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頓時明白了,“你們是一夥的!”
“不!”端木庭微微地搖頭,“我和她並不是一夥的。我只是剛好撿到了你的兒子。而她剛好又看到了,自告奮勇地說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
“宋芬蘭,你是司空傲澤的小姨,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爲了拆散我和司空傲澤?而選擇和端木庭一起綁架我們的兒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白小初逼視着宋芬蘭,這個司空傲澤尊敬有加的小姨,居然到頭來會選擇坑司空傲澤。
這樣的小姨,真的有資格得到司空傲澤的尊重?
宋芬蘭面對白小初的神情有幾分倨傲,幾分冷然,她並沒有回答白小初,而是轉向了司空傲澤,臉上帶着柔色,“阿澤,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好。銘銘在端木庭的手裡,我和端木庭有幾分交情,所以我立即……”
“小姨?”司空傲澤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你前後矛盾了,你說過我兒子是你從垃圾堆上撿起來的,現在又換成了端木庭撿到的,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我們同時看到的。是他先一步把銘銘救起來。”宋芬蘭連忙開口道。
“小姨,你真的是我的小姨嗎?你面前的那些假警察,爲什麼又會被你安排進來?”司空傲澤冷冷地一笑。
宋芬蘭臉色大變,終於兜不住了,“我確實是你的小姨。”
“不過你和我媽的關係並不和睦。”司空傲澤冷笑,“因爲你是被撿回來養,替代我媽的存在的。”
“不,我不是被撿養,我確實是宋家的女兒,只不過,他們不想承認我是宋家大小姐的身份。”宋芬蘭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又突然閉了嘴。半晌纔開口,“我和你媽是親姐妹,我們的關係非常的親和,怎麼可能不和睦?我想你應該調查過,當年我曾經把我最喜愛的禮服送給她。你母親想當世冠,我便不參賽,不與她競爭,她想游泳,我
便送泳衣,她想吃飯,我不會做粥……”
“說得真好。”司空傲澤冷笑,“你若是什麼都不做,這些我確實查到了。就算沒有蘭夫人證詞,我也相信你們是親姐妹,你們關係好到無以復加。”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宋芬蘭皺眉,“阿澤,你見過阿蘭?阿蘭是我和你母親共同的好友……”
“破綻就出現在蘭夫人的身上。”司空傲澤冷冷地笑,“雖然蘭夫人自身高清玉潔,身份尊貴。但她和你背道而馳,你們怎麼可能還是好朋友?這麼多年來,你們即使有會面,但是相交的次數也屈指可數。蘭夫人這麼多年身居簡出,幾乎很少露面了,她也離開Y國數十年,結果我一找,就輕易地找到她,這些難道不是巧合?偏偏她出現,所說的和你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既然你說我和她不是好朋友,她卻和我所說的一模一樣,你又有什麼理由懷疑她是作僞?阿澤,我知道你喜歡白小初,但你不能因爲她,就連基本的原則也放棄了。”宋芬蘭搖了搖頭,一臉的嘲諷。
“宋芬蘭,蘭夫人被你收買,或是被你威脅了。”衛斯的神情冰寒,“要知道同樣一件事,在每個人看來都是不一樣的,即使觀念一樣,描述也不會完全相同。從見到蘭夫人的那刻開始,我們少爺就開始懷疑你出現的目的。”
“宋芬蘭,你當年和我媽的關係並不好,就算是外界的評價是很好,那也是裝出來的。”司空傲澤冷冷地開口,眼裡帶着憤恨之色,“甚至我母親不能回到宋家與外公外婆相認,也是因爲你的原因。我母親天生麗姿,有着天人之姿,而且能力出衆,你不過一個小三的女兒,害怕她會替代你的位置,所以就特意設計讓她永遠死在M國。我現在甚至懷疑,母親會難產而死,是不是因爲你下毒!”
“阿澤!”宋芬蘭厲聲地喝道,“你怎麼可能這般的顛倒是非。我和芝蘭本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姐妹,一見如故。我恨不得她回到宋家,成爲我親姐姐,但那時她迷戀你的父親,又被李安惠嫉妒,所以才死於非命。”
“你胡說!”白小初怒聲喝了起來,雖然關於母親的記憶,她少得可憐,可是直覺告訴她,李安惠不是這樣的人。
“這是你們編織的謊言。”司空傲澤握住了白小初的手,示意她別激動,冷冷地盯着宋芬蘭,“當年的事情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未必沒有蛛絲馬跡可以尋。當年我的母親是你害死的。李安惠未必不是你害死的。”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宋芬蘭氣得渾身發抖,“阿澤,我一直把你當成了我的兒子,可是你居然敢這樣懷疑我。”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要給我下毒,令我的眼疾發作?差點因此喪命?”司空傲澤冰冷地笑,十分的寒瘮,“爲什麼會在我檢出被下毒後,突然就消失無蹤?不,是突然就病重?”
“宋芬蘭,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足以證明那些毒是你下的。你的心腸真是歹毒,居然敢謀害我們少爺的性命。誣篾少夫人。這個世界上,得罪我們少爺的人,從來就沒有好下場。”
宋芬蘭見自己的過往被拆穿,臉上露出暴怒之色,“沒錯,毒是我下的。當年宋芝蘭仗着自己的美貌,就搶奪了我的男人。她居然還想搶我在宋家的地位。不過她裝得可真單純啊,裝作什麼都不知的樣了,開開心心地和司空斯耀談戀愛,把我當成了傻子戲耍,看着我討好她,卻心底另做着要重回宋家,背叛我的打算……”
司空傲澤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恨之色。
“當年我還不是被你母親和小賤人李安惠害慘了?不過最後她們全部都死了,哈哈!”宋芬蘭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裡帶着一絲得意。
“你簡單就是喪心病狂。”白小初同樣氣恨,她冷冷地盯着宋芬蘭,咬牙切齒地道,“我媽已經死了,你還不忘侮辱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