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問小楠:“你怎麼知道的?”
小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我她從老三的眼睛中看得出來。
我心頭猶豫了一下,當即就要轉身回去精神病院,小楠卻一下子拽住了我的手臂,她咀嚼了一下說:“哥哥能忍受得了,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都需要認真對待。”
我無奈的放棄了去隻身救老三的衝動,撫摸了一下小楠的腦袋說:“相信老三。”
小楠低着頭不說話。
……
有一天,王穎麗說有一份東西交給我,讓我去康平路她的家裡。於是我只好乘車到了王穎麗的家裡,王穎麗將一份關於新奧集團的資料給我說:“這是婉玉交給你的,只不過她傳真到了我這裡。另外她過兩天也應該回來了。”
我將資料拿到手中,簡單看了一下,並不是什麼太過於機密的文件,只不過是新奧集團的一些戰略部署以及關於澳洲鐵礦的資料。我簡單一看,就發現這個資料上有個問題,這份資料上並沒有說清楚這座鐵礦現在的歸屬權。這可是個大問題,歸屬權直接決定到最後的開發權以及賺的錢歸誰。
我收起資料,無奈一笑道:“看來又有麻煩了。”
王穎麗將一個車鑰匙拋給我說:“這回婉玉可要和你一起扛了。”
我將車鑰匙接到手中,上面的四個圈格外惹人注目。
王穎麗說:“男人沒個車可不行,你那輛輝騰去見閻王爺了,我給你準備了這輛。”
“謝了。”我並沒有跟她客氣,拿到鑰匙之後就離開。
到車庫裡面按動了一下車鑰匙,角落中一輛達喀爾金的奧迪a4l閃爍了兩下車頭燈。
我走過去坐上車,發現在副駕駛上面放着一張紙:“送你。”
只有兩個字,卻讓我有些動容。摸了一下鼻頭,啓動車離開車庫,出去溜了一圈之後感覺十分不錯。
……
在澳洲,夏婉玉正坐在機場候機大廳裡面。一個小時後飛機即將起飛,她的心情有些稍稍激動。就在我剛剛出獄之後,她就感覺到奇怪。因爲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幫上我的忙,到底是誰救我出來的?這個念頭一直在夏婉玉的腦海中縈繞不散,一直等到她接到了於光輝的電話。
夏婉玉纔算是恍然大悟,於光輝將木木的事情全部對夏婉玉說了。最後還叮囑夏婉玉,千萬不要告訴我,這是老闆女兒吩咐的。
夏婉玉自然允諾,並且按照於光輝的要求將所有的功勞全部攬到自己身上。
儘管我是出獄了,張龍也不來搗亂,但是夏婉玉卻發現她的這個項目被許多人惦記上。澳方政府要求對這個項目召開聽證會,並且對她的新奧集團進行審查。夏婉玉纔不擔心這些,這個項目是國與國之間的合作項目,澳方需要考慮的因素有許多,畢竟石油礦產這些產業,都屬於重大開發類項目。她並不準備獨吞這個項目,因爲她也知道這個項目她吞不下去。
所以夏婉玉就準備回國,讓他們隨便開聽證會,自會有人找上門來幫她的忙。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走過來遞給夏婉玉一張名片,用流利的中文說道:“你好,夏小姐,我是泰戈特礦業公司的經理人菲茲。”
夏婉玉有些驚訝的看着這個金髮碧眼的男經理人,將他的名片接過來,男人迷人一笑道:“我相信您需要我們的幫助。”
夏婉玉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而男人也沒有過多糾纏,將名片交給夏婉玉之後就自己離開了。夏婉玉拿出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個泰戈特礦業公司。發現這個公司由美國人泰戈特創建,這個公司幾乎掌控美國東部百分之三十的礦業資源,其中包括石油、天然氣、煤、鐵、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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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有人伸出橄欖枝了。”夏婉玉呵呵一笑,將名片放到包包裡面。
一個小時轉眼即逝,夏婉玉坐上飛機睡了一覺之後,飛機就到達浦東機場。我已經得知夏婉玉回來的消息,夏婉玉下飛機的時候是半夜時分,只有我一個人去機場接她。她拉着行李箱,穿着一條白色長裙,從出站口顫顫巍巍的走出來,看的出來,她凍的手腳都在顫抖。
她看到我之後趕緊走過來,鑽到車上,大喊着:“凍死我了。”
我看着穿了一條長裙,帶着遮陽帽的她說:“大姐,你怎麼這麼搞笑呢,你都來回國內外好幾次了,不知道國內現在是冬季末嗎?看你這樣子,真將國內當成夏季了。”
夏婉玉給了我一記粉拳,嗔道:“閉嘴,我帶了衣服,我在車裡換上。”
說這話,夏婉玉就將裙子的肩帶取下來,然後在我面前將自己脫光光,從行李箱裡找出來一件針織毛衣和一條絨褲穿上。身上總算是暖和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穿着一雙涼鞋。夏婉玉一雙大眼睛乞求的看着我問:“我凍腳,怎麼辦。”
我彎腰將她的鞋脫了,然後將她的雙腳抱在懷裡,用衣服包着說:“這下不冷了吧。”
夏婉玉眯着眼睛笑了笑,像是惡作劇一樣將腳伸進我的毛衣下面,和我的肚子貼在一起。她的雙腳冰涼無比,貼在我的肉上,我也是一個激靈。畢竟前兩天還在下雪,現在真暖和不到什麼地方去。不過我也沒說什麼,而是任由她的雙腳伸到我的衣服裡面,發動汽車駛出機場。
夏婉玉卻咕噥着問:“涼麼?”
說着話,她將腳往我的身上伸了伸,用大腳趾在我的胸前劃拉着。
我轉頭瞪了她一眼,她咯咯一笑。
我說:“你不想在車內挨凍的話,就回家再說。”
夏婉玉收起輕佻,將在澳洲的情況跟我說了一遍。對於如何讓向家放了我,夏婉玉並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跟我說是木木救的我,我儘管猜出來這件事情可能跟她關係不大,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是誰救的我。所以我也只能認爲是她的關係。
“郝仁。”夏婉玉叫我。
“怎麼了?”我回答。
夏婉玉睜着一雙俏麗的大眼睛問我:“我們生幾個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