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丸目前並沒有證據來證明,可是卻有一種驗證自己推測死否正確的妙法。之所以妙,是因爲沒有太大的危險。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鏡,說:“我們可以用一種方法來驗證一下,驗證的方法很簡單——跟蹤。”
鶴獅人皺着眉頭,置疑?……並質疑地問:“假如被發覺不是很危險。”
我卻贊同藥師丸的這個驗證辦法,雖然一旦跟蹤被察覺,危險在所難免。可是假若不採取任何措施。
一色組一旦有危險,就會蔓延整個一色組危害更嚴重。甚至會瓦解一切一色組勢力!
“我們就這麼辦。爲了一色組,只有這一條路了。”最後下我決心說:“鶴獅人,跟蹤的事我們一起如何?”
鶴獅人點頭,可能受了我的話鼓舞之效。他沒有退縮,着男人的膛保證說口吻對我說:“鶴獅人願爲‘一色組’犧牲一切!並服從一切命令指揮指令。”
我非常高興,一色組有這樣的武士而驕傲,但是藥師丸卻說:“龜龍第一次出現送信札是爲了引起我們注意,那麼他第二次出現,依照我的推測……是故意引我們跟蹤……”
鶴獅人立即質疑:“……那爲何還要跟蹤,不是……不是很危險嗎。”
我不認爲會有多危險,原因就在——我們的跟蹤並非是毫無所覺得盲目跟蹤。也就是說,我們的跟蹤從表面上看極像中國古老戰法中的“將計就計”,或許藥師丸覺得只有如此纔是快速解開謎團的妙法!
我聽了,關切地問一色悠子——
“你們跟蹤了他嗎?”
一色悠子點點頭,說:“是的。我們簡短的交談之後,龜龍仍舊還在原地徘徊,我看了之後內心更加確信跟蹤絕對有價值可言!——負責跟蹤之人就是我和當時邊的鶴獅人。”
我心裡暗想:假若換了自己,遇到同類況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死死跟蹤其後,即便是突然被跟蹤者邊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彪形男子,自己也絕不會有任何退宿心理。甚至會寧死不屈、雷打不動、頑固不化的跟蹤到最後——這可不是自己不善於變通方式,而是自己格所使然的結果。
“我猜想,後來你和那個叫鶴獅人的屬下一定跟蹤了神秘龜龍。……結果怎麼樣?”
一色悠子又進入了回憶——
我和鶴獅人當時走到別墅外面,故意用疑惑的眼光注視了一下龜龍。而且可以看到他的衣衫破舊不堪,可以看出他不是父親一色目朋友。他的打扮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偵察人員,連他那一破舊的衣服,我都甚至懷疑是隱蔽需要而經過故意巧妙地改裝!爲了不引起他的懷疑,目光迅速移開,四周不像有人隱伏,看不到“閒雜人影”。即使確定在附近沒有其他助手人員隱伏,稍微放鬆警惕。
“你們下一步怎麼做了?神秘龜龍有沒有立刻離開?”
“我和鶴獅人只是裝作巡視的樣子。簡單巡視幾下就依計劃進入了別墅。”這是一色悠子的回答聲音。
我疑惑了,還是不住……問:“既然是跟蹤,爲什麼又放棄……。”
一色悠子笑了,要知道是跟蹤就不能做得太明顯!不然,就不屬於跟蹤了。藥師丸的意思就是悄無聲息的如幽靈一般,漂浮式跟蹤。
我並不知道什麼是“漂浮式跟蹤”,但是她漸漸明白了。一色悠子和屬下鶴獅人下面要做的。
“龜龍還在原地嗎?”
藥師丸站在我們後問。
鶴獅人移動腦袋,目光罩到剛剛龜龍站的地方。
“他正在轉離開,不是很匆忙的樣子……似乎有意如此……怎麼辦?是立即跟蹤嗎。”
藥師丸最後叮囑:“跟蹤的目的是將他控制,要從他的嘴裡知道疑團的一切答案。小心點,要想幽靈拖着的貓一樣詭異和靈捷!”
我和鶴獅人第二次急不可耐走出別墅大門的時候,目光還能接觸到龜龍的背影,當時我就懷疑龜龍是有意放慢腳步的。其實龜龍也希望我們能夠跟蹤他的。
我對此很有興趣!恨不得幾步奔上前去,與鶴獅人一起揪住他的破舊衣領摁到在地,嚴厲質問一切!可是要知道,不能盲目跟一頭豹子一樣。或許不遠的地方就有“工藤組”和“二階堂組”的人埋伏在那裡等候着“獵物”。
我和鶴獅人簡直就像兩隻被幽靈附的貓一樣,悄無聲息的保持一段跟蹤距離,這時候夜色成了我們的隱蔽衣。只見不遠距離處的龜龍模糊影,緩慢移動並沒有回頭張望一下,或許是爲了避免我們警惕,也許是他根本就還沒有意識到後已被人跟蹤。
我與鶴獅人觀點不同。
我比較傾向於前者可能。爲了證實我的猜測是對的,我決定試探一下目標。試探的方法有很多種,選擇其中一種就可以了。
只用了短短几分鐘時間,我就選定了方法。
“你上帶了打火機嗎?”
鶴獅人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把手伸進口衣袋裡掏出形狀普通的打火機。
我接過用手掌託着打量一下,很適合龜龍。不是很奢侈的物品。
我加快腳步,追上龜龍:“龜龍先生,你的打火機掉了。”
龜龍停下腳步,可能聽到了我的喊話聲。他轉過的時候,我捏着打火機的手,已經移近了他的前,問:“這是你的打火機嗎。”
我想,即使他說“不是”,自己也不至於暴露用意。大街上這類的事是極容易發生的。試想不是到了必要時刻,隱蔽人員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
在別墅外的一次接觸的時候,他並沒有朝自己投來任何目光,因此他不一定認得自己是從別墅裡走出的跟蹤人員。
“啊……謝謝。”他居然結果了自己手裡捏着的打火機。拿在手裡簡單打量一下,笑着說:“謝謝,這是我一位故友昨天送我的。如果丟掉了。下次見面會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