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鬼——啊,鬼啊——”
王冠希瞳孔大張,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突然,哐噹一聲,窗戶直接被大風給刮開了,風嗚嗚地灌了進來,將窗簾給掀飛起來,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是厲鬼在嚎叫一般。
“還我命來...我死的好慘啊...”
白衣鬼魂沙啞的聲音像是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上來的一樣,呼地一陣陰風吹過,那白衣厲鬼一張血淋淋的臉陡然出現在王冠希面前,嚇得王冠希嗷地一聲,幾乎從地上彈了起來。
但是,還沒有等他躲避的時候,白衣厲鬼已經伸出兩隻陰氣森森的乾枯手指,狠狠地掐住王冠希的脖子。
王冠希被掐的面色發青,遍體生寒,不停地掙扎咳嗽着,再加上驚嚇過度,那顆這兩天一直飽受蹂躪的心臟終於停止了跳動,四肢僵硬,呼吸停止。
王冠希死後,那白衣厲鬼朝着對方的屍體吐了兩口唾沫,冷哼一聲,一把抓下那長長的頭髮套,露出一張男人的臉,正是市立醫院的王強,也就是張小芷的丈夫。
“王冠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小芷,我終於給你報仇了。”
王強冷笑一聲,睹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轉身離開沈繼文所住的別墅。
剛纔的這一幕,就在王冠希剛剛服用殭屍散的時候,王強就開始策劃,先後假扮成小區的園藝工人,趁機接近王冠希的住宅,觀察地形,然後將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將一捆繩子藏在別墅的排氣口上方,連帶的還有一個大大的塑料袋,裡面裝着一套潔白的衣服。
在王冠希中毒的這段時間裡,王強每天都監視對方的行蹤,否則怎能在剛纔出現在窗戶上,誰知還沒怎麼着,直接將對方給嚇死了。
騰龍集團,老四的辦公室裡。
這次,老四一反常態,直接將年輕貌美的女秘書給抱上辦公桌,掀起職業短裙,露出兩條渾圓修長的肉絲美腿,還有低下那繡着黑色花紋的蕾絲小內褲。
年輕貌美的女秘書嬌羞不已,用手緊緊地捂着兩條美腿之間的地帶,老四雙手抓起對方的一條肉絲美腿,貪婪地放在臉上噌來噌去,還伸出舌頭輕輕地親吻着大腿周圍。
嗤!
一聲細微的聲響,美女大腿上的絲襪被一下子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大片雪白富有彈性的肌膚。
“啊~~~”
美女秘書嬌軀一扭動,朱脣輕啓,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讓人聽了渾身有種觸電的麻酥su的感覺。
老四大手在對方裸露出來的大腿肌膚上摸了一把,然後又嗤嗤嗤地將對方小內褲周圍的絲襪給撕破了,伸出舌頭開始隔着內褲親吻着對方的私密花園,撩撥的那美女嬌軀不停地顫動着,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呻吟聲響......
就在老四準備脫了對方的內褲,準備風流一陣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攪人家的美夢,是一件非常令人討厭的事情。
“媽的!”
老四咒罵一句,將美女秘書又從辦公桌上抱了下來,兩人趕緊整整衣冠。
“進來!”
老四不耐煩地道。
門打開了,進來的是小強。
小強一進來就感覺到了剛纔辦公室裡面所發生過的旖旎一幕,尤其是他的視線落在美女秘書短裙下那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肉絲美腿上的時候,一顆心咚咚地跟着跳了起來,暗暗嚥了口唾沫。
“四哥。負責監視劉振宇的人剛剛送來消息,說這兩天沈繼文經常出入市立醫院,而且跟曾經不止一次的去探望劉振宇。”
“我懷疑,這個沈繼文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要不然,怎麼會死死地追着劉振宇不放手。”
小強在跟老四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停留在女秘書那極富誘惑力的肉絲美腿上,直到對方踩着高跟鞋咯咯地離開,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
老四瞪了對方一眼,敲了敲桌子,警示小強非禮勿視,小強趕緊收回目光,尷尬地一笑,道:“四哥,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呵呵,擔心什麼,繼續拖着。遲早把沈繼文給拖死,沒有了樂可可飲料,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鬥。”
老四發出一聲陰鬱地笑。
“可是,我聽說那三名學生的身體情況還是很糟糕。萬一他們扛不住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那我們豈不是要白費這些心計。就在剛纔他們還打電話,問我要那剩下的四萬塊錢呢。還說,剛剛住院的時候我們交的那十萬塊錢馬上就要花光了,讓我們趕緊把錢給存上!”
小強道。
“他們是這麼說的?”
老四不可思議地道,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你放心他們不敢將真想說出來,剩下的四萬塊錢對於他們來講很重要。他們既然給你打電話,已經證明他們不會半途找人。至於那錢什麼時候給他們,這要看我的心情怎麼樣!”
老四站起身來,笑吟吟地道。
如今,他已經憑藉這幾個學生達到了將樂可可飲料徹底搞臭的目的,用不用都是一樣了,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向來是老四的人生座右銘。
市立醫院,劉振宇的病房內,此時,那個墨鏡男子在他們三人住院的時候,交的那十萬預定金,已經花光了,在不交錢,市立醫院就好將他們給掃掃地出門了。
劉振宇這時剛剛給小強打完電話,讓對方來交付醫療費用,但是對方的回答是,這兩天公司也在缺錢,所以,那十萬塊錢還需要再等三天。
住院費都沒有給繳納,更不用說什麼那餘下的四萬塊錢。
劉振宇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招,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在來這裡忍受折騰。
“劉振宇,你趕緊下樓去交錢,今天再不交錢的話,就給你停藥了。”穿着粉紅色長褂的護士說完,就轉身走出病房。
劉振宇一聽此言,滿臉的爲難之色,哀求道:“能不能在寬限幾天!”
“我們已經給你寬限了兩天的時間。這已經是最後的期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請多諒解。”
說完,護士轉身走了出去。
“護士,告訴我交款在哪裡叫!”
這個時侯,沈繼文也跟了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