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句話,就讓我怔在原地。
身上的慾火全部消失,先是一驚,再是一乍,然後是困惑,最後是喜悅。每一個男人,當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說她懷孕的時候。心情不一而終,但是大多數肯定都是喜悅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我抱着赤身果體的夏婉玉,欣喜地問:“真的?”
夏婉玉點了點頭:“嗯,今天我臉上長了痘痘,就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懷孕了,對貓咪的毛髮過敏。”
我趴在夏婉玉的肚子上,擡起頭透過她高聳的雙峰看她的表情,她臉上全都佈滿了喜悅。夏婉玉抱着我的頭,眸子中全都是無限的柔情。女人終歸是女人,當初爲人母的喜悅充盈了她們的心房時。喜悅就會遍佈她們的整個靈魂,讓女強人變的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嬌憨。
“你愛他嗎?”夏婉玉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問我。
“愛。”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夏婉玉皎潔一笑,抱着我的腦袋。
我閉上眼睛,想要去聆聽她肚子中的這顆小生命的心跳,可是不知爲何,我的眼前,卻出現了犇犇那邪邪的笑容。出現了小傢伙鑽到媽媽的胸脯裡面,露出一臉舒坦的神情。我睜開眼睛,眼睛有些溼潤,好在牀頭燈有些昏暗,夏婉玉並沒有發現。
我在夏婉玉的脣上親吻了一下,問她:“你現在如願以償了嗎?”
夏婉玉幸福地點了點頭,握住我的手,十指緊扣。她抱着我,鑽到我的懷裡,呢喃着說:“今天一天,我都在激動,我都在想你知道我懷孕之後會怎麼樣,現在我知道,你不怕。”
我緊緊抱着夏婉玉,沉聲對她說:“你肚子裡的這個小傢伙,和犇犇一樣,都是我的孩子。”
夏婉玉眼神有些複雜,她轉過身,坐在我的身上。她主動低頭在我的脣上吻了一下,然後手放到身下,握住了一根又粗又長的消防栓。夏婉玉欠下身趴在我的身上說:“我的孩子一定會比孫曉青的優秀。”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孫曉青剛走時,她提起孫曉青還能客客氣氣的,但是現在她懷了自己的寶寶。再提起孫曉青,言語之間帶點火藥味也不奇怪。女人都是醋罈子,無分大女人和小女人。大女人有大女人吃醋的辦法,小女人又小女人嫉妒的模樣。
就比如說,夏婉玉生氣的時候,她就用手狠狠薅住我的消防栓。將我折騰的渾身上下熱燥無比,她卻咯咯一笑說:“我現在有了寶寶,不能跟你做你愛做的事情,所以……呵呵,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我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伸手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丟到一旁,看着她緋紅的臉頰,眯着眼睛輕輕一笑道:“你自己都潮溼泥濘成了沼澤,還怪我一柱擎天?我怕我睡着之後,你偷吃冰棒。”
夏婉玉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嗔怪道:“流氓。”
不過她倒不再作,而是用手一撐,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現在剛懷孕,只要小心一點,不會出什麼太大的問題。當然,前提是她在上面,我在下面,讓她自己掌控力道。這樣不一會兒之後,她就有些脫力,於是我就抱着她的臀部,幫她運動。
(爲了共建美好明天,省略2104個字……)
……
一場和以往一樣甜蜜的夫妻生活,做完之後夏婉玉躺在我的懷裡,用手指在我胸前畫着圈圈。她掰着手指說:“現在我是剛懷孕一個月,我們從這時候就要準備着生孩子,要有規劃的生下這個孩子,我明天去網上準備一些資料,寫一個計劃書,應該就能萬無一失。”
我一拍腦門,十分頭疼的說:“大姐,現在你是生孩子,不是做項目,不用寫什麼計劃書的。”
夏婉玉搖了搖頭說:“不行,生孩子就是人生做的最大的一個項目,所以必須要寫計劃書,從孩子的胎教到出生喝的第一口奶,再到學前教育以及兒童時期和高中時期,我想想,應該規劃到十八歲成年。計劃書要詳細,要全面,要有覆蓋性,而且還要有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
等夏婉玉巴拉巴拉說完,我已睡着三個小時。
別看夏婉玉平時那麼傲嬌,那麼呼風喚雨,但是她真懷上了一個自己想要的孩子時。平時那些所有的理智和篤定,早就隨着她在我身上騎乘時的飄搖而丟到了爪哇國。
貓咪是不能再養了,第二天一早夏婉玉就讓張玲將貓咪送到了教會,養在教會。而且她還請小時工將家裡,裡裡外外給打掃了一遍,一根貓咪的毛髮都不留。儘管懷孕了,但是她還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肌膚呢。
儘管夏婉玉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嬌憨,但是我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小女人,在一些大事上,她依舊有她自己的獨到見解。爲了生這個孩子,她花了三天的時間,列了一個絕對精密的計劃書。如她所說,詳細到了極點。
她本就是做項目的高手,將孩子當成項目來做,恐怕她也是這天底下的獨一號。
而且在一週之後,她還成立了一個吾玉基金,將自己每年收益的百分之二十存入這個基金。我十分不解的問夏婉玉:“你難道不怕這些錢貶值?你現在存進去這麼多錢,等孩子真出生了,孩子也長大了,結果你這些錢早就不值錢了。你難道不怕?”
夏婉玉醉人一笑說:“我成立這個基金的目的,就是爲了預防貨幣貶值。我會成立一個吾玉基金負責人,專門用這些錢購買一些不會貶值的東西,比如說地產,古董,黃金等。”
我感覺到有些好奇,就說:“詳細說一下。”
夏婉玉輕咳了一聲,詳細說:“這個吾玉基金,會在未來的十九年內,用我每年收益的百分之二十購買房產,以及少量能提升價值的藝術品。在未來十九年內,我要讓全國每一座城市,都至少有一座屬於這個基金會的房屋,而這個基金會的受益人,則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