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潔不可思議的看着要她搬出去的趙安龍,看到旁邊跟她一樣吃驚的醫生,原本心裡想問這個奇葩的中年男人憑什麼的話也嚥了下去,炯炯有神的想着跟這個男人爭論什麼,爭了肯定也爭不贏,畢竟奇葩有一千種奇葩的理由。
她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氣焰囂張的趙安龍走進了病房。
而一旁的趙安龍看到白鬱潔什麼話也沒說就走進了房間以爲她是默認了,心裡美滋滋的想着看來花大價錢讓自己舅舅當他們縣的縣長也是值得的,明天他婆娘跟娃就可以住這什麼高級房間了。
想到這,趙安龍轉身就往外走,他要馬上回去把這事告訴他婆娘跟老孃,昨天他就因爲給她婆娘找的那個普通病房被自己婆娘跟老孃說了好大一通,他婆娘還發脾氣不住醫院了,這怎麼行,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娃,這估計就是他們老趙家傳宗接代的獨苗苗了,可不能出啥事!
一旁的醫生看趙安龍走了以爲他是放棄要住高級病房了,嘆了口氣,鬱悶的想着怎麼醫院這麼多醫生,怎麼就他這麼倒黴碰到了這麼個奇葩,還好這個奇葩走了,剛剛那個女人可是醫院上頭專門發了指令要好好照顧的。
然後一個並不美好的誤會就這麼誕生了,白鬱潔不想跟奇葩的趙安龍爭執,讓趙安龍以爲她同意將病房讓給他婆娘,而醫生也以爲趙安龍看到白鬱潔的反應知道她是不答應所以放棄了。
所以當第二天一大早趙安龍提着一大包,扛着一大包,還拖着一大包行李跟着自己的老孃和婆娘來到醫院打算入住白鬱潔的高級病房的時候,白鬱潔還在睡夢裡就聽見自己的病房門被人大力的敲的震天響。
“嘭嘭嘭!嘭嘭嘭!”
白鬱潔原本是沒有起牀氣的,但是自從懷孕之後可能是受懷孕的影響,每天除非是睡到自然醒,不然一整天都是萎靡的,而且也因爲她睡的比較深一般都不會受外部影響醒過來,所以卓爾凡才敢肆無忌憚的的睡到她的身邊,可想而知,趙安龍拍門的聲音有多大了。
而在病房自帶的衛生間裡,卓爾凡正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他現在每天晚上都會在白鬱潔睡着之後偷偷的溜到她的身邊睡,因爲對他來說有關於他的小魚兒所有的事,他都會,上癮。
他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癮君子,對他來說,白鬱潔就是美麗誘人的罌粟花,看到就會瘋狂的迷戀愛上,就算知道有毒也戒不掉,除非死亡。
白鬱潔將自己的頭埋在被子裡還是隔離不掉外面巨響的敲門聲,憤怒的扔掉被子爬起來,走到門前扭開門怒吼道:“蘇小陽,你就不能再讓我睡一下嗎?”
但是當她擡起頭才發現面前並不是蘇陽而是昨天那個奇葩的叫她讓房間給他老婆住的中年男人,好像是叫什麼趙,趙安龍。
空氣彷彿都靜默半響,直到趙安龍後面一個穿戴打扮的異常華麗的中年婦女伸手拎起他的耳朵憤怒的罵道:“好啊,趙安龍你這個沒良心的,俺辛辛苦苦給你懷着你老趙家的獨苗,你還給俺在外面養小蜜,以前俺懷不上俺就忍了,現在俺都懷上了,你還,你還這樣對俺,俺不活了!俺要帶着你們老趙家的獨苗去死!”
中年婦女說着說着就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醫院雖然一大早沒有什麼病人,但是醫生護士正好這個時候開始上班了,漸漸地白鬱潔的病房門前也圍了一大羣的人圍觀。
被眼前的狀況搞暈了的白鬱潔徹底懵了,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