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琪快速走出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下子就趴在了牀上,淚水又流了出來。實在是心裡難受的不行。那僞裝的面具驟然卸下,這張臉是如此的疲憊.方寒,你知道祝福你們的話有多傷害我嗎?我其實一點也不希望你們好,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控制不住。
就這樣趴在牀上一動不動,感覺好多了。這時有人來敲門,雨琪揉了揉臉,去洗手間又洗了一把臉纔去開門。門外是菲菲和郝剛。
菲菲打趣的說道::“幹什麼呢?這麼久纔開門。是不是屋裡藏着什麼人?”
雨琪嘴角一撇,白了她一眼說:“胡說什麼呢?我能幹嘛啊,就是到現在腦袋還暈暈的,反應有點慢。對了,你們找我什麼事”
菲菲和郝剛對視的笑了笑,拿出了一張請帖,遞給了雨琪。“下個月16號,我們的婚禮,邀請你來參加。”
“哦,恭喜恭喜,我一定會去的。”雨琪一臉堆笑,不過轉而又一臉認真地問:“你們也會邀請方寒和沈夢嗎?”
菲菲看雨琪微變的臉色,有些不安的點了點頭說:“畢竟方寒是郝剛的好朋友,所以……”
“哦,那我知道了,沒事。”
“其實小雨,有個事我還想告訴你。”
“嗯???什麼事?”
菲菲轉頭對郝剛說:“郝剛你先回房間吧,我和小雨說會話。”
郝剛點了點頭說:“哦,好,那我先走了,小雨再見。”
“嗯,再見。”和郝剛道了再見,菲菲拉着雨琪回了房間,坐在那兒說:“昨天你喝醉了,發生了一些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嗯???什麼事?菲菲你幹嘛這麼嚴肅啊!”
“昨天你喝醉後,我們也不知道居然方寒和沈夢也來了小香居。就在大家擡着喝醉的你往外走時碰到了他們。你不知道,當時方寒看到你不省人事癱軟的樣子嚇壞了,他一下子衝了過來抱住你問你怎麼了?我們就說你沒事,只是喝醉了。他那時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他有些氣憤的開口說你不會喝酒,我們爲什麼要灌你酒。當時可可就有些生氣說,她和你有沒有關係了,我們和她怎樣不用你管。他一瞬間就陷入了沉默,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你知道嗎?我都能感覺到他當時的那一瞬的落寞。”
“可可可能是想幫我出氣才說出那樣的話,她太沖動了。可是他又有什麼值得落寞的呢?呵呵,反正怎麼不會和我有關係了。後來呢?他就走掉了,你們送我來賓館???”
“不是,他沒有走,他只是略顯哀傷的說了一句:是我欠她的。然後抱起你送你來了賓館。”
“也許他只覺得於我有愧而已。那沈夢呢,她都不阻止方寒接觸我嗎?可真大方啊!”
“是啊,這也是奇怪的地方,她確實沒有阻止。只是哀傷而的看着,顯得楚楚可憐。覺得沈夢和以前似乎都不大一樣了,這樣的軟弱的沈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小雨,我覺得你們之間不可能這麼簡單。我覺得方寒對你的關心與在意都不像是單純的愧疚。我覺得他好像還喜歡你,你最好和方寒再好好談一次。我看得出,其實你還在意他。”
“好了,菲菲,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但有些事不是我們的感覺怎樣,事實就在眼前,沒必要在執着。你們的婚禮我一定會去的,你一定要幸福啊!”
“好吧,小雨,我知道你有你的驕傲與固執。可是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總歸是爲了你要幸福哦!那我就先走了。”
菲菲走後,雨琪一人躺在牀上,蔣菲菲剛說的話在好好的思考了一遍,也許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可是你還是要離開我,到底爲了什麼還重要嗎?
下午三點。雨琪坐上了從西安飛回上海的飛機,就讓時間給我們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