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忐忑的坐在病牀前的椅子上看着病牀上眼睫慢慢動了動的白鬱潔估計她應該快要醒過來了。
他自從知道他家表哥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摸到白鬱潔這女人的病房跟她一起睡,並且膽子大到每天早上八點才離開。晚上跟早上就很少出現在病房被一個故意秀恩愛和一個睡夢中被秀恩愛的兩個人當電燈泡了。
說起他家表哥每天都跟白鬱潔那女人睡一起,那麼晚才離開,還沒被發現他也只能說幸虧白鬱潔這女人是睡神,每天最少要上午九點半以後纔會醒,偏偏每天晚上七點還不到就睡了。
作爲一個不想當破壞恩愛狗的壞單身狗,所以他最近每天都跟男人婆一起晨跑,練武,決心一雪前恥,將男人婆打倒,讓男人婆蘇蘇拜倒在他蘇公子的牛仔褲下。
沒想到在他表哥的眼皮子底下白鬱潔那女人還被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瘋女人給罵了,打了,還差點生命垂危了。
自從醫生將白鬱潔推出急救室,他就寸步不離的守在白鬱潔的身邊整整守了兩天一夜,期間粒米未進,半滴水也沒喝過,一直緊緊握住白鬱潔的手,不停的安撫着在睡夢中都在呢喃着:“不要,不要碰我的肚子,救我,卓爾凡救我,寶寶,我的寶寶。”的白鬱潔。
蘇陽從這件事也正真認識到了女人的善變,明明不久前,白鬱潔這女人還鐵了心的要流掉肚子裡的孩子,現在確實拼了命的要保護,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
這件事還讓他蛋疼的就是,他家那個癡心漢表哥,在醫生跟他說白鬱潔今天就要醒過來的時候,立馬將他喊過來要他幫他掩飾其實他一直守着白鬱潔身邊的事。
掩飾個x啊!蘇陽簡直就想罵髒話。
他家表哥把他當成萬能的嗎?
白鬱潔那女人又不瞎,你都出現在她面前了,要他怎麼掩飾,更何況他真的覺得戀愛中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弱智?
明明他就覺得如果他是白鬱潔,知道他卓爾凡一直在暗中默默的守護着他,還爲了他不吃不喝一直守着他身邊陪着他,他一定馬上以身相許!
誰知道他這樣勸他家那個癡漢表哥之後,他家那個腦子被白鬱潔塞滿了的表哥竟然對他說:“不要以爲我的小魚兒是你這樣庸俗的人!”
庸俗!他這麼庸俗的人還要他幫忙掩飾個x啊!
看着完全睜開眼睛但是眼神還很迷茫的白鬱潔,蘇陽再次從心底裡發出一聲感嘆,遇到這兩祖宗,他容易嗎他!
“喂,女人,你醒啦!渴不渴?”蘇陽看着白鬱潔乾燥的都開始脫皮的嘴脣彆扭的問道。
哎,他實在是不習慣這樣溫柔體貼的自己啊!
白鬱潔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熟悉的病房,慢慢的回想起她昏過去前所發生的事情,那是她在做夢嗎?爲什麼她好像在那個夢的最後看見了那個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人。
“蘇小陽?”看到坐在自己牀邊的蘇陽,白鬱潔意識還停留在她的思緒裡,她在想她爲什麼會夢到那個男人。
“不要跟那個女人,不是,我是說,不要跟我女朋友一樣叫我蘇小陽!”蘇陽見白鬱潔叫這個男人婆蘇蘇給他起的綽號就感覺異常羞恥,這是他打不贏那個男人婆割地賠款的證明!
“怎麼,怕你女朋友吃醋啊!”白鬱潔看着臉紅的蘇陽調侃道。
她以爲蘇陽是害羞的臉紅,其實蘇陽是羞憤的臉紅。在蘇陽看來,身爲一個大男人居然打不贏蘇蘇那個男人婆,雖然說她是男人婆但是在性別上來說,蘇蘇還是一個女的。
“吃醋,她哪裡會吃醋啊!”蘇陽簡直不能想象男人婆吃醋的樣子。
轉頭看到白鬱潔疑惑的眼神,蘇陽立馬改口:“我蘇蘇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她很相信我的,不會吃醋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白鬱潔的哦字說的意味深長。
她看着明顯是在說謊的蘇陽也不拆穿他,她可是想象不出他那個非常帥氣的女朋友溫柔體貼的樣子。
畢竟事實已經如此殘忍,何必還要拆穿呢?人艱不拆,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