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自己在聖加蘭之島的狂奔沒有絲毫失望!的確是自己苦苦求尋的靈魄雅當娜!窈窕身軀、皮膚潤滑、平坦小腹、修長雙腿……完全是自己所迷戀的外貌,更重要的是氣質,極致誘人!
“上帝還算公平對待,沒有讓我的執着失落到低谷……”
我充滿活力的傾訴着此刻感悟:“你知道嗎。尋找你考驗了我的執着,見到你足以讓我活力四濺!並不因你的突然消失而怨恨絲毫。”
雅當娜再次落淚。她的淚水在精緻臉龐上劃過,目光完全把我籠罩在裡面。
這次沒有人打斷上次原本要說的話,雅當娜對我說:“你的拯救可以完全避免靈魄的一次永遠消失。假若不能得到你的憐憫,即使是我也不能逃脫噩運的毀滅。”
我知道能毀滅雅當娜的是煉造師。但是他奇怪的是,自己憑藉什麼可以拯救雅當娜不被噩運毀滅。
雅當娜不等我問出。她又再次開口告知我:“你是先知預言裡的少年,命中註定是拯救一切被毀滅者。”
我依舊不清楚自己應該憑藉什麼能力去拯救被毀滅者。不過!我崇尚創世神,拯救可以讓我有種接近創世的榮耀感(不一定所有人都會如此認爲)。
“我不會拒絕拯救被毀滅者的噩運,同時我並不知道該如何開始拯救。”
我說到這裡,問雅當娜:“是不是該告訴我如何拯救?”
“面對煉造者,阻止煉造師煉造靈魄或是保護被煉造的靈魄與煉造師爲敵。”
我沒有害怕。至少雅當娜從我神色裡看不到恐懼,懼怕極有可能會直接導致退縮甚至是放棄……
“先知既然預言說你可以拯救一切,那麼你就會有能力與煉造師對抗,至於方法?你只會用你獨特方式解決。”
我聽起來感覺很有道理。我想到了被雅當娜拿去的“玄珠”,或許秘密就在那顆珠子裡,問雅當娜:“玄珠可以還給我嗎。”
雅當娜沒辦法做到,對此感到抱歉。
我對自己絕非沒有絲毫自信,想想自己可是多羅學院的魔法學徒。或許,憑藉如此身份就能令煉造師放棄煉造靈魄的做法。
我只能初步這樣預想一下,忽然問雅當娜:“煉造者何時會出現?”
雅當娜也奇怪?她回答說:“在這片聖加蘭大陸上,煉造者有自由安排自己所有時間,抓捕靈魄浪費不了他多少時間,抓捕時間由煉造師根據需要決定何時抓捕。”
我基本明白,煉造師何時出現乃是個未知時間?不過我也不急於一時,反正自己是先知預言裡的唯一拯救者。再說,煉造師一定會出現。只不過需要稍微的等待,爲雅當娜等待應該別有一番味道吧。
“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
我基本清楚,但是他一定要再清楚一點,於是就問:“雅當娜會在等待煉造師過程中一直陪伴在布魯克小伯爵大人身旁嗎。”
“精靈的‘光明之芒’會讓靈魄出現消失狀態。”雅當娜說的是真的。這不是謊言,光明精靈所發出的“光明之芒”的確會使原本綠色半透明的軀體變爲全部透明(假使靈魄與精靈站在一起,我只能看到精靈而看不到全透明狀態的靈魄)。
我性格里的自私,讓他做出了一個決定:拒絕哈特修斯王的邀請!這樣自己就不用與精靈待在一起,不與精靈待在一起不是就可以時時刻刻看到雅當娜了嗎。
“我想到了辦法,你在這裡等我。”
我說完又朝多羅船方向奔去。
——
“帕西薩雅公主,布魯克少年又奔回來了。”
伊拉勒指着遠處拼命奔跑的我對帕西薩雅公主說:“布魯克少年跑得可真快,是不是有事相求呀。”
赫菲奧又看到了依舊待在遠處的綠色半透明“雅當娜”,不禁驚呼起來——
“帕西薩雅公主!那東西還在呢。”
帕西薩雅並不是沒有發現雅當娜,而是在等我回到多羅船上,到那時候完全可以問我自己想知道的。
我在精靈注視下爬上多羅船,探頭就看到了精靈公主帕西薩雅,手臂抓住船沿兒,擡起腿再用腳蹬着船沿兒,腰部使勁兒就一下子跳到多羅船上。
“啊咧!帕西薩雅公主……應該商量一件事情,不知會不會遭到拒絕。”
我跳進多羅船內調整身體平衡,站穩雙腳對帕西薩雅公主說出自己剛剛的決定。也許會遭到堅定的拒絕,但是不能連試試的勇氣都沒有喲。
帕西薩雅高貴的神色足以與高貴、自命不凡的歐諾雷·布魯克“媲美”!她不在乎我對光明精靈族提出任何條件。只是不能在哈特修斯王未能邀請到布魯克少年之前離開,除非多羅魔法師恢復了魔法航線。
“你可以說出來讓我聽聽,只要不是拒絕成爲哈特修斯王被邀請者……其他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我要說的話被帕西薩雅的這句話給硬按進喉嚨裡去。
我不明白自己爲什麼一定要成爲哈特修斯王的被邀請者?
“你們不能如此苛刻的對待多羅學院的學生,至少有可能被你們苛刻對待的學徒生會成爲多羅魔法師。”這是在威脅帕西薩雅不要現在苛刻對待布魯克小伯爵大人!
我儘管不是刻意這麼做,魔法師在我看來應該得到精靈的尊重和敬仰。
“布魯克少年拒絕成爲哈特修斯王的被邀請者,理由是什麼?”
我不願意把事實說出來,何況有這麼多精靈圍觀。不是爲了顧及面子,迷戀雅當娜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之所以隱瞞是因爲出於對雅當娜的尊重,至少雅當娜沒有說不介意讓所有精靈都知道自己被一位毫無魔法的人所戀。
“嘿!公主你看是歐弗茨和西萊洛……”
伊拉勒指着我背對的方向對帕西薩雅說,我隨即轉身,的確有兩個精靈正在朝多羅船靠近,只是雅當娜已經不見了。
光明精靈的光芒的確能讓靈魄在自己視線裡消失。
我拒絕成爲哈特修斯王被邀請者之心因此更加堅定。爲了做什麼被邀請者而失去可以見到雅當娜的難得機會,豈不是很划不來的事情。
赫菲奧疑惑:“只有他們兩個怎麼不見哈特修斯王呢。”
我只能注視着歐弗茨、西萊洛跟自己一樣爬上多羅船——
“帕西薩雅公主,猶頓和奧多王囚禁了哈特修斯王。”
西萊洛接着歐弗茨的話往下說:“奧多王拒絕了哈特修斯王提出的所有條件,而且還讓西萊洛轉告公主不要登岸到聖加蘭之島。”
精靈聽了西萊洛所說,都沉默不語。
帕西薩雅專注望着聖加蘭之島一陣子,忽然轉身對所有精靈說:“你們面前的聖加蘭之島是你們世世代代身存的家園!奧多王不能把哈特修斯王囚禁,光明精靈族有必要反客爲主!”
我沒有見過戰爭,猜想大概戰爭就是這樣爆發的吧。
“布魯克少年,在魔法航線未恢復之前,是否允許把多羅船作爲光明精靈族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