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搖了搖頭,吃過飯喝過酒就一起在大街上面溜達。剛走了沒兩步,就看到前面有一羣人圍成了一個圈,一輛小排量家用貨車上面放滿了西瓜,一隊城管正在跟瓜農拉扯。要讓瓜農交出車鑰匙,他們要沒收瓜農的西瓜和汽車。
瓜農急了,拼命也不放。幾個城管也急了,一把將瓜農推搡開,然後一羣人準備動手。瓜農躺在地上,忍受這拳腳,西瓜也被城管從車上拿下來摔在地上,濺起一地西瓜汁。現在西瓜剛上市,一塊錢一斤,這一車西瓜好歹也有個一千來塊錢吧,對於瓜農來說,簡直太重要了。
我和張曉軍三個人目光一怔,就說:“草他大爺,上啊。”
我們三個疾步衝了上來,一把揪着一個正在打瓜農的城管,一拳直接幹翻。這個城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們三個圍成一個鐵三角打的來回亂竄,我們都是打架高手,特別是我們手上還有幾條人命。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連一條人命都碰不了,所以他們無法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煞氣。
這是隻有殺過人的人才會有。
一羣城管被我們打的雞飛狗跳,趴在地上都不敢動彈。
周圍圍觀的羣衆也紛紛朝他們吐吐沫,響起了震天的掌聲。不過很快這羣人就鳥獸散盡了,因爲遠處來了一對防暴警察,原來是有一個城管見情況不對勁就跑到一邊報了警,結果防暴警察荷槍實彈過來了。
面對國家的暴力機器,我們三個那點拳腳功夫可是真不入流了。
於是我們三個被關了起來,而且還是單獨關了起來,而且我們的手機也全都被沒收了,我說我是郝仁,可是他們哪知道什麼狗屁郝仁啊。全都完蛋,而且我也沒辦法聯繫外面,於是我就在警局裡面過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上午,總算是有人來提審我了。
審問我的人有兩個,其中一個渾身酒氣,旁邊一個新人。
那個新人小警察彬彬有禮地問道:“姓名。”
“郝仁!”
“性別。”
“有雞雞!”
小警察翻了個白眼,又問道:“你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兒嗎?”
“打了城管,怎麼了?他們暴力執法,就是不對。”
小警察剛要吹鬍子瞪眼,那個渾身酒氣的老鳥就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跟前,佞笑着說:“小子,你打了城管,妨礙城管執法,並且還傷了瓜農,這兩條罪都夠判你兩年了,你還給我嘴硬,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
我看了看他衣領上的警號,笑着說:“警號XXXXXX,改天我就到網絡上舉報你,你等着扒衣服吧。另外,我叫郝仁,是大德集團股東,另外你們也可以聯繫市委胡文祥,他絕對知道我。”
小警察驚訝不已,老警察卻啐了口吐沫說:“呵呵,你還郝仁?我他媽還陸鵬舉呢!誰不知道現在郝仁是上海灘新貴,你裝逼也不好好看看自己長啥樣。小張,看看他身份證上面的名字,今天就讓我來當面拆穿他的謊言。”
小警察將我的身份證翻出來,朗聲讀到:“郝仁,籍貫,河南省汝州市寄料鎮。宋局,真是郝仁,不過不是咱們上海那個郝仁。”
我有些無奈。我是河南戶口,他們不知道郝仁是河南人,也不足爲奇。嘆了口氣,真是完蛋了。老警察打了個酒嗝,對小警察說:“關下去,再晾他兩天。”
完了,這些非要等着有人救才成。
估摸林國慶和張曉軍也沒好到哪裡去,如果他們兩個被救了,我肯定也不會被關着。
大概到了下午三點鐘左右,又有人打開鐵門來將我拉了出去,只不過這次出去之後,我見到了王穎麗。這下我知道我得救了,過了一會兒,張曉軍和林國慶都出來了,他們兩個比我慘多了。王穎麗轉頭看了看姓宋的副局長,露出了一個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
離開片區派出所之後,我們三個果斷衝着警徽豎起中指罵了一句:“草!”
“老四,幹這丫的吧!媽的,不揍他就太生氣了!”張曉軍是個火爆脾氣。
王穎麗盈盈笑道:“其實你們不用揍他,他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估計過兩天就要被撤職。”
“那我們必須要給他歡送一下滾出警界啊。”林國慶說。
我們三個互視一眼,同時點頭。
……
當天晚上,我們在這位宋副局長家裡蹲點,組團GANK他。其實這位宋副局長,知道我們身份後,早就怕的要死,一直想找關係遞話。可惜沒人願意幫他,於是戰戰兢兢過了一下午之後,就準備着第二天辭職,這樣也好能好看點,結果就是他回到了家裡,遇到了我們三個從地痞流氓混起來的大哥。
然後我們三個將他暴揍了一頓,手臂都打骨折了。
林國慶吐了他一臉吐沫說:“媽的,當官不幫助老百姓,當你妹個官,草你大爺。”
打了一頓之後,我們就一起去喝酒。發泄一下,格外爽快,一桶扎啤放上,三個杯子碰到一起,這一次可比前幾天爽快多了。最後他們兩個都喝的半醉,攔了一輛車將他們兩個送回菁菁伊人。
然後我一個人回到家中,犇犇已經躺在他的小牀上睡着了。這破孩子以前跟我們兩個一起睡,結果弄得我們兩個經常性要照顧他,晚上做事兒的時候也偷偷摸摸。現在剛剛大一點,孫曉青就給他弄了一個帶護欄的牀,讓他一個人睡。可是我看了一下臥室裡面,孫曉青竟然不在?
我往裡面走走,纔看到浴室裡面的燈開着,而且裡面傳來了嘩啦啦的聲音。
我心想着好久都沒補償孫曉青了,於是就將衣服給脫光。然後走進了浴室,孫曉青見有人推門進來,嚇了一跳。見到是我之後,就露出了一絲媚色。我從後面抱住了她,吻她的耳垂,我說:“犇犇睡着了!”
“嗯!”孫曉青只是嗯了一聲。
然後我將孫曉青扶了過來,將她壓在了牆上,任憑淋浴灑在我們兩個的身上。小小的浴室早已是情燃之地,孫曉青也早已氾濫成災。
享受着世間最美妙的事情,我不由撓了撓頭問自己:“難道下半年真的時來運轉了?”
或許是因爲這一次有些意外的小驚喜,孫曉青特別容易動情,整個人顯得有些激動,臉色紅潤。一個小時後才洗完澡出來躺在牀上,孫曉青似乎在猶豫什麼,我不由問她:“怎麼了?”
孫曉青在黑暗中看着我的眼睛說:“我想讓麗姐幫我帶犇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