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杰特!你說得對極了。”
我愉快駕駛,把跑車駛進飛機場。至於200萬的超級跑車,可以花上一些小費輕而易舉弄到小浮圖地盤去。大概二十幾分鍾時間,他們經過一系列忙活後,終於坐進了飛機裡,飛機起飛又經過一段空中遨遊時間,平安到達美洲機場。
四人下了飛機,一起坐上超級跑車駛出飛機場。
跑車行駛在通往小浮圖地盤的路上,由於睏乏緣故迫使敖雨早已昏昏入睡。格杰特可以做嚮導,畢竟幼時曾生長在這片土地上。能爲敖戰做嚮導對格杰特而言是一件絕對榮幸的事情。甚至感到一絲得意,得意有點兒忘形的格杰特忽然問敖戰說:“啊!真是想不到敖少也會心軟呀。”
我感到驚奇?怎麼突然冒出一句這樣不着邊際的話來,細想也不無道理。若不是師兄心軟也許此時自己正遭新社門徒圍攻或是酷刑折磨致死。那段不堪回首的酷刑一幕幕閃現出腦際,笑着說:“格杰特說的是呀。師兄也心軟了。”說完笑了起來,絕不是嘲笑,只是覺得好笑一些罷了。
“那一刻絕不是心軟。”敖戰突然說:“你們不要以爲我是心軟。”停頓一下又說:“確切說是無奈。你們頑強糾纏使我沒有辦法繼續拒絕下去。”
格杰特看了眼敖雨,真替她感到幸運。若是敖雨得知敖戰並不是因爲心軟而無奈……會多傷心呢。
“老妹若是知道必定會傷心的欲罷不能,格杰特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呀。”
紅貓足格杰特第二次偷視敖雨的時候,感覺到了事情的糟糕程度。敖雨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與自己偷視的目光相觸。她一副淡漠的表情盯着自己,忽然說:“其實我早就知道,只不過不方便傷心。現在!我要正式傷心了。”說完抽泣起來……
格杰特儘量坐得安穩一些,小心翼翼的說:“其實,敖少無奈已經很難得了。”
“那是對你。”敖雨哭着說:“我可是敖少的老妹,你要知道我對敖少是多麼……是多麼敬重嗎。”顯然敖雨對敖戰不是敬重,只是礙於情面才說是“敬重”,格杰特和我早就覺察出了敖雨對敖戰的那點兒小心思,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紅貓足格杰特當然是最希望敖雨能把敖戰當成大哥的人之一。他精神抖擻的看了眼敖雨,對她說:“是呀。我和老大都知道敖雨把敖少看作大哥般敬重……”話沒說完。敖雨大叫:“呀!呀!紅貓足住口呀!不許你胡說八道。……說讓你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啦。難道敖少還不知道嗎。用你提醒!哼,無恥。”
格杰特的確感覺自己有點無恥。難道以敖戰之偉大,會不知道或是不清楚敖雨是他的“老妹”而非情人嗎。
“我餓了。”敖雨突然說:“老姐小寶停車嘛。”
跑車停住。
敖戰靈機一動,跟駕駛座上的我說:“也好。你們去慰勞一下肚子吧。”
我比敖雨反應靈敏一些,馬上察覺出敖戰要開溜,說是“開溜”其實是要孤膽玩命。——看來敖戰還是認爲一干人等會影響他孤膽玩命的舊打算,真不開放呀。
“師兄真是不知道什麼是放棄,始終不肯改變初衷。”我很是無奈,眼下只怕沒有一個人可以留出敖戰。偏偏有一個人自不量力,對敖戰說:“敖少!人是鐵飯是鋼,慰勞一下肚子也不遲呀。”
“格杰特恕我直言批評。——那是你的愚鈍看法,其實我的肚子並不餓。”敖戰做出下車動作,老妹敖雨才察覺敖戰要下車離去。她可不希望敖戰就此離去。
“敖少!你要幹什麼去?”
敖戰下了車,關上車門。透過半開的車窗,回答敖雨說:“老妹忘記了。”
敖雨瞬間回想,說:“那也要吃了飯再……”敖戰打斷老妹敖雨,說:“事不宜遲。你們儘管大吃,不必擔心沒有人付賬。”
敖雨欲言又止。因爲敖戰邁步走開。所以對敖雨而言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車窗透過了敖戰逐漸遠去即將消失的背影。她真想放聲大哭,來發泄心中的怨氣,可是隻因前面坐着老姐我。當着情敵的面痛哭是一件絕對丟人無與倫比的糗事。
“紅燒雞翅、糖醋排骨、魚香肉絲、麻辣雞丁、英式螃蟹、煎豬排、雞皇飯、豬扒飯、香腸沙拉——老妹要吃什麼?”
我不是在幸災樂禍。其實敖戰突然離去讓她也很傷感。——可是老妹敖雨偏偏要誤解我的好意!理也不理,一副懶得搭理的無聊表情,就連對面的格杰特也不願多看一眼,可是敖戰的突然離去跟格杰特又有什麼關係呢。
跑車駛出。
“老妹,要不要老姐暗自跟蹤?至少可以遠距離看到敖戰的模糊身影,在他危機之時也可以及時出現讓他吃驚,從此不敢小瞧我們小人物的大用途。如何?”
敖雨立刻精神煥然一新,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此一問:“老姐小寶你要跟蹤?可是會不會因此惹敖少不高興呀。”
“是呀。敖少應該不喜歡被人偷窺……”格杰特沒有說完就被我截斷,糾正格杰特的錯誤見解。她說:“格杰特你也太保守了吧。”
格杰特滿頭霧水,自己並不認爲自己的話有那點地方過於保守。
“敖戰是在跟小浮圖門徒決勝負,又不是什麼**動作。他不會因你我的偷窺而害羞。”我放開輕鬆、舒適的音樂,微微搖頭自得異常。
敖雨不是很有主見性,見我有高招就很高興,就連格杰特也爲之一振,精神極具旺盛,似乎敖戰比“飯”更能讓他精神倍增。此刻瞬間工夫肚子也不覺得餓,吃飯也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三人精神奮發悄悄跟蹤敖戰來到小浮圖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