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成功十分容易,有一個好爸爸除外!
我和湯臣要聯手的消息不脛而走,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也引起了許多人的眼紅,甚至曾經一度謠傳我是老狐狸私生子的消息又謠傳了起來。對於這些人,我並不想說什麼。我的努力也不是唾手而得,當初我被人算計時,又有多少人願意幫我呢。
不過讓我有些驚訝的是,在這件事情上,黃子龍知道之後並沒有說什麼。我和湯臣這很明顯就是在黃子龍嘴裡搶食吃,現在黃子龍竟然不聞不問,這實在就有點讓人不解。
顯然我和徐楓都不會怕黃子龍,更何況我和黃子龍還有澳洲項目的合作。他也不能和我撕破臉皮,所以我又和林惠接洽了幾回,和她商量合作的事情。這兩次林惠倒沒有再對我送美人計,不過每次都送給我一些小禮物,有一次她送了一支千紙鶴,我笑着問她:“徐總讓你送的?”
林惠笑着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問題。
我將千紙鶴收了起來,說了一句:“手挺巧。”
然後我拿將千紙鶴拿回家給犇犇玩,結果小傢伙沒過一會兒,就將千紙鶴撕爛了。我想,這是不是小傢伙和媽媽心有靈犀,替孫曉青撕爛毀壞我們家庭的東西?
酒吧裡面的生意稀鬆平常,每一天都有醉鬼,每一天也都有公子哥。經過呂鬆那事兒一鬧,夜色撩人反而更傳奇了。再加上我和湯子嘉合作,湯子嘉經常出入這座酒吧,更是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夜色撩人走上正軌,我就讓姜霄聘請了一個經理人來打理,讓他抽出身來幫我做地產公司的事情。
姜霄有野心,有膽識。他跟着我其實並不甘心只做一個酒吧,接到我的命令之後,臉上的高興溢於言表。不過讓我感覺有點意思的就是,有一天我和姜霄在一個餐館裡面吃飯的時候,遇到呂鬆了。擦肩而過,我們彼此都看到對方了,但是都沒有打招呼,也沒有叫囂。
吃過飯後,我們要結賬的時候。卻被餐館告知,呂鬆已經替我們結賬了。我玩味一笑,帶着姜霄離開了。坐在車上,姜霄笑着對我說:“這傢伙間接向我們示弱呢,郝哥,有點意思。”
我笑了笑沒說話。
孫曉青經過上次貧血,身體也沒有出現過異常,所以我也比較放心。倒是孫有波在經過上一次當保鏢之後,和林姽嫿消失了。後來我問孫曉青,孫曉青間接性表示,孫有波去了香港,他要帶林姽嫿去那裡見見世面。我感覺有些有趣,就問孫曉青:“你感覺你弟和這個林姽嫿有戲嗎?”
孫曉青搖了搖頭,說:“林姽嫿是他的部下,不可能和他發生什麼。即便發生了,我感覺也就像你和楊洋一樣的關係,無疾而終。”
被孫曉青提到楊洋,我有些尷尬。沒繼續就着這個問題說下去,不過孫曉青提到楊洋了,我第二天就去楊洋買的房子裡面看了看楊洋的母親。楊洋買的房子在郊區,房子不大,剛好夠她和母親住。
不過楊洋不經常回來住,只有她母親一個人在家。
這個山村來的老太太顯然和社區裡面那些在上海生活了一輩子的老太太們不太合羣,楊洋母親是一個大方的人。在農村的時候,不管是別人家來借什麼東西,他都給,可是有一次他找樓上鄰居一個老頭借蒸鍋的時候,老頭卻將她給損了一頓,最後還說什麼鄉下人還登堂入室了。
結果楊洋就拉着母親上去將老頭給罵了一頓,不過從那之後,楊洋母親一般都待在家裡看電視了,不再出去參加社區老年中心的活動。我來看她的時候,老太太十分高興,拿出東西讓我吃,還給我倒茶。我陪老太太聊了半晌,老太太就偷偷打電話給楊洋,讓楊洋回來吃飯,並且說我來看她了。
結果沒過一個小時,楊洋就回來了。
而楊洋母親則包了餃子,又燉了燴菜,炸了油饃。弄的簡直就好像是過年一樣,在楊洋母親的盛情相邀之下,我留下吃了頓飯,吃過飯後楊洋執意將我送走了。不過我卻不知道,楊洋將我送到樓下之後,回到家中,她母親好說歹說跟她說了一通,說她年齡不小了,該嫁人了,再不嫁人,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楊洋顯得有些不耐煩,翻了個白眼對母親說:“我即便嫁人,也不能嫁給郝仁,他都已經有老婆了,他來咱家,你至於像是歡迎新姑爺一樣招待他嗎?媽,你就放心了,我一定會找一個好男人將自己嫁出去的,好不好!”
楊洋母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說什麼。
每一個家庭都有家庭的苦,做父母的都希望兒女幸福。我以前沒有孩子的時候只能依稀感覺到這種感覺,現在有了犇犇之後,我倒也能體會到這種迫切的希望。比方說,犇犇喜歡大胸脯的阿姨,然後我就帶她去見大胸脯的阿姨。其實我不會告訴犇犇,我也喜歡大胸脯的阿姨。
哈哈,這破孩子,被我拿來泡妞了。
其實倒也不是如此,只是有一次,我帶犇犇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犇犇聞着味兒就往零食區鑽,我只好也跟了過去,於是小傢伙就咬着手指,看着琳琅滿目的零食,流哈喇子。我就讓他自己選零食,我們家很民主,犇犇喜歡吃什麼,就讓他自己選,不管是垃圾食品也好,健康食品也罷。我們做父母的都不管,他吃壞肚子了,或者是東西不好吃了,他下次自然不會要。
這是孫曉青的教育方針。
話說回來,我們到了超市之後。
我推着購物車,漫無目的的低頭玩着手機,讓購物車上面的犇犇拿兩旁的貨物。結果這傢伙就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拽了旁邊一個大胸脯阿姨的裙子,剛好人家的裙子是吊帶,他拽的又是釦眼,他這輕輕一拽之下,這個大胸脯的阿姨的裙子就掉了下來。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世紀奇觀,我歎爲觀止道:“這孩子,真有流氓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