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更新可能就是去上班的時候了,本來是兩章的,恢復文檔的時候漏了千字左右,所以就合在一起了,收藏掉了啊,斷更果然很可怕)
三月底的夜風,怎麼吹,都還有一些寒意。李秋從徐珠賢提起失約的事情之後,李秋的心情就一直鬱結着,也不知道在鬱結着什麼,就好像,明明知道有東西哽在喉間,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徐珠賢下車之後,李秋也跟着下了車,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順着漢江,沿着江濱小道,吹着江風清醒着頭腦,似乎是想用着帶着寒溼之氣的江邊夜風,喚醒自己那模模糊糊的頭腦,想透鬱結在心底的謎底。走了一會,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以前時常會來到的,一塊幾乎被隱藏起來的小草坪附近,李秋想也沒想,就順步走了進去。
小草坪還是那個小草坪,間隔有點遠的路燈,讓這片草地,在黑夜裡依舊是很昏暗,縱然四周的樹枝依舊不知道換了多少次黃綠,始終環繞着,還是那片草地,綠油油的,像極了一張綠色的地毯。江水倒映的城市燈火,依舊還是那麼絢麗,什麼都沒變,什麼都沒改,只是,人變了……
“還是這個地方,能讓人安靜,沒想到,這樣的好地方,還能保留到現在。”李秋扶着欄杆,望着泛着漣漪而不斷閃的江面,繁亂的心緒,終於有了開始安靜下來的預兆,慢慢開始平靜的心思,但鬱結在心底的問題,卻依舊沒有頭緒。
“不管了,懷念一下吧,跳跳舞,暖暖身子!”現在的李秋,似乎已經完全繼承了藤木勝那副開朗樂觀的精神,既然想不通透的事情,已經鬱結了一路了,現在在這美好的景色,且還有記憶的地方,似乎不再適合去想了,這時候,更適合做一些,懷念的事情……
這幾年,李秋跳的最多的舞是什麼舞?當然是自創的那支舞!把外套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打開手機的音樂,開始跟着旋律跳了起來。
半支舞后,一道聲音從身後黑漆漆的草地內傳出來……
“是你嗎?”
聽到這個聲音,李秋心裡有些煩躁,本來跳舞跳得好好的,被這一道聲音活生生的掐斷的,正想要撿起衣服走人,卻現這個聲音,似乎自己認識,轉過頭,透着昏暗的光線望着漸漸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身影,還真的有一些印象,是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着道身影就是那個,自稱外號叫“初丁”的女孩子,當初,自己還和她一起,也是在這個地方,胡亂的創出了一段舞蹈。
“你是,那個叫初丁的女孩子?”雖然確定是她,還是要問一下,說到底,他也只是見過她三面,第一面這個女孩子就找自己鬥舞,輸了就跑,第二面,還是鬥舞,她還是輸了,不過卻是自己先走了,第三面,還是鬥舞,只是最後展成了一起跳舞,還鬥氣一般創了一支舞出來。不過,在李秋的記憶了,和這個女孩子一起創出那一段舞蹈的時候,還真是很開心,畢竟那也算是自己第一次自創舞蹈,雖然只是每人各自創了一半,還是根據另一支舞改編兒來的。
“真的是你啊!啊!太開心了!又見到你了,那個,帥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叫什麼名字!”金孝淵其實也不算常來這裡,只是有空閒的時候纔會來,也算是碰
碰運氣,她很懷念這個地方,也不是說未了李秋,只是這個地方是她第一次自創舞蹈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也很安靜,草地很柔軟,小道上的地磚也夠平滑,江濱的風景也很美,來這裡練舞看風景,甚至是散心,緩解日常的壓力,都是很不錯的選擇,只是她的姐妹們都喜歡拿她開玩笑……
“帥哥?不好意思,雖然是有點,但是請別那樣叫我,我叫李秋,”以前成宥利經常誇他帥,李順圭也經常拿他當誘餌引誘美少女給她調戲,只是他自己承認的,還是自從那個叫yuri的女孩子,第一次說他土的時候,這纔開始在意自己的外表,慢慢改造起來,不過,當面被別人誇帥哥,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李秋,不錯的名字啊,上次,啊,就是四年前,你怎麼不告訴我呢?我最後不是問過嗎?對了,這四年你去哪了?怎麼都沒見你來這裡啊!我還以爲你不來了,這個地方都被我霸佔了!”見到當初和自己一起創造一支舞的人,金孝淵今晚顯得有點興奮,而且,似乎她心裡,卻是是和yuri說的那樣,對這個人又點放不下的感覺。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就好像,你玩了很久的遊戲,忽然有一天,你無意中和另一個人或一羣人一起開了一款遊戲,我想,這些人你會記得吧?人生的第一次,總是能讓人牢記。
“我去日本了,上次是有些原因……”yuri也是你的朋友啊?那,鄭秀妍也是你的朋友?或許……
“對了!”李秋剛想問出,沒想到,金孝淵也同時開口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你先說吧。”李秋也沒猴急把心裡所想要問的問題說出來,謙讓的先讓她說了。
“呵呵,我叫金孝淵,我現在外號升級了,我現在叫十歲!”金孝淵似乎對自己的外號十分在意,對她來說,從一個初丁升級到十歲,是多麼重大的改變!雖然自己的朋友也還是喜歡叫她初丁,不過,她比較喜歡十歲這個外號!多酷!永遠都那麼年輕!
“十歲……”好吧,這個笑話很好笑,至少李秋那麼覺得,他也很配合的笑了出來,不過,這一聲笑聲,倒是讓他把剛纔想要問的問題,給壓下心底了。
“很好笑嗎?我只是比較癡迷於舞蹈而已,她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唄,不過,你以後也不能叫初丁了,要叫也只能叫十歲,不過,叫孝淵那是最好不過了!”溼寒的江風,已經讓她的臉頰開始紅,包的猶如糉子般的身子,再加上矮小的個子,顯得她有些惹人憐愛的感覺。
“你很冷嗎?身子都有點抖了,衣服給你。”李秋撿起自己的外套,遞給金孝淵。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跳下舞,身子就熱了,吹了很久的風了,是有點冷,對了,你應該還記得四年前我們一起創的那支舞吧,剛纔我也是看見你跳那支舞,我才認出你來的。”其實在李秋跳舞之前,金孝淵就已經看到李秋走進着片空地了,只是她也沒認出,這個李秋,就是當初和自己一起跳舞的木子秋,區別是在是太大了,光說身高就有了一大截的區別,再加上氣質的變化,更是擾人耳目,讓人認不出他是他……
“恩,記得的。”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每天在晨練之後,現在都還會跳,這初丁,不,是十歲,想來也是沒有忘記那支舞了。
“你剛纔用的音樂不大合適,去年我找了一非常適合這支舞的曲子,《sosbsp;?? “還真沒有。”一直以來,李秋都是用自己姐姐李孝利的歌曲當做伴奏,也沒想過爲這支舞尋找一合適的伴奏,畢竟,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怎麼改變嗓子的問題,而後又忙着趕着劇組,每天練歌,練嗓子。
“來,就是這歌,真的狠適合這支舞。”話畢,金孝淵從自己的衣袋裡拿出一支手機,找出了那《sosick》放了出來,還特意把聲音調至最大聲,方便李秋聽旋律。
“這歌的旋律很不錯啊,只是,好像不是舞曲吧。”
“不是舞曲,是一很好聽的R&B歌曲。”
“你還在練這支舞嗎?要不要,我們再一起跳一次?”只是聽,再怎麼聽,也不會讓人覺得,什麼歌曲適合什麼舞蹈,只有隨着歌曲,一個舞步,一個舞步去跳,纔會知道,這支舞,適合不適合這歌
。
“恩,按照四年前那個舞步,完全適合!”金孝淵也沒多說,展開笑顏把手機遞給李秋,然後開始把厚厚的外套脫下,扔在李秋身上,然後又拿過手機,走到一旁。
女孩子似乎都有一種適合她們的香氣,平時可能回嗅不到,一擔她們的貼身之物揣在懷裡的時候,那陣陣幽香,就會撲鼻而來,就如現在,李秋手裡的那件外套,有着一股淡淡的陽光味道,就像剛剛曬過的棉被,晚上睡覺時候,蓋着聞到的香味……
“你還在愣着幹什麼,快放好外套,我要準備放音樂了。”
“呃……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是跳開場的吧……”
……
江水在晚風的拂盪之下,泛起陣陣漣漪,一波未息,一波又起,混着爾街市高樓大廈那五光十色的燈光,一閃一閃之中,滴下一粒粒水晶。
《soseyo在演唱這歌的適合,也沒有選擇跳舞,但金孝淵就是選擇了這歌作爲這支舞的伴奏,且每一個舞步,每一個音符,都非常之契合,即使李秋一次都沒有排演過,也很快融入這歌的旋律之中,一步一步,和着金孝淵的身體,一個一個動作,把全套舞跳了出來。
汗水、熱氣,在着三月中,還有寒氣的夜晚,漸漸瀰漫成了一團霧氣,從兩人身上慢慢冒起,漸漸揮的味道,金孝淵身上那股陽光的味道,李秋本身就夾
帶着山裡的溫暖氣質,兩種味道似乎像舞動的兩人一般,合拍,曼妙的身姿,婀娜多姿。
這套舞本身很浪費體力,兩人相隔四年再次合舞,卻沒有絲毫瑕疵的把整套舞跳完,一旁的手機,擴音器送出最後一個音符,金孝淵也緊緊抓住李秋的腰部,跳完了最後結束動作,李秋很乾脆的虛抱着金孝淵的肩部……
風是在吹着的,一旁草地上,也是在散草香的,如此安靜的環境,多出的,就是這兩人,看上去正在擁抱着的兩人,大口大口喘氣的聲音,還有那不斷冒出的嫋嫋粉紅,有陽光,有溫暖,有虛幻,有真實。
“你一步都沒跳錯!”金孝淵鬆開李秋的腰部,後退了兩步,然後昂着頭大笑起來。
“你也是,一步都沒錯!”隨着金孝淵的分離,李秋也放下了懸着的手臂,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望着大笑的金孝淵,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開心,不開心,有時會就是如此簡單,和一個人跳一支舞,陪一個人唱一歌,快樂從何而來?幸福來自何方?着還需要去細想嗎?
“喂,十歲?”
“什麼事情?你舞技一點都沒見長,要是再鬥舞,你那一種舞都比不過我了!”金孝淵抹去額間的汗水,也坐在李秋身旁,很自信的回了一句。
“那是當然的,我在日本主要是練習嗓音,舞蹈只有每天清晨的半個小時練,其餘時間都是在練嗓子,我當然比不過你,對了,我剛纔就是想說,你舞技增長了!”當初他就想過,這個金孝淵在舞蹈上的天分,比他高上太多了。這幾年雖然他也沒把舞蹈落下,只是每天僅有的時間裡,怎麼可能能保持着舞技的持續增長?要知道,舞蹈這東西,就像是逆水裡的小舟,不奮進,就是被水衝下,這幾年,他還能保持着不退步,他也算是滿足了。而金孝淵,同樣的一套舞步,她跳得行雲如水,飄逸閒情,該動的,不會多動一個幅度,不該動的,不會移動半分,恰到好處,跳出來的舞蹈,雖然還不至於到圓滿無缺的程度,但也是到了頗有靈魂。
“那是自然,她們都在練歌,就我主要練舞,yuri最近也變壞了,跟着她們去練歌去了,她們都不知道嗎?我唱歌雖然不弱,但在她們那羣人裡,絕對是最弱的!還每天想拉我去練歌,每個週末都要去練歌房練歌了,不陪我跳舞,討厭死了。”
“yuri啊……”當初那一段路,那一次邂逅,那一次聯誼,李秋的腦海裡,卻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一個意外的擁抱,那一聲“矮個土包子”,猶如刻刀一般,在心裡深深畫了一條痕,有甜,有澀,初戀的味道,巧克力那種甜澀,無外乎如此。
“就是上次,怎麼說,四年前,我沒最後一次見面,忽然摔出來的那個女孩子,很漂亮,很有個性的,很愛管閒事的一個女孩子。”金孝淵想了很多詞彙,
最後總結出了這三個,而且她能表達清晰的,也就這三個,當然,如果她能想到更多,那她就不是“十歲”了。
“我知道,她,沒忘記呢,你說,下個星期我也去好不好?我帶個帥哥去,是大明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