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 段要臉的代價

敖戰走近跑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他相信我知道自己瞬間工夫又掙了500萬,一定會欣喜若狂!能讓身邊的人高興的確是一件值得一做的事情。對我說:“我們走吧。”

“去哪裡?”我必須知道。不過超級跑車發動駛出了龍霸別墅,在此間敖戰對我說:“剛剛一不小心又賺了500萬。”果然!我很感興趣。

“啊!5……500萬?”跑車停下。

敖戰泰然自若,對欣喜若狂的我解釋說:“龍子玹僱用我到小浮圖地盤救出龍天霸和龍諾……”說完。我就發問:“龍子玹不知道你要暗殺龍天霸嗎。”

“應該不知道吧。”

“那師兄你打算怎麼做?……救龍天霸和龍諾嗎。”

我感覺敖戰會有點難辦。要知道一色組、仁和社團都分別出了僱傭金300萬、150萬要龍天霸死。現在敖戰又受了新社500萬救龍天霸,換做是自己還不矛盾死纔怪呢。

“當然啦。500萬已經收下,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可不是你師兄爲人處世的原則。”

敖戰的話立刻遭到我的質疑:“師兄一點也不覺得難辦。”停頓想想繼續說:“師兄應該不會忘記龍天驕、一色悠子已經出了僱傭金加起來450萬。不說師兄沒有辦到,現在又受了龍子玹500萬。”再次停頓下說:“這麼做當心惹禍上身,被仁和社團和一色組門徒追殺致死。”

“師兄看來一點也不覺得難辦。”敖戰解釋:“龍天霸被小浮圖殺死的確省了我很多事。可是卻失去了一個挑戰自我的機會。”進一步解釋:“一色組、仁和社、新社之間的僱傭並不矛盾。”

我願聞其詳。

“一色組是要置龍天霸於死地。而龍天驕是要我在必要時候給予她幫助,龍子玹的500萬僱傭金只限於把龍天霸從小浮圖地盤成功救出。”敖戰附加一句:“龍天霸被小浮圖殺死,對師兄利益而言是一件悽慘結果。”

“爲什麼?龍天霸被小浮圖殺死,不正好省去了師兄你很多事情。”在她看來殺掉龍天霸或是跟龍天霸爲敵都是件不明智的事情。當初她不就是爲了150萬身陷虎穴幾乎喪命。

敖戰笑了。他告訴我:“若是龍天霸就此被小浮圖所殺,500萬不但賺不到手。而且已經所剩無幾的450萬必須全部還給一色組和仁和社……”

“——爲什麼?”我不解敖戰所說。她可不認爲一色組和仁和社會向敖戰追債。

“既然沒有殺掉龍天霸就沒有理由拿那150萬。既然龍天霸已死,仁和社就無需再僱傭我對付新社。明白?”

我不明白?她問:“師兄擔心一色組看到龍天霸並非死於師兄之手而向師兄索要150萬或是命門徒追債。”停頓下的我接着說:“師兄比龍天霸更可怕。一色組不會爲了區區150萬跟師兄作對的。”

“你說的沒錯,師兄也並非擔心一色組向我索要150萬或是命門徒追債。”

我想不出師兄敖戰在意什麼。她等敖戰說出真正緣由。

“龍天霸假如並非我敖戰所殺,150萬就沒有道理盡歸我囊中。”他相信我依舊不會明白,補充說:“這叫受之有愧。”

我沒什麼好辯解的。150萬已經被自己揮霍一空,300萬剛剛被自己揮霍掉了大半。其實這些在自己看來都不算什麼。一色組的150萬是要讓龍天霸死,並沒有規定如何死。到時候大不了送給小浮圖100萬表示感謝。

“龍天霸死了新社土崩瓦解。仁和社沒有必要請師兄並肩對抗新社,300萬是不是應該如數奉還。”

我雖然不是那種嗜錢如命的人,可是揮霍毛病與日俱增。爲了滿足揮霍**不得不試圖勸師兄敖戰耍賴。

“師兄的恐怖拳頭絕對值300萬。”我爲了讓師兄敖戰更明白自己話裡所指何意,又用更加直白的話跟敖戰講:“龍天驕對師兄的瞭解更甚一色悠子。相信她也不會爲了300萬跟師兄作對。只要師兄臉皮稍稍厚一點點,仁和社是不敢拿師兄怎麼樣的。”

“你在教師兄如何不要臉嗎。”

我笑了。她的確是在這麼做,沒想到敖戰突然怎麼幽默風趣。

“哈哈……,爲了300萬不要臉一次也沒什麼嗎。”

敖戰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他是要臉的人。爲了300萬折腰,絕對是敖戰做不出的。他是一個極度自我肯定、極度自我欣賞、極速心態、酷愛挑戰自己、沒有自卑情緒、挑戰無極限、不喜歡說謊、頑強、烈性、追求刺激、無拘束、不滿足、破壞慾、敵意(警覺心)、表現欲、傲氣凌人、矜才使氣(矜:驕傲,仗恃,自誇;使氣:意氣用事;仗恃着有點能力就意氣用事,倚仗自己的才能,使意氣,不謙虛。)剛愎自用、主見性強、有抱負、志氣高、有恆心、胸無城府、不知道什麼是放棄的英雄人物,所以敖戰不會把自己恐怖拳頭只看作300萬或是150萬。依照我思維去做,跟無賴混混沒有絲毫區別。

敖戰無論如何不會拿自己跟無所價值的騙子相提並論。

“500萬夠我揮霍一陣了。”我對於金錢並不像敖雨有種難以仰止的**。只不過單單揮霍敖戰的錢會讓她產生一股快感。——爲了讓這種快感不消退,只好讓敖戰辛苦一點了。對此我居然並不感覺不好意思。她想到了一個人敖戰會惦記的人,說:“敖雨你就放心吧。作爲老姐是沒有道理虐待她的。”說到敖雨讓我不能不想到了格杰特,話鋒一轉對敖戰說:“格杰特跟老妹敖雨很有夫妻相,師兄不要視若不見……適當的時候、時機應該撮合一下對吧。”

“他們有嗎。你撮合吧。”

敖戰可沒有這等閒工夫。他要臉就要付出代價。而且是生死考驗的代價!不過這是敖戰心甘情願做的有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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