着林玲玲笑了一下:“你看,這不說來就來了。”
接通電話,對面果然是張一衫的聲音:“你們現在在哪,我們已經到魔都了,現在我們過去找你們。”
林宇給幾人報了一個地址接着說道:“你們身後現在應該有尾巴,他們應該看着你們呢,想個辦法甩開他們。”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張一衫看着手上已經被掛斷的電話有些愣住了。
“怎麼樣,林宇現在怎麼說?”那扎見他掛斷電話,一臉着急的問道。
“他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們過去找他。不過他說咱們現在身後有尾巴,讓咱們先把尾巴甩開再過來。”張一衫轉過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難道我們現在已經被緝拿組盯上了嗎?”聽了他的話,那扎的臉上有些慌亂。
他們已經到了魔都有一會了,就是怕有人跟蹤他們,所以才拖到現在纔給林宇打電話。
“咱們不是已經確定過了,身後沒人跟蹤,林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孫紅類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看起來就是一副傷腦筋的樣子。
張一衫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應該都已經被緝拿組盯上了。還是要想辦法甩開他們的視線,然後再去找林宇他們匯合。”
“而且,他們也不一定跟在咱們身後,畢竟這滿街的監控都是他們的眼睛。”說完,張一衫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程瀟瀟看起來也是很慌張,一臉着急的問道。
張一衫環顧了一下四周:“就像上次一樣吧,找個地方,換車!”
“你是說之前在巷子裡那次嗎?”孫紅類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問道。
張一衫點點頭:“現在咱們的車肯定已經被盯上了,所以咱們還是得想辦法從他們的視線裡逃脫。只能先想辦法換車了,就像上一次一樣,找個沒監控的老巷子吧。”
現在他們是在魔都的邊緣,周邊開發的和城市中心不一樣,還是有一些沒被拆遷的老巷子的。
張一衫這話也不算是爲難人,孫紅類只是開車在附近尋找了一陣,就找到了一個巷子,開車走了進去。
“這個跟之前林宇帶我們的那個巷子不一樣,這個巷子只有三個出口,咱們得想辦法迷惑住他們。”孫紅類看了看車上的導航,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時張一衫也拿出了手機地圖開始研究了起來,他看了一會道:“確實是這樣,咱們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妙啊。”
“不過好像也沒有太大關係,畢竟咱們不是要複製林宇的計劃,現在就是考驗咱們的時候了。”張一衫看了一眼幾人,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幾人進了巷子,巷子裡同樣是停着幾輛車,他們就按照上次林宇的方法依次給幾人都打了電話。
不過這次等到他們下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幹掉他們,而是給了他們一些錢,讓他們現在開車從三個出口離開巷子。
但是這幾個人自然不是很樂意,不過在張一衫手持槍支的威脅下自然是乖乖的收了錢。
他們非常從心的開着車按照張一衫的話從三個出口開了出去,也沒人打電話報警。
這裡算是郊區比較偏的地方了,就算警察真的要出警趕到這也得一會,更何況這幾個人也沒傷害他們。
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幾個人也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打電話報警。
他們在這一點上和飯店的那個老闆的思想達成了一致,這種持槍的歹徒這麼兇惡,萬一警察抓捕的時候有個漏網之魚,他們不就要倒黴了。
“你不說要換車嗎?這就不換了?”孫紅類沒看懂張一衫的這一套操作,明明說是要換車,但是巷子裡的車都已經被他給打發走了。
他們現在是想換都換不了了,而張一衫也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
他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彆着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看到他這個樣子,孫紅類就是氣兒不打一處來,用手拍了一下他的頭:“小老弟,怎麼回事?是不是跟林宇開始學壞了,怎麼現在你也開始搞神神秘秘的這一套了。”
張一杉的後腦勺遭遇突襲,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你別這麼暴力,只會用武力解決問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聽了他的吐槽,孫紅類直接轉手就是一巴掌:“小子,我看你現在是真的學壞了。越來越毒蛇了,關子也開始賣起來了。”
張一衫也只是嘿嘿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他不時低下頭看一眼手腕上的手錶。
“我能想到的辦法現在也不多,咱們就只能寄希望於緝拿組不會發現我的這個小把戲吧。”張一衫擡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幾人,笑了笑說道。
其他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們的內心其實並不平靜。
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張一衫突然說了一句:“上車,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