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發泄完畢的身子,拉起西褲,起身,坐上駕駛座。
動作利落到幾乎讓人不敢相信,前一秒,他還在與一個女人無盡的‘纏-綿’着。
初夏冷然一笑,這就是楚逸北。
無情到令人髮指!!
她木然的起身,穿好被他撕扯得破碎不堪的衣物,微微蹙眉,身子痛得好似快要散架了一般。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親手摧殘了那個男人!”一道狠絕的話語在初夏耳底響起。
小身子一顫,偏頭,瞪他。
“楚逸北,你答應過我的!”冷寒的聲音狠狠的提醒着這個男人。
如果不是他拿着自己的母親以及宸炎的生命威脅着自己,她會這麼容易就範嗎?她會嗎?
“言初夏,你現在還是在因爲那個男人杵逆我嗎?啊?”他偏頭,冰涼的手指狠狠扼住她尖細的下顎,咆哮着。
幽深的眸光泛着駭人的狠絕。
初夏猛地一顫,淡漠的雙瞳染上一抹駭然。
“我沒有!”她垂眸,輕顫的聲音低低的應答。
她,再一次,委曲求全了!
就算有,也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
因爲,她相信他,絕對能夠狠得下心將她言初夏在乎的人摧殘致死。
因爲,她言初夏,就是如此,一步一步,被他生生摧殘到近乎死亡的!
楚逸北冷哼一聲,半響,鬆開了扼住她下顎的手掌。
車,絕塵離開……
臥室裡
柔光下的他,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悠閒的向後攤開,深邃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浴室裡一直忙着幫他放熱水的初夏,性感魅人的脣角勾勒起一道漂亮的弧線。
“夏夏,過來!”低啞的聲音招呼一聲。
浴室裡的初夏微微一怔,心,一陣冰涼。
這個男人喚她的時候,都如同喚一條小狗一般。
多可笑!!
“夏夏!”顯然,對於她的怔楞,沙發上的男人有些不耐了。
她起身,往他走去。
這個男人的脾氣不是她可以對付得了的!
剛一靠近他,身子便被一雙冰冷的大掌扯進了懷裡。
“夏夏……”他呢喃着,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耳際處,撩撥着她敏感的神經。
覆在她纖腰的冰冷大掌急速升溫,開始在她的嬌身上游移開來。
頓時,初夏清醒的頭腦中警鈴大作。
擡眸瞟了一眼這個男人,迷醉的雙眸灼灼的注視着她,猶如野獸嗅到了美味的獵物一般的感覺。
嬌身微微一顫,有些駭然。
剛剛那抹痛楚還未來得及消散……
“逸北,先……先洗澡吧,水已經好了!”初夏試着解救自己,雖然知道,自己不過只是在垂死掙扎。
“等等洗也一樣!”低嘎的聲音滿是迷醉之意,冰冷的脣瓣急切的在她白xi的脖頸處肆意的遊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