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自己最爲珍貴的貞操,卻是被這個混蛋給奪走了,一想到這裡,荊靜的心中就會燃燒其熊熊怒火。
良久,才鬆開手上的劍。
沈繼文小心翼翼地伸手將對方的劍給挪開,然後滑下牀來,趕緊朝着房門溜去,趁對方決定放過自己,還不走再多說廢話的話那是傻子。
“你給我站住!”
荊靜冷聲喝道。
沈繼文立刻站住,緩緩轉過身來,一臉愧色地道:“這、這、這...剛纔純屬是個誤會,我、這,當時你....”
荊靜卻是不聽他的解釋,一臉煞氣地走過來,一字一頓地道:“當你給我治完病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荊靜能感覺出來,只要在扎四次針的話,體內的陰煞寒氣,就能徹底驅除,到時候,她會想出一萬種手段來,讓沈繼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繼文苦笑着搖了搖頭,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轉身打開門,便走了出去,開車離開。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後面還跟着一輛車紅色的甲殼蟲,從反光鏡裡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車裡面坐着的正是荊靜。
還真沒想到這看上去冷傲的女人,還會開這種小巧洋氣的車。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兒,自己的車開到哪裡,對方就跟到哪裡,就像是一條幽靈一樣,如影隨形。
包括途中,沈繼文上了一個廁所,對方就在男廁所門前等着,一直到他從廁所裡面出來,走到哪裡跟到哪裡。
“喂,你看那哥們兒好大的魅力,走到哪兒,那美若天仙的妞兒都屁顛屁顛地跟着。”
“不過,看那妞兒一臉幽怨的樣子,八成是這哥們兒推到了人家,轉過頭來又把她給拋棄了吧,看樣子像,唉,禽獸啊~~”
大街上,兩個青年站在報刊亭前議論着。
聲音雖小,卻被沈繼文給聽到了,心中那個冤枉啊,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荊靜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肅殺的眼神盯着二人,看得二人心中直發毛,戰戰兢兢,趕緊識趣地閉嘴。
荊靜這才轉身離去。
終於沈繼文忍不住了,轉過身來道:“大姐,求求你了,別再跟着我了行不,我答應了不逃跑就一定不會逃的。”
沈繼文哀求道。
“你以爲你說的話,我會相信麼?”
荊靜滿腔的怒火已經化爲冷冷的寒意,如果這種寒意能夠冰凍天地的話,沈繼文恐怕早就被凍死一百次了。
“那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啊?”
沈繼文攤開雙手道。
兩人在大街上爭論起來,一個情緒激憤,另外一個面有愧色。
這個時侯,有個挎着籃子的老太太走了過來,拍拍沈繼文的肩膀道:“小夥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媳婦兒的事情了,趕緊過去安慰一下人家,男人麼,就應該大度一點。”
然後,老太太又轉過身來,對荊靜道:“閨女,我看這小夥子長得忠厚善良,即便是偶爾糊塗做了錯事,也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不是有句俗話麼,叫做,小兩口牀頭打架,牀尾合!好好說說,生活就沒有解不開的疙瘩。”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顫巍巍地走了。
沈繼文還好說,荊靜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就這樣的色狼,還敢稱‘忠厚善良’,而且最讓她無語的時候,這老太太顯然是將兩人當做了兩口子,如果換做剛纔報刊亭的那兩個小子,荊靜早就出手教訓了,但是這麼個老人,而其又是好意,她是不可能出手的。
“是啊,剛纔那老人家說的對,生活嘛,沒有解不開的疙瘩。”
沈繼文借用對方的話道。
荊靜俏臉佈滿了寒意,冷笑道:“還用不着你這個將死之人來安慰我。走吧,你已經沒幾天的活頭兒了,該幹什麼就趕緊幹吧。”
沈繼文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如果讓李貝貝還有席子儀看見,這還真是個天大的麻煩。
不過,目前來講,自己並沒有能力擺脫此人,但他也清楚的很,自己一日不將對方的病治好,就會多活一天。
想到這裡,他就權當後面沒有人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所以,他先去了一趟銀行,刷卡一看,席子儀給自己的六個億已經到賬。
如此一來,沈繼文剩下的事情就是前往棲鳳市,跟周興達談轉讓的事情了。
給李貝貝還有席子儀分別打了個電話,說是自己要去棲鳳市,直接出發了,就不回去了。
交代完這一切之後,才掛斷電話。
實際上,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不敢回去,身後跟着個女暴龍他哪裡還敢回去啊。
直接開車去了棲鳳市。
而荊靜一直在後面跟着,中途在上高速公路之前,經過一片樹林子,沈繼文突然嘎地一聲剎住車,然後打開門跳下車,飛速地朝着順林裡面跑過去。
“想逃,沒那麼容易。”
荊靜也跟着趕緊剎車,縱身跳下去追了上去。
不過,前後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她又紅着臉退了出來。
原來,剛纔在進去的時候,居然冷不丁地看到了沈繼文正在撒尿,沈繼文萬萬沒想自己撒尿對方也不放過,當即感到一陣惱火,轉過身來,道:“我連撒尿你也要跟着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不過,因爲他開車的時間太長了,血液壓迫膀胱,讓他的身下傲然而立起來,這一轉身竟然忘了這茬兒,當即被荊靜看了個正着。
荊靜看着沈繼文下身那躍躍欲試的物事,當即俏臉緋紅,腦海當中立刻回想起來回想起剛纔的情景來,就是這龐然大物在自己體內縱橫馳騁,心中又羞又怒,剛要上前一步將對方的卵蛋給踢爆。
沈繼文豈能不明白她的意圖,嚇得急忙提上褲子,雙手抱在腿之間。
荊靜一想到反正自己遲早要殺了對方,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而其萬一現在將他弄殘,在沒有精力給自己治病,那就得不償失了,想到這裡,她便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