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z市已經一個多月了,白鬱潔才發現以前的她真的被家人跟卓爾凡保護的太好了。
雖然她的家庭情況不富裕,但是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康之家,父母都是那種重女輕男的人,對她比對她弟白慕墨好多了,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是先給她挑先給她玩,而白慕墨也從小就一副哥哥的態度對她,明明她比他還大了兩歲。
至於卓爾凡,就更不用說了。他從小就對她好,好的程度連他親姐她的閨蜜卓靜靜都吃醋。
所以她剛來z市的時候,不明白爲什麼工作那麼難找,明明她一畢業就找到了一份又喜歡又輕鬆甚至工資還很高的工作,漸漸纔想明白,一定是因爲那個她一直當弟弟的男人在後面默默的幫她都安排好了。
所以現在找不到適合的工作的她身上的錢都已經快花的差不多了,甚至連這個月月底的房租都付不了。
離開b市,她才知道以前她很多不知道的事,原來房租那麼貴,找工作那麼難,她才知道原來她就像一個被人精心呵護在溫室裡的嬌花。
而且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來到這裡,她的胃口大增,看見什麼都想吃,不吃的話晚上甚至會餓的睡不着。
走在回她租住的小旅館的路上,她暗暗地下定決心,明天,明天不管怎樣,她一定要找到一份工作!
就在要走進旅館的時候,一羣小混混喝的東歪西倒的走到她的身邊猥瑣的說道:“這條路是我們罩着的,想過去,給爺一點買路財!”
白鬱潔聞到那股濃厚的酒味的時候,心裡突然出現一股噁心的感覺,皺了皺眉頭,將那股想吐的感覺硬生生忍了下去。
她想了想自己就要空了的錢包,猶移了半晌,還是決定繞開這羣喝醉了的小混混。
“唉,美女,你想往哪裡走啊?我告訴你,不管你往哪裡走,前後左右,東南西北都是我們兄弟罩着的地盤,不給錢,那就給色也是可以的!哈哈哈!”一個長相猥瑣的青年混混攔在她後退的路上猥瑣的說道。
“對啊,對啊,給色也可以!”旁邊的小混混們也同樣猥瑣的附和道。
一羣人說完還猥瑣的笑了出來,一個看上去還沒有成年的小混混甚至還想湊上來摸她的臉。
白鬱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想躲開那隻伸過來的手,卻沒有看見身後的臺階,一個沒有站穩就從被臺階絆倒了,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肚子裡蔓延開來。
小混混們雖然喝醉了,但是對於血腥味還是非常熟悉的,看到從剛纔被他們勒索的女孩子身下流出了一灘鮮血,不由都清醒了半分。
看到這種情況,小混混中管事的小混混走了出來,對着那個想去摸白鬱潔的那個未成年的小混混說:“蘇小六,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不管兄弟們的事,你自己解決!”
說完就一揮手帶着小混混們跑了,跑之前還大聲喊道:“蘇小六,從今天起,你不是我們天龍社的兄弟了,出事了,不準說是我們的人!”
留下那個叫蘇小六的小混混呆呆的看着不停流血的白鬱潔,呆愣的看着說翻臉就翻臉的大哥跟他一直當兄弟的小混混們就這麼把他扔下了。
曾經被電影裡面黑社會之間兄弟情感動的淚流滿面的蘇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