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何清按照相同的套路連續灌了在場衆人五杯高度白酒,此時現場已經有不少人滿臉通紅,一雙眼睛也已經開始迷離了起來。
與此同時贊良喝了五杯白酒之後,此時的何清確實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安安穩穩的坐了下來。
看到合金終於坐到了位子之上,在場的這種人,這才紛紛深呼了一口氣,這要是再繼續這麼喝下去的話,恐怕在桌子上如此豐盛的飯菜還沒有動一口,在場的所有人都要醉倒在地了。
只是這些人顯然是有一些高興的,太早了。
就在這些人剛剛開始動起筷子,沒有吃上兩口的時候,一旁的嚴逸卻是突然之間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手裡還端起了一杯白酒。
“在座的各位我嚴逸今天先在這裡給大家道一聲對不住了,今天白天出了不少亂子,這其中我的責任也有不小,對不住了各位,嚴逸在這裡,先幹爲淨!”
直接嚴逸舉起酒杯對着在場的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一邊道歉,一邊將手中的白酒一飲而盡,態度十分的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場的那些人在看到嚴逸這樣一位在整個演藝圈裡面可以說是紅出了半邊天的前輩,今天居然放下了身段,和他們這些人說了這麼多,而且還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那還能怎麼辦,那隻能接着喝了呀。
就這樣,這第六杯白酒終於進入到了衆人的肚中。
“不過我這話還沒說完呢,在座的各位都是咱們演員行業的新人,有了這一次電影的拍攝,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祝你們的未來前程似錦!我再幹一個!”
然而就在衆人鬆了口氣,以爲這件事情就要結束的時候,嚴逸卻並沒有就此坐下,反而又將自己面前杯中白酒再一次斟滿,舉起酒杯衝着面前的衆人再一次說道。
面前的這些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亦或者是還沒畢業的學生,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社會的他們。又怎麼可能能夠抵禦得住嚴逸的這一波勸酒呢,無奈之下,衆人只能再一次將自己面前杯中的白酒再一次斟滿,然後又一飲而盡。
在連續喝完了七杯白酒之後,再長的這種人,已經沒有幾個還能夠穩穩當當的站在那裡了,有不少人都已經開始打起了擺子。
而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煙也就沒有再繼續勸酒了,而是氣定神閒的坐了下來,開始對着面前的這一頓豐盛的晚宴,開啓了饕餮時刻。
隨着這七杯酒下肚之後,現場的氛圍也開始熱鬧了起來,藉着酒精現場的這些個年輕男女們也開始暢談了起來,甚至還有人相互敬酒拼酒的存在。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是,在喝完了這七杯白酒之後,嚴逸和何清這兩個勸酒的人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在喝完了酒之後,便聚到了一起,跑到旁邊聊天去了,根本就沒有參與到接下來衆人之間的互動環節。
“我看這幫小傢伙喝的也已經差不多了吧,今晚的計劃算是已經完成了一半了。”
看着身後勾肩搭背地聚在一起聊天的衆人,何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笑容,看向了身旁的嚴逸說道。
“這種損招也得虧你能夠想得出來,我看這幾個小傢伙啊,不出一個小時全都得倒,我已經開始有點期待,明天早上這羣小傢伙們醒來的時候,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了。”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何清身旁的嚴逸,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壞笑。
今天晚上的這一場晚宴,從頭到尾通通都是何清和嚴逸二人策劃出來的,包括開場時候二人所勸的那七杯酒。
而二人的計劃卻還沒有,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了事。
接下來,嚴逸和何清二人就坐在晚宴的附近,喝着清茶,吃着小點心,看着晚宴當中這載歌載舞的一種年輕人。
就這樣在歡樂的時光當中,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一轉眼的功夫,時間便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此時現場的那一羣年輕人們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甚至還有幾個已經喝醉了酒,癱倒在了飯桌之上。
“走吧,把這一羣小夥子通通都給擡回去,先讓他們美美的睡上一覺休息一下再說,不然我還真怕他們半夜清不起折騰了。”
看着面前杯盤狼藉的晚宴現場,和金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着看着身旁的嚴逸說道。
“說的不錯,是該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了,不然今天晚上怕是要玩的不盡興了。”
聽着身旁何清的這一段話,嚴逸也是笑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着何清向着晚宴現場走去。
二人叫來了幾個劇組的工作人員,一同將那些已經喝醉了酒的年輕人們扶回了房間裡。
等到將所有人都安置妥當之後,嚴逸和何清這纔回睡覺去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只是到了半夜兩點鐘的時候,一陣手機鬧鈴的聲音,確實像何清跟嚴逸從牀上給叫了起來。
“該起牀幹活了,那幫小傢伙們這會兒應該已經睡的差不多了。”
二人雙雙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對視了一眼,雙眼之中也帶上了一抹壞笑。
說完之後,二人的手中便一人拿着一個銅鑼向着劇組的那些年輕演員們的宿舍走了過去。
“哐哐哐!”
“哐哐哐!”
“哐哐哐!”
......
兩人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對着此時正睡得正香的衆人便是一人敲鑼,一陣雜亂且震耳欲聾的鑼鼓聲,頓時將原本還在睡夢當中的衆人給從窗上驚坐而起。
只不過此時纔剛剛睡了幾個小時的衆人,酒勁卻還沒有完全過去,一個個雖然已經甦醒了過了,可是那昏沉的腦袋還有麻痹的神經,確實讓他們走路還有些晃晃悠悠。
“小夥子們,睡得差不多了,咱們該起來拍戲了,時間緊任務重,剛好今天晚上咱們就拍一場夜戲。”
看着面前的所有人都已經從睡夢當中醒了過來,何清這才笑着看着衆人說道,根本不顧在場的衆人,酒勁還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