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掠心老公說拜拜與掠心老公說拜拜 放手離開 119 有一天,你會不會放我離開
一旁的初夏,視線怔然的定在窗外遊走的夜景上,心,卻一直漂浮在外。
現在的他們,又綁在了一起……
悽苦一笑,明明,她眼見着要自由了,結果……
卻仍舊只是,空歡喜一場!!!
“楚逸北……”她的視線,依舊定格在窗外,聲音,飄渺的喚着一旁的他。
“恩……”他輕應。
她回頭,看他,定定的。
“有一天,你會不會放我離開?”她,還是想要一個答案。
“不會!”楚逸北看也不看一眼她,毫不猶豫的應答。
手指,卻明顯的顫了顫,暗眸,冷下去了幾分。
這個女人,從來只想着……離開!!
初夏淡然一笑,有些悽然。
對於他的回答,她其實,幾乎沒抱任何希望。
偏頭,繼續看窗外,不再說什麼……
翌日
清晨,楚逸北早早的離開了楚宅,去了公司。
初夏趁機出門,去了長途公交車站,打車回裡湖市。
本來,她和蕭桀然是約好,今天早上一起回去,卻沒料到,突生意外。
撥了好幾通電話給他,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到了咖啡館,店門還是關着的。
他,還真的沒有回來。
該不會在爲前天她突然的失蹤而生氣吧?
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門竟然是半掩的。
原來,他在!
“笑笑,多吃點……”
“怎麼才一天不見,就髒成這樣了?真調皮……”
推開門,卻見他蹲在地上,大掌憐惜的輕撫一旁在認真進食的小貓。
突地,偏頭,發現了門口的初夏。
“初夏?”蕭桀然愕然於她的出現。
“那個……你怎麼不聽我電話?”初夏莫名的,顯得有些尷尬,帶着幾分歉意。
“啊?哦,抱歉,我出門忘帶手機,扔在家裡了!”蕭桀然訕訕一笑。
“哦……”初夏聊聊點頭,“那個……那天宴會我……”
“我知道……”蕭桀然出聲,適時的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有些東西,他不想去聽……有些事情,他更加不想知道!!!
即算,他,已經知道!
“你知道?你看見了?”初夏愕然,看着對面的他,眸光有些複雜。
如果,當時,他能帶自己走……該有多好!!!
“沒……只是,我有打電話過去……”蕭桀然故作隨意的清答着。
“電話?”初夏愕然,那個電話,她不是沒有接到嗎?
難道是之前楚逸北早聽過他的電話了?
心,緊了緊,閃過一抹擔憂,那個霸道的男人會不會對他,也不放過?
“他,有沒有爲難你?”初夏擔憂的詢問一聲,卻愕然於,那個男人竟然沒有質問她與他的關係,昨天好似也只是隨口問了一聲而已。
蕭桀然搖頭,淡然一笑,卻有幾分掩不住的澀然。
“好像……只是意外的按下了接聽鍵而已!”他,答話的聲音,有種澀澀的感覺,一點也不像平常那個陽光活潑的他。
意外按下接聽鍵?
初夏猛地一顫,下一秒,急速掏出手機,翻找着記錄。
小手,顫慄着,清秀的嬌容,越漸彤紅。
她,羞窘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難怪,難怪那個男人沒有多加質問她與他的關係!
冷然一笑,原來如此!
兩個月不見,這個男人,還真是越來越卑鄙!!!
“幹嗎?一張小臉紅成這樣!”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灼燙的小臉,玩味的笑問着她,試圖緩和他們之間的尷尬,還有……她的羞窘。
“沒……沒有,我……”初夏似乎想要解釋些什麼,卻發現也實在無從解釋起。
“喂!還害羞呢?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好不好?你別磨磨蹭蹭的,趕緊開工吧!今天都快要過完了!快點……”蕭桀然大聲命令着呆楞在原地的她。
“哦……”初夏點頭,應着。
因爲蕭桀然的輕鬆,他們之間的尷尬氣氛好像一揮而散。
初夏不由得感嘆,不愧是久經情場的蕭大少!
回神,開始認真忙開了。
其實,初夏已經漸漸開始意識到,這樣忙碌的日,或者,真的已經沒有幾天了……
咖啡館裡,人來人往,生意興隆,兩人忙得近乎有些昏頭轉向。
時間一點點至忙碌的他們之間流過,店內的顧客越來越少,初夏方纔意識到外面早已昏暗的天色。
“咦?今天怎麼這麼早天黑了?”好奇怪,就算冬天也不至於下午三點便天黑一片吧?
“喂!初夏,我想我們真的很不幸……”蕭桀然聳肩,一臉默哀的表情。
“恩?”出了什麼事嗎?
“剛剛新聞裡說,再過十幾分鍾時間不到,裡湖市就要迎來一場幾十年難遇一次的春季暴風雨,所有的車道都已經封鎖了,我想,今晚我們都回不去了!”蕭桀然有些無奈。
“暴風雨?怎麼會這樣……”初夏愕然,不……不會剛好這麼湊巧吧?
“那……那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嗎?”初夏看了一眼早已昏沉一片的窗外,慌張與焦慮在她盈水的清眸裡顯而易見。
“你有事嗎?初夏!”見她一副焦灼的模樣,蕭桀然不免也有些擔憂起來。
“沒……沒事……”初夏淡淡搖頭。
她,應該沒事吧?
可是,爲何,心卻如此不安……
楚逸北沉着一張冰容坐在楚宅客廳的沙發上。
廳內,氣氛凝重得有些可怕,甚至於,呼吸也有些壓抑。
一旁回話的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出。
“啪——”隨着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緊握在手的手機應聲而落,狠狠摔了出去,化成粉碎。
她的手機,竟然一直處於無法接聽狀態。
“這場暴風雨要持續多長時間?”楚逸北偏頭,冰寒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問着一旁的手下。
“大……大概需要持續十個小時左右……”一旁的手下戰戰兢兢的彙報着,額上早已是冷汗涔涔。
“恩……”楚逸北皺眉,有些隱怒。
這種鬼天氣,還這麼深的夜了,那個白癡女人到底去了哪裡?
難道,她真的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混蛋!就算離開,也非得選一個這麼白癡的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