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頭,望着婉清連忙搖着頭。
“我啊,當然是跟着你學習槍法了。”沈承故意笑着說道,還一邊偷看着婉清的反應來。
一看有戲,沈承雙眼放光地接着道:“婉清啊,你幾時教我幾招什麼殺招,或者是絕技也可以啊。”
“可以啊,只是……”
婉清沒有馬上責怪沈承的意思,只是微微側着頭,似乎一臉爲難地表情。
這一瞬間,沈承都感覺到時間也停止了。可還是沒等到婉清的下文來。
“只是什麼呢?”沈承連忙追問道,這時的他感覺到十分的緊張,這可是關係到他以後有沒有拉風武技的重大事件。
要知道六脈神劍,降龍十八掌這樣的武功一旦使出,那可是比寶馬還寶馬啊。
“只是主公你的基礎槍法還沒入門呢。”婉清眼中帶着笑意地掃了眼沈承。
一聽這話,沈承的臉上馬上就變得像壞掉的笳子一般。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把這基礎給練好的。”沈承一下子就被噎住了,過了一會兒後,纔有氣無力地說道。
原本打算好好練習基本槍法的沈承,卻被留在了玉臺上,進行打坐修煉的老本行來。
這其中的原因是,按婉清的原話來說,當前迫切的是將那捲《陣法心得》運用起來;另一方面便是晉級四重,那時學習槍法纔是事半功倍的事。
一天過後,沈承感覺到體內的靈氣又有了進步。
第二天還是按時去鑑定堂報到,在和堂中的侍從們交代了一聲。說有事可以來藏書閣中找自己後,便帶着急切的心情離去了。
這多寶樓中的藏書閣就在三層中。
沈承來到近前,看到門口處有兩個守護正一臉輕鬆地看護着。
看到沈承的到來,其中一個守護眼也不擡,就隨意地道:“你是何人,到這裡做什麼?可有借閱證明?”
“借閱證明?這是什麼東西來的。”沈承頓時間便蒙了,但卻不想就這樣離去,如今時間緊急啊!,念頭一轉着,便想到了辦法。
“這借閱證明,我是沒有,不過我手中有這個,應該可以作爲證明用的。”沈承從懷中拿着當日領取到的身份令牌,剛想將其遞給這名守衛。
沈承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給那守衛粗魯地打斷了。
只見他不耐煩地揮動着手,不懷好意地道:“沒有借閱證明,一切免談。趕緊的給老子我走開,不然有得你好受的。”
沈承不由得皺着眉頭望着這守衛,忽然間嗅到了一絲異味,頓時間便明白了。心中有些不快地想到:“這人也太大膽了吧,上班時間也敢這個樣子。”
而另一位守衛則甚是機靈了,站在一邊也不出聲。
原本對此不在乎的他,見到了沈承的令牌時,心中不由地一緊。
連忙晃了晃頭,目光凝視着那令牌,當認清其上的圖紋之時,十分緊張地在心中呼叫着:“我的天啊,你們這類大爺們,今天怎麼會有這個心情來這裡啊!這不是害人嗎。”
原本就心中擔憂的他,見到同伴那不友好行爲時,心中更是焦急了。
“要是真是讓這位骨師大人這樣無趣的回去,那自己可就有得受了,”守衛不安地望着沈承想到。
抱着這個思想,他火燒屁股地急忙從椅子上蹦起來,恭敬地走到沈承面前,躬身賠笑着說道:“大人,你當然可以進去了,當然可以進去了。”
這一下輪到沈承疑惑了,看向那還坐着的守衛,不由笑着問道:“怎麼你們不是按規矩辦事的嗎?”
一看這個情況,沈承哪裡還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呢?心中對於這令牌的作用又有了新的認識。
守衛急啊,臉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來了,可是卻不敢分辨什麼。
因爲錯的是他們倆,此時的他是又委屈又恨啊!
對於這個清水部門,兩人的日子過得也是無趣,纔會在上班時喝上點小酒度日。
沈承看到兩人不同的反映時,心中便是明瞭,低聲說道:“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到,不過我要找點資料,你能幫我嗎?”
原來臉上死灰一般的守衛,聽到沈承的話後,不由地目光一亮,馬上便會意地道:“大人,你要找的是什麼資料呢,別的我不敢說,這個保證讓大人你滿意,保證您滿意。”
沈承十分滿意這守衛的這種效果,思索了一下,便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一個名稱。”
守衛沒有插話,在隨後便聽到了沈承接下來的話。
“藏海獸,聽說是製造骨戒的三種材料之一。”沈承慎重地說道,希望這守衛能知道一些大概。
守衛一聽這個名字,心中就有些底了,熱情地對沈承說道:“大人你說的這個藏海獸的事,我好像有些記憶。”
“真的!”沈承帶着幾分驚喜地問道,目光熱切地望着那守衛,歡喜的說,“不管一會找到的資料多少,剛纔的事都算了。”
“要不這樣吧,大人你就在外面等我一下,很快就行了。”守衛聽到沈承的承諾後,心中才真正的鬆了口氣,連忙詢問着。
“我還是和你一同進去吧,你的同伴醉得不清啊!”沈承看了眼那還在說着瘋話的守衛一眼,明確地說道。
另一名守護看了眼他的同伴,見到其倚着門,搖頭晃腦的樣子。
也只能皺着眉頭,把苦往心中咽。
轉過頭來帶着沈承進入藏書閣內。
藏書閣內並沒有出現沈承想像中的情景,入目盡是那琳琅滿目的書籍,充滿着古樸和透着墨香的韻味。
相反這原本設計得很大的室內,只有寥寥不到二十來本的書籍,如同廣闊的海邊上只有幾隻孤獨的海燕一般,給人一樣極其不協調的違和之感。
“不會吧,堂堂的多寶樓,對於知識的儲備居然如此的不足。”沈承目光在那每一本薄薄的書上掃過之時,心中頓時那一種不好的意感越發的強烈了。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那名守護手中拿着一張紙,來到沈承面前。
只見他臉上帶着幾分的尷尬,口齒不清地說:“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只查到這麼一點相關的消息。”
“能查到,那就好,這次可是要多謝你了。”沈承一聽這守衛的話,有
着幾分意料之外的喜悅,原本的他對此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從守衛中拿到那張記載着信息的紙張,沈承用心地觀看起來。
那張紙上的內容不多,也就是二個小段的字數。
藏海獸的生長是以一種名爲“火竹”的植物爲食,同時這種植物也是治療它的唯一藥品。
看到這裡之時,沈承頓時有了幾分的釋意,知道救治這兩隻藏海獸的唯一手段,就是找到這種名爲“火竹”藥品。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的爲難。
對於這“火竹”沈承也是不認識的,剛想再讓守護找一下這其中的資料時,看到那紙張上還記載着一小段關於“火竹”的相關記錄。
心中對於這個在藏書閣中工作的人員,是好感大起啊。擡起頭來,感謝地望向閣內,心中讚揚地道:“這人考慮的真是周到。”
沈承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手中那段文字。
“火竹”顧名思義,是一種生長在炎熱的特殊環境中的變異竹子。常伴生在火系魔靈獸的身邊。不建議靈者以下的人單獨去尋找。
看到那最後的一句提示的話時,沈承心中驟然間便是一緊。
在心中重重地嘆了一聲。
原本的他正是抱着這種想法的。想單獨一人去把這藥品找來,但如今看來,這個計劃只能放棄了。
沈承把這張紙摺好,放入懷中,禮貌地和守衛說了一聲後,便離去了。
回去鑑定堂之時,一路上都在思考着要如何弄到這“火竹”之事。
走着走着間,沈承猛得一拍腦袋,臉顯喜色的道:“真是太笨了,現在有了這藥品的名稱,那去大堂中詢問一下,是不有存貨那不就是一清二楚了嗎?”
愉悅的他立馬向一樓的大堂走去。
看到大堂上那些侍從,不時地招呼着一位位的客人進來與離去時,沈承心中更越加的高興了,心中大定起來:“看來這事大有可爲啊!”
其中一名站在通道口處,離沈承最近的一位少女侍從,發現了沈承的到來,徑直走到他面前。
對着沈承側身微微地一揖後,臉上洋溢着青春的筆容,禮貌地問道:“不知這位骨師大人,需要什麼幫助呢?”
沈承望了眼眼前的女子,只見她那美眸中帶着幾分的敬畏,便好言道:“我們都是爲多寶樓工作的,不需要這般的客氣。”
那侍從不但沒有放鬆,身軀微微的一緊,反而更加的拘謹了,頭低得更加的低了。
沈承一看這個勢頭,心中不由地感嘆起來,“這個時代的女子看來地位不是一般的低啊。”
“是這樣的,我需要一種名叫“火竹”的植物,這年份是越高越好,你幫我查一查。”沈承爲了不讓這女子再緊張下去,只好馬上報出自己想要的物品來。
與此同時,雁來鎮中一個窗口被厚厚黑布蓋住的房間內,一個人比那一位待女更加的緊張和焦慮。
只見他用力的搓着那肥大的雙掌,不停地在那黑的不見四指房間裡來回走動着。
隱約間聽到如同金屬般刺耳的片斷來,“姓沈的,不把你千刀萬剮,不足以讓我心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