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兩個荒唐的誤會

蘇蘇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爛泥扶不上牆。

蘇文舟惋惜不已。

很顯然,熟悉的人都覺得林離從比試中勝出的希望不是太大了。

幸虧還有張小飛信賴他,堅定不移的向他猛點頭,漸漸的目光晶瑩了。

“你爲什麼哭了。”林離感動不已。

張小飛號啕:“你把我腳都踩扁了。”

林離和沈君年挑出來的人不必去香港,直接利用信息網絡的便利,可以直接參與香港的股票交易。

沈君年挑的是最近最走鴻運,還是證券部最出色的成員。

林離挑的是最近運氣最差,本身能力則顯得較爲普通的傢伙。

一經比較,高下立判。

如果換做前天之前,沒準見林離此舉,蘇文舟還會有點疑惑。可經過了前晚的事,他是無比信賴林離的眼光。

蘇文舟還很清楚的告戒,林離以後最好提防着三清觀的人。

內地最有名的三大算命派流,就是俗稱的“南松濤北三清”。南方可以說是松濤觀的天下,而北方,自然就是三清觀的半壁江山。

松濤和三清的優勢在於人多勢衆,道行也深,在南北的上流社會是絕對的主流。

比起松濤,三清觀的排他性很強,不單是主要針對其他有組織有人數的派別,甚至還會針對部分單幹的同行。往往以作風霸道,而令其他同行頗爲不願與其產生衝突。

蘇文舟擔憂的就是這一點:“要是你輸了就算,要是贏了,三清觀肯定不會跟你善罷甘休。”

張小飛壞笑不已,林離不願繼續幹神棍,一旦三清觀逼上門來,就是想不幹都不成。

林離現在就有被架在火上烤肉的滋味,本來這場比試就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如果再引來三清觀的敵視,那就活得沒滋味了。

張小飛警惕:“你不是想故意輸掉吧。”

林離搖頭不語,雖然他的確想過這件事。不過,和張小飛接觸這些日子,也頗受薰陶,漸漸的激發起了脾性,自然也不願認輸。

本質上來說,林離只要執起來,絕對會爭到底,更不會認輸。就好比當年他堅持不念書,林爸爸和林媽媽也奈何他不得。

林離暫時沒再想三清觀可能的威脅,他在想如何贏下這一場比試。見大家都是一臉期待,他也不好意思讓大家失望。

他不曉得沈君年會使什麼招,但他相信自己能使的招就是唯一的改運手段。

要想改運,首先就得奪運。奪得好運氣,才能轉給他挑中的人。

不過,這其中有兩個難處。第一就是林離不願隨便奪陌生人的運氣,第二就是給人轉運,所需要的運氣極其龐大。

奪運,只能把別人的總氣運清零,而無法變成負數。

轉爲好運,那所需之氣運將很多。以張小飛爲例,如果他本身有正二百的氣運,要想轉給他,林離所擁有的氣運就必須要超過二百。超過的部分,才能轉過去。

林離見過的各項氣運超過正負三百的寥寥無幾,也就是說,他就是想奪運,都無人可奪。

衆人不論是相信還是別的原因,沒有太多的糾結這一點。反而是林離深知其中的難度,糾結萬分。

他該從哪裡去找氣運極佳的人,嗯,必須是壞人。

林離仔細交代那位叫夏雨的證券操作員,讓他暫時什麼都不要買進。

左右是沒事,林離也想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運氣好的壞人,就對蘇蘇道:“你今天有球賽嗎?我去看你踢球。”

蘇蘇興奮的拍紅小手掌:“好呀好呀。”

蘇蘇還是蠻喜歡這個肯陪她玩,肯陪她說話,把她當大人一樣的“怪叔叔”。

蘇蘇在念九年級,也就是初三。

不過,她的成績很好,所以老師也不怎麼管她的課外活動,即使是踢球。

今天正好有一場球賽,蘇蘇換去了小公主裝扮,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反而顯出了她的青春活力。

蘇蘇在場邊蹦蹦跳跳,比起那個被裝扮得跟小芭比似的小公主,眼前這個蘇蘇更真實,更像她本來的樣子。

看到蘇蘇的青春活力,以及球衣球褲的打扮,林離只想到了四個字:英姿爽颯。

蘇蘇在熱身,一邊對着自己的球員大聲叫喊:“你,過來聽好,你是中場,對手中場厲害,記住不要老是自己帶球,傳球,知道嗎。”

見一幫少女球員對蘇蘇聽命的樣子,林離狂汗,想不到蘇蘇居然還是一個半瓶水教練。

正在這時,陸續來了一些看比賽的學生和老師,甚至還零零落落的有幾位家長。

林離只看了一眼,就驚喜不已。

趁着蘇蘇中場休息,林離拉住她問。

蘇蘇香汗淋漓瞄了一眼,喘氣發出銀鈴般笑聲:“那是王老師,挺討厭,老是色眯眯的看我們,聽說他趁補習的時候佔過女學生的便宜。”

有了這麼一句話,林離甚覺安慰,慢慢踱步到這位目不轉睛盯着女學生的王老師。

不動聲色的將王老師二百多的總氣運轉過來,林離高興的笑了。只笑了一下,臉色就僵了。

這王老師的氣運被他奪走,先是立即清零,然後時運嗖的一下降到了負二三十。

說時遲,那時快。

一顆白色足球嗖的一下飛來,又突然又迅速,王老師措手不及,用整張臉完成了對足球的停止作用,當場鼻血狂灑。

林離悄悄抱歉着閃到一邊去,氣運被奪,不一定會立刻轉變爲壞事。如果是轉爲壞氣運,肯定是做了一件事,或是跟好運的人對抗了。

經驗告訴林離,一個人的氣運不是一成不變,而是總在變化。只不過,氣運的變化較小,不太明顯,而時運變化跳躍性極大。

他也注意到,一個人的氣運變化,往往是與一個人的選擇有關。

就好比隨時隨地都在走十字路口,每個不同的選擇,都帶來不同的氣運變化。也好比,一個人說話有多種方式,有時說得對了,氣運會變好,有時說錯了,氣運會變差。

其實說到底,就是選擇。一個人每時每刻都在選擇,選擇走多大的步子,選擇走哪一條路,選擇吃什麼菜,說什麼話,做什麼事。

而這種選擇,就是氣運的變化根源。

一下子有了兩百多的氣運,林離很滿意。不過,這還不夠,這點氣運不過只剛夠把夏雨的氣運從負數勉強改爲正數而已。

不過,這次的遭遇令他產生了新的想法。老是蹲在家裡,肯定見不到氣運高的人,要想多得一些氣運,就需要到處多走走看看。

是了,多“交易”一些氣運,才能開啓氣運圖更高級別的功能呢。

林離想着,蘇蘇已經洗澡換好衣服蹦蹦跳跳的殺過來,簡單的馬尾辮在腦後甩甩蕩蕩,疲憊之後的紅潤讓她看起來分外可愛甜美,猶如一顆水靈靈的大蘋果。

蘇蘇一邊和同學揮手再見,一邊抱住林離的胳膊,熱乎乎的餘溫傳遞在林離胳膊上,感覺很棒:“老林,人家未成年,眼睛不要亂看。”

“對了,我和我媽說了,今晚去你那兒住,順便看今晚的西甲國家德比。”

“你就不怕我,嘿嘿……”林離嚇唬小姑娘。

蘇蘇白了他一眼:“就你,我怕誰都不怕處男。”

林離淚流滿面,竟然被小姑娘給鄙視了。

鄙視還是好結果,蘇蘇問起她在場上的表現,林離又沒怎麼注意,自然張口結舌。

蘇蘇惱了,追着他就是一陣亂捶:“笨老林,你記住,我的位置是邊鋒,今天有一個助攻呢。”她很驕傲的說,氣憤的揮小拳頭:“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

閒逛了一整天,林離以對調的方式改了幾個陌生人的氣運,賺一點“交易額”,然後才帶蘇蘇回住處。

張小飛這流氓今天很難得的沒有在,許芊芊正在和新鄰居薛蘭思交談,也不知二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了。見林離直接帶了一個未成年少女進臥室,兩人目瞪口呆:“我沒眼花?”

薛蘭思目光流轉,掩嘴輕笑:“原來他喜歡小女孩,難怪你會和他同居。走,我們過去聽聽。”

林離和蘇蘇都想不到人家誤會了,蘇蘇一進臥室就把鞋子甩飛,跳在牀上蹦來蹦去:“快開電視,我要看卡卡,我要看梅西。”

林離逗她:“我想看意甲。”

蘇蘇瞪他,哇哇大叫的張牙舞爪騎到林離背上掛着:“你耍我是不是,別以爲姑娘我好欺負。”

裡面在嘻嘻哈哈的一陣胡鬧,外面的兩女只聽到裡面的蘇蘇笑聲,還有被林離撓癢癢的掙扎聲:“不要呀,老林,你太壞了。快放開我,救命呀。”

外面的兩個女人徹底誤會了,許芊芊滿是不敢置信,她無法相信好人林離會做出這種禽獸事。

薛蘭思臉帶一絲笑意,義憤填膺:“虧你還說他是好人呢,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裡面很快傳來蘇蘇的呻吟,甚至一絲絲的鼻音。

卻是蘇蘇被林離撓了半天,笑得快要喘不過氣了,連忙求饒:“老林,蘇蘇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再弄下去我會死的。”

聽到這句話,兩女臉色大變。

不一會兒,許芊芊又聽到蘇蘇興奮的大叫:“耶,熱身結束,準備開始。”

裡面靜了一會兒,然後迅速傳來蘇蘇一聲亢奮的尖叫:“快,你快一點呀,這麼慢一點都不爽。”

又聽到林離說:“再快會死人的,這樣就聽好的。”

然後,兩女聽到啪啪啪的某種聲音。

許芊芊的臉紅了,然後又白了,拽了薛蘭思一把:“不要聽了,我想不到他是這種人。”

薛蘭思泛出一絲微笑和憤怒:“你跟這種人住在一起太不安全了,要不明天搬到我那兒去,反正我一個人住不下那麼大的房子。”

薛蘭思轉身走開的時候,惡作劇的拍了拍門。

裡面的蘇蘇大聲憤怒道:“不要吵,現在正爽着呢。”

許芊芊的臉又青又紅,坐在沙發上半天,她還是很難相信林離是這種人。有心想要衝進去看看,卻被薛蘭思擋住了,一臉神秘道:“萬一我們被他殺人滅口,那就慘了。”

“有些人別看外表斯文憨厚,其實可冷血了。反正,你就先到我那兒住幾天,看看再說。”

臥室裡的林離和蘇蘇渾然沒想到自己被人誤會到這種地步了,蘇蘇興奮的赤腳把地板踩得啪啪響,一邊興奮的大叫:“快射,快射。”

電視中的梅西準備射門時,被人一腳在禁區附近乾脆利落的一把放倒,林離跳起來大叫:“哈哈,這一鏟帥呆了。怎麼樣,我就說防守好看吧。”

蘇蘇不服氣的抓了一把薯片丟林離:“進攻好看一百倍,你看人家過人的技術像舞蹈。”

“我還是喜歡剷球,我記得不知道是誰,好象是在世界盃上。”林離回憶是什麼使他愛上了防守:“反正就是一場比賽裡,一個速度飛快的前鋒從半場中線單刀。”

林離講故事的本領顯然普通得很,蘇蘇也聽得有滋有味:“然後呢?我超喜歡這種單刀了。”

“然後,一個後衛狂奔幾十米,把那個前鋒一腳乾淨利落的兇猛剷球,連人帶球都被鏟飛出底線。”林離覺得自己沒法忘記那一幕,那個後衛是誰他忘了,可他記得那種強硬到底的決心,還有把人和球剷出線時,他感到的那種無限快樂。

蘇蘇沒有說話,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半天,偏偏腦袋說:“你喜歡防守,這麼說,你的性格肯定比較保守。”

林離撓撓頭:“好象是有一點,我覺得我好象喜歡了一個女孩子,卻不敢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了。”

蘇蘇來興趣了,轉過身面對林離:“哦,快跟我說,是誰。”

“她年紀比我大,我只見過她一兩次。”林離想了想:“她的性子有點冷淡,我覺得我看見她的時候,會有點心跳過速,但又好象不是很明顯。”

蘇蘇塞了一把薯片在嘴裡,嚼得臥室咔咔聲迴盪。正要繼續塞薯片,她忽然呆住了。

符合這些條件的,似乎只有她的媽媽呢。

蘇蘇若有所思:“我認識她嗎?”

“應該認識吧。”林離琢磨蘇蘇也喜歡電影,應該是認得方小青的。

蘇蘇試探:“你認識她的家人嗎?”

林離看了她一眼:“不認識。”

蘇蘇恨恨想老林肯定是不想我知道才說不認識。當即橫眉豎眼,氣鼓鼓的想老林喜歡媽媽,怎麼辦?

蘇蘇挺喜歡林離,她覺得他們可以做好朋友。比起其他人,也許林離做她的爸爸也不錯?起碼比以前那個沒種的男人好。

儘管媽媽和外公都沒有說,蘇蘇從蛛絲馬跡也猜得到。那個沒種的男人之所以拼命追求媽媽,是因爲外公很有錢。結果,外公不同意。

媽媽最後選擇了愛情,以幾乎相當於私奔的方式和那個沒種的男人結合了。

幾年下來,媽媽倔強的不和外公和好,甚至沒從外公那兒拿到一毛錢。那個沒種的男人看沒希望了,才離婚去巴結別的女人了。

蘇蘇含着手指猶豫不決。

然後,她暫時不想了,問道:“你有多喜歡她?”

“我就是不知道呀。”林離嘆。

蘇蘇決定弄清楚,老林到底有多喜歡媽媽:“看來我們有必要搞清楚,你有多喜歡她。好吧,你平均每天想她多少次?”

“也沒多少。”林離覺得自己好象也不是特別想念方小青:“比想別人多一點。”

蘇蘇知道了,一副愛情專家的姿態:“你剛剛喜歡上她,還不確定,要是多見見多談談,說不定就真的喜歡了。”

一大一小,很認真,也很荒唐的認真討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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