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空逃向了西南方?這可有些麻煩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雲圖的眉頭頓時緊皺在了一起。
飛雪城乃是冰龍帝國的東北邊塞,在西南方向上是帝國的心腹繁華地帶,有無數岔路、無數城池。秦御空已經逃了大半日時間,想要尋出他的蛛絲馬跡談何容易。
“咯咯!”只聽玉玲瓏一聲嬌笑:“我雖不會插手你們之間打打殺殺的事情,但同樣討厭那個姓秦的自大狂。眼見你被困在迷陣當中,我就悄悄在他身上施了點小手段!”
雲圖側頭看着這個白巾蒙面、免得太過驚世駭俗的九尾妖狐,急忙問道:“前輩用了什麼小手段?”
“咯咯,只是一個小小的魂引而已!只要那姓秦的不死,我在三月之內都能感應到他的具體方位。所以,只要有我玉玲瓏在,就不怕追不上他。”
雲圖聞言大喜:“那還在等什麼,趕緊上路!”
“你着什麼急?一路慢慢走,我也能細細品味一番這玄武世界究竟有何特異之處。”
雲圖着急上火,卻不得不帶上玉玲瓏這個慢郎中一同上路。
在冰封森林中窩了半年,除了半月開啓一次羣星之門以外,雲圖一直是在獨居的苦修狀態。這次和玉玲瓏踏上漫漫長路,沿途每每碰上城池,玉玲瓏根本不顧雲圖的反對,總是要自顧自的要進去遊覽一番。
如此一來,拖累得追趕的速度一慢再慢,彷彿根本不是在追殺仇家。而是衝着旅遊來了。
但就這樣一個城池一個村鎮的遊覽下來。雲圖緊繃的心絃也慢慢鬆弛下來。既然不能強迫玉玲瓏加快腳步。雲圖乾脆也暫時放下諸般牽掛,饒有興致的陪着她遊覽沿途盛景。
就這樣走走停停半個月,這才走出不到兩萬裡!一行人和秦御空的距離不是越來越近,反而越拉越遠了。但只要還在玉玲瓏的感知當中,就不怕追丟了目標。
不知不覺中,又到了開啓羣星之門的時間。這一次,雲圖在一處名爲魁陽的小城中停了下來,住進一間客棧中。這纔開啓星門,再次踏足勤富星高陽城。
有了上一次被李家百獸堂伏擊的經驗,雲圖這次更加小心。在踏出星門的那一刻開始,就無比警覺的提防周圍的風吹草動。
但是這一次,居然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不僅如此,還有馮府的大票人馬候在大道之上,一見到雲圖的身影,上百人的隊伍頓時恭恭敬敬的迎了上來,將雲圖團團保護在中央,聲勢浩大的直奔馮府。
對這場面大感詫異的雲圖。當然會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但那馮府的護衛頭領打死就是不說,只告訴雲圖這一切都是三小姐安排的。有什麼問題都去問三小姐好了!
等到了馮府大門,雲圖擡頭一瞧,登時看見花枝招展、慵懶誘人的馮婉兒,笑盈盈的站在大門外,居然親自來迎接自己!
雲圖衝着亭亭玉立的馮婉兒咧嘴一笑:“婉兒小姐,哪裡敢勞你大駕在此相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搞得這麼大的場面?”
當着數百雙灼熱的眼睛,馮婉兒居然也不嫌,大大方方上前兩步,理所當然的挽起雲圖的胳膊,笑盈盈道:“這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上次你將李家的百獸堂殺了個七零八落,連百獸堂副堂主都死在你手裡,眥睚必報的李家不想方設法報復回來纔是怪事!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馮婉兒之前花那麼大力氣佈下的局面,豈不是全打了水漂?”
聽她這麼說,雲圖奇道:“說來也怪,我和李家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派人伏殺我?”
馮婉兒俏臉微紅,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一轉:“這咱們進去再說,總之我馮家會給你一個交代就是!”
雲圖一聽,更感奇怪:“李家要殺我,幹你們馮傢什麼事?爲什麼要你給我什麼交代?”
馮婉兒笑而不答,直到兩人進了馮府大門,左右無人之時,她才悠悠道:“其實,你上次之所以被李家人伏擊,起因全是因爲我那二哥馮睿!”
雲圖眨巴着眼睛,回憶了半天才想起有這麼一個人:“馮睿?就是你那同父異母的二哥,上次怎麼看我都不順眼的那一位貴公子?”
“除了他還有誰?”馮婉兒貝齒輕咬紅脣,誘惑無限道:“都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因爲覺得被你狠狠羞辱了一番,在馮家又找不到人會出手幫他出這口惡氣,這才找上了李家那幫狐朋狗友,要他們出手伏擊你!”
雲圖這才恍然大悟:“原理如此!不過,你們馮家和李家不是一直不對付麼?馮家二公子怎麼會和李家的人勾搭在了一起?”
馮婉兒嗔怪的瞪了雲圖一眼:“什麼叫勾搭?他究竟是我二哥,你別說這麼難聽好不好!李家的人結交我二哥,當然也是不安好心,希望能扶二哥上位,讓我馮家起了內訌,才能讓李家有可乘之機不是!不過他們卻完全是打錯了主意、選錯了人,我那二哥完全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根本不足爲患。”
雲圖眉頭微微一皺:“那幹嘛告訴我這些?既然是李家之人伏殺我,何不將計就計,讓我和李家反目成仇,豈不是對馮家更有利?”
“你哼!”馮婉兒狠狠挖了一眼雲圖,氣哼哼道:“你覺得我馮婉兒就是那麼卑鄙無恥之人麼?這等宵小手段,我馮婉兒根本不屑一顧!再說,我馮馮婉兒是真心對你,整個馮家也願和你肝膽相照,結下牢不可破的友誼,絕不會對這等家醜遮遮掩掩。”
聽了這話。雲圖頓時有些小感動。在對馮婉兒和整個馮家的好感再進一層的同時。也不得不感嘆馮家會做生意會做人。這麼主動的自爆家醜。不僅不會影響他人對馮家的觀感,反而會對馮家信任有加。
怪不等馮家做爲後起之秀,興旺發達不過幾十年的時間,卻能夠生生壓過對門興盛了數百年的李家一頭。要做大生意,這纔是長久之道啊!從馮家和馮婉兒身上,雲圖再次偷師一招,將來用在望月樓身上,說不定大有助益。
就在雲圖感慨萬千的同時。又聽馮婉兒繼續道:“依照父親的意思,要將我二哥交給你處理,要殺要剮隨你便。可!”
說到這裡,馮婉兒悠悠掃了身邊人一眼,婉轉求道:“可他畢竟是我二哥,我實在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在眼前,而無動於衷!所以!”
雲圖咧嘴一笑:“所以,你想求我放你二哥一馬?”
馮婉兒嫣然一笑:“當然不是!只要饒他不死,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正好藉此機會,好好教訓二哥一番。希望他能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若真的能夠這樣,那那算我馮婉兒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嘿嘿,我記得之前還欠你一個人情和一個承諾。不如趁此機會,你我兩相抵消,互不相欠,如何?”
“呸!”馮婉兒輕啐一口,俏臉微紅的嬌嗔道:“你這是趁機訛詐!當日可是你公然爬上了人家的牀,壞了我馮婉兒的名節,豈能如此輕易就放過你?”
“哈哈,壞了婉兒小姐的名節,這罪名可比天還大!你說說究竟要怎樣你才能放我一馬?難道!”雲圖衝着馮婉兒邪邪一笑,跟着做賊似的一掃左右,看着四下無人,突然一伸胳膊,將馮婉兒盈盈一握、溫暖嬌柔的細腰摟在臂彎裡,腦袋一埋、大嘴一伸,作勢就要衝着那嬌豔欲滴的紅脣狠狠吻下去!
“啊!你幹什麼!”不管馮婉兒如何心智超羣,終究只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而已。突然被雲圖如此大膽的摟入懷中,頓時像掉入獵人陷阱的小鹿,在雲圖懷中使勁掙扎。
“嘿嘿,我要幹什麼?既然已經壞了你的名節,不如索性再壞一點!”
馮婉兒火熱的嬌軀在懷裡一陣掙扎,胸前一對傲然高聳的溫軟玉兔,緊緊貼着雲圖寬闊的胸膛左右摩擦,這讓雲圖瞬間獸血沸騰,緊緊摟着馮婉兒的水蛇細腰,就是不肯鬆手。
“嗚嗚嗚!你這壞人,鬆手!你你就知道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
以馮婉兒的修爲,其實還比雲圖高出一籌。但不管她修爲如何,被一個男人這麼摟在懷中,一股股男性的氣息直衝鼻端,馮婉兒一顆芳心如同亂撞的小鹿,“噗通噗通”亂跳,渾身更是漸漸癱軟,居然使不出半分力氣來。
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場面的馮婉兒,一時居然急哭了。可在流淚的同時,一顆芳心中更充斥着滿溢的幸福感,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蜜。彷彿就這樣被他強有力的臂彎摟着,直到天荒地老那一天,也是一件無比幸福和美妙的事情!
渾身無力、俏臉通紅的馮婉兒,漸漸的停止了掙扎,雙目緊緊閉在一起,晶瑩的淚珠無聲的滴落下來。火熱的嬌軀微微顫抖,臻首卻本能似的微微擡起來,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彷彿在無聲期待着什麼!
此刻的雲圖同樣心猿意馬,明知自己太過魯莽,但看着懷中無限嬌羞的絕美佳人,聞着火熱嬌軀上濃郁的處子幽香一陣陣直衝鼻端,卻又捨不得就此放手。
這一吻究竟要不要吻下去?雲圖在不恰當的時候,陷入了無比糾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