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心裡現在只有排骨……”白鬱潔大聲的說道。
“……”卓爾凡看着吃完排骨嘴角泛着油光的白鬱潔,心裡壓抑了很久的衝動終於忍不住了,將她推倒在料理臺上,對着她的脣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準,只准想我。”卓爾凡滿意的看白鬱潔被他親的紅潤飽滿的脣瓣,忍不住又在她嘴巴上親了一下。
白鬱潔感覺自己的臉現在應該燙的可以煎雞蛋了……她低着頭不敢看向將她的臉弄得如此紅,如此燙的罪魁禍首。
“你說……只准想你就只准想你啊!”白鬱潔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帶着一點嬌俏的尾音,讓卓爾凡恨不得直接在這裡辦了她。
“我的心裡只有你,你的心裡也應該只有我,這樣才公平,不是嗎?”卓爾凡說着說着,又迷茫將白鬱潔摟緊懷裡,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白鬱潔掙扎着嘴硬道。
卓爾凡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他身上放,白鬱潔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將手收回來,但是卓爾凡的手就想一個鐵鉗一樣緊緊的鉗住了她想要後退的手,將她的手按到他的胸口。
白鬱潔頓時氣的罵了一聲:“流氓!”
卓爾凡茫然的看着她,不懂她爲什麼突然罵他,雖然他剛剛有想過把她按在這裡狠狠的佔有她,但是現在,他真的很正經啊!
白鬱潔看到卓爾凡一臉茫然,心裡的怒火更大,他這個表情好像她在誣衊他一樣!
“你幹嘛將我手放到你身上?”白鬱潔氣呼呼的問道。
“我想讓你知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卓爾凡很認真的解釋道。
誰都不可以懷疑他對他的小魚兒的真心,就算是他的小魚兒也同樣不可以。
“……”白鬱潔哽了一下,隨即便反應了過來。
“你證明的辦法就是把我的手放到你的胸口?”這是什麼鬼辦法?
“對啊!嘴巴會說謊話,但是心不會。”卓爾凡將白鬱潔的手狠狠的按在他的胸口,看着白鬱潔的眼睛。
白鬱潔原本想掙扎的動作在接觸到卓爾凡那雙盛滿深情的眼神時頓時止住了,她安靜了下來,能清晰的感覺得到她手底下某個男人有力跳動着的心臟。
“撲通撲通”的節奏彷彿在蠱惑着她的心跟着一起跳動……
“這……這能證明什麼啊?”白鬱潔小聲的呢喃。
“證明卓爾凡愛白鬱潔,愛到瘋魔……”卓爾凡的聲音也跟她一樣變的微不可聞。
他永遠不會告訴眼前這個讓他愛到快要瘋魔的女人,在她不在的五年裡,他做了多少事,讓自己能深深的記得她。
他的心臟上面用刀子紋了三個字,白鬱潔。
那是在她離開他的第三年紋上去的,他發現三年沒有看到白鬱潔,他有時候竟然會在腦海裡模糊掉她的模樣,那一年,是他最瘋狂的一年,他將自己關在那間密室裡半年,沒有從那裡走出來一步,他不停的畫,只喝水和吃壓縮餅乾來維持自己的生命。
他畫了無數張畫,但是主題都是人物畫像,而被他所畫的那個人就是他害怕忘記的人——白鬱潔。
半年後,他是昏迷着被人從那間密室擡出來的,人畢竟不能只喝水吃壓縮餅乾,所以他因爲極度的營養不良昏倒了,要不是每天都會有固定的人進密室給他送飯都不知道。
當他在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命令守在一旁的手下幫他找一個手藝極佳的紋身師來。
當時他身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找紋身師幹嘛,但是看他沒有說要回到那間密室,都鬆了口氣,急忙找了一個在z國來說遠近聞名的紋身大師來。
當他說要那個紋身師在他的心臟上紋三個字的時候,那個紋身師下意識的就問了他一句:“你在開玩笑?”
後來知道他是認真的,紋身師簡直就是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連忙的拒絕了他的要求。
最後的結果是他用槍比着那個紋身師的頭,用紋身師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脅,並且保證如果出了意外絕對不會找紋身師本人的麻煩,那個紋身師才同意和一個全世界最著名的心臟科手術醫生一起在他的心臟上紋字。
甚至當他在做那個手術之前,所有的人都求他不要做,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命令醫生將他推進了手術室,當他做完那個手術醒過來之後看着胸口的那道手術過後留下的疤痕,才漸漸帶着恢復成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因爲他將他所有的感情,都深深的埋在心裡,那刻在他心臟上的三個字就是咒語。
那三個字所代表的人白鬱潔就是能控制他心裡所有感情波動的人,是他卓爾凡的骨,他的血,他的心尖肉,誰也不能將他從他的世界裡剝離,除非他死。
“小魚兒,早一點喜歡上我,早一點,早一點好不好?”
卓爾凡不停的在白鬱潔的耳邊呢喃着,聲音低沉有暗啞,彷彿一個絕美的妖精在拉扯着你跟他一起墮入極樂。
“我……我我儘量。”白鬱潔只能支支吾吾的答道。
他的氣息就在她的耳朵旁邊,呵出的熱情讓她感覺耳朵好癢,對白鬱潔來說,她是最怕有人呵她癢的,卓爾凡這雖然不是呵她癢,但是這比呵她癢癢跟讓她不知所措。
“不是儘量,是一定。”卓爾凡捧着她的臉認真的說道。
“霸道!”白鬱潔偏開臉,忍不住小聲的吐槽道。
“小魚兒,我本來就是這麼霸道的一個人吶,你要學着習慣!”卓爾凡好笑的看着滿臉寫着“我有小情緒了”的白鬱潔,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說道。
白鬱潔一把拍開卓爾凡捏她鼻子的手,心想:“我纔不要習慣呢!”
“小魚兒。”卓爾凡突然叫了一下白鬱潔。
“嗯。”白鬱潔詫異的擡頭看向他。
“小魚兒。”卓爾凡沒有說什麼只是又叫了一聲他對白鬱潔的暱稱。
“嗯。”白鬱潔愣了一下,還是嗯了一聲。但是眼神明顯已經有點疑惑。
“小魚兒。”卓爾凡仍舊喚着她的名字。
這一次白鬱潔迴應他的不是“嗯”,而是一個大白眼兼一句:“有話說話,沒話閉嘴!”
白鬱潔感覺說這話的自己瞬間“攻”屬性上線啊!
卓爾凡看着明顯不耐煩的白鬱潔沉默了,但是沉默了沒多久,他的聲音就慢悠悠的透過空氣穿到白鬱潔的耳朵裡。
“小魚兒,你可以現在對我說一句我喜歡你嗎?”
“……”白鬱潔愣了一下,彆扭的回答道:“不要。”
“就說一遍。”他知道白鬱潔現在還沒喜歡上他,也知道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都是因爲那場意外的車禍,但是他真的想聽到她用她獨特的軟綿綿的聲音在他面前紅着臉說着喜歡他的樣子。
他太想太想了,以至於他明知道這是一句謊話,也想聽,想看她說這句話的樣子。
白鬱潔搖了搖頭,堅定的看着卓爾凡,她說了不說就不說!
卓爾凡看着白鬱潔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樣眼中劃過一絲幽光,抱着白鬱潔的手慢慢收緊,大掌開始四處遊移,劃過他一清二楚的白鬱潔身上的敏感點。
白鬱潔被卓爾凡撩撥的感覺渾身像着了火一樣不自在,她只能依靠自己最後的自制力將卓爾凡的手甩開,用她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卓爾凡“賊心不死”想再次摸過來的大手。
此刻廚房的燈突然一閃一閃之後就滅掉了,白鬱潔嚇到大叫了起來,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黑。
黑暗之中,白鬱潔感覺原本被她抓着的那雙手牽引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到他的臉上,她害怕的縮在卓爾凡的懷裡,不知道他這個舉動蘊含的含義,只是傻乎乎的跟隨着他的動作去做。
她的手能摸到他的臉的大致輪廓,手感好到連她都嫉妒的肌膚,高挺的鼻樑,還有據說只有薄情的男人才會有的薄脣。
她的手在劃過他的眼睛上方的時候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睫毛顫動……
白鬱潔感嘆的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的臉原來不止看上去好看,手感也不錯……
“卓爾凡,我有點明白我爲什麼以前會喜歡你了。”白鬱潔在黑暗中認真地說道。
“爲什麼?”卓爾凡好奇的問。
“好看,你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她以前一定是被美色迷惑的雙眼,矇蔽了心竅,不然怎麼會愛上一個這麼霸道的男人。
在黑暗中白鬱潔知道卓爾凡看不見,所以膽子變得大了起來。
她原本被卓爾凡抓着放在他臉上的手,慢慢的轉移到了他的耳朵上,在卓爾凡的錯愕中擰住了他的耳朵。
“我說了會慢慢的,慢慢的喜歡上你的,催什麼催啊!”白鬱潔大聲的說道。
其實白鬱潔感覺自己好像現在已經對卓爾凡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情,但是那絲感覺太淡了,她想象中的愛情是可以爲對方生對方死的……,而現在,白鬱潔覺得如果卓爾凡死了,她應該最多爲他傷心惋惜一下,爲他痛不欲生什麼的……好像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